猖狂的劉黑子自從被八路軍清剿後,他率殘部流竄在費南山區一帶活動。心中對八路軍產生了極大的仇恨,而且更加的痛恨支持八路軍的百姓們。他率部大肆地慘害費南地區的老百姓以報復八路軍。他曾對外宣稱「只要有我劉黑子在,就沒有費縣的老百姓!」他用各種殘忍的手段來對付費南地區的群眾,肆意地殺人放火。
費南地區六十多個村莊被他給縱火燒毀。他還在費南地區制造了大片的「無人區」。劉黑子的殺人手段極其殘忍血腥,動輒就是開膛破肚,砍頭斬手腳。有時他還會更加殘忍地給百姓們「放天花」,他會令人將全村的百姓都驅趕到開闊的土地上,挖土坑將村民下半身埋進土坑中,然後派手下騎兵騎馬拿刀從這邊沖到那邊去,士兵們手持大刀朝著百姓們一直劈砍過去。由于人體血液上升到頭部,被刀砍中頭後,鮮血會由于壓力太大而噴撒出來,致血花飛濺。屠殺村民後他還會命令手下縱火燒掉村里的房屋。
但凡見過劉黑子屠村過後場面的人,無不感到恐怖,現場可以稱得上是人間地獄。有些人甚至因為恐懼而被嚇瘋了。劉黑子被費南地區的百姓們視為魔鬼。不論大人小孩都非常懼怕他。家里有小孩的如果孩子不听話哭鬧,大人就會嚇唬說劉黑子來了,孩子嚇得頓時就不哭,十分的靈驗。
有些人為了取得對方的信任就會發毒誓「如果我說了瞎話,就踫上劉黑子!」這個誓言在當地被認為是最為惡毒和可信的了。對于劉黑子如此的猖狂行徑,費南軍區曾多次派人清剿,均未能取得成效。屢次逃過清剿的劉黑子更加猖狂了,他狂妄地說「他**號稱善于打游擊戰,我劉黑子才是游擊戰的老祖宗哩!」他還總結了自己的游擊戰幾字口訣「大莊吃飯,小莊住宿,過問不月兌鞋,走路不歇息。」費縣百姓被他殘害多達上千人。
狂妄無比的劉黑子還知道他命中的克星此刻正朝費縣趕來,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失去那條狗命了。
「喲!這不是陳科長嗎?怎麼自己一個人出去啊?這麼著急干什麼去啊?」正急匆匆行走的陳生輝被人給攔住了。他剛出了總部駐地沒多遠就被趙海龍領人給攔住了。陳生輝心中頓時緊張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干什麼?」陳生輝忙問道。「我們是行動處的人!陳科長還沒回答我這是要干什麼去哪!」趙海龍回答道。
「我要去干什麼需要向你們匯報嗎?」陳生輝說著就要離開,可是前面的路已經被行動處的戰士給堵住了,兩個戰士堵在路中間,陳生輝上前推了幾下沒推動。他內心更加急切了,知道今天可能要出事兒,他立刻轉頭想退回去,卻被另外兩個戰士給堵住了退路。
「你們想干什麼?趕快讓開道路!」陳生輝緊張地看著趙海龍他們。臉上表情不停地變換著,眼珠子滴溜溜亂轉。
「陳科長,別激動,我們就是有些事兒想請你去幫個忙。」「幫什麼忙?胡鬧,我又不認識你們,你們趕快離開,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否則後果你們來承擔!」陳生輝威脅道,想靠恐嚇嚇退他們。
「陳科長請吧!」趙海龍像沒听見他的話一樣,向他作了個走的手勢。
「你們要干什麼?要綁架嗎?」陳生輝語氣顫抖地說道。
「帶走!」「放手!你們快放手!你們是什麼人?我一定會向團長匯報你們的暴行的!」
「叫什麼叫?你自己有什麼事兒自己不清楚嗎?」幾個戰士根本不給他機會,兩個戰士上來就架住了他的胳膊。這個家伙路上先是不停地威脅要向團長匯報,企圖嚇住趙海龍他們,見他們不吃自己這套。隨後又不停地用商量的語氣試圖讓趙海龍他們放自己離開。趙海龍根本不听他說的那些廢話,直接將他帶回了行動處的審訊室。
「說說你的情況吧!」「我什麼情況?我怎麼了?」陳生輝臉色不停地變換著,眼珠滴溜溜亂轉。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給日本人送情報的?跟你接頭的人又是誰?還有誰是在給日本人搜集情報?」趙海龍幾句話將陣生輝給問毛了。
「你們說什麼哪?什麼給日本人送情報?你們是不是弄錯人了?」陳生輝立刻辯解道。
「裝什麼裝?我們都調查清楚了!你快招了吧!」戰士不耐煩地拍桌子問道。
「你們這是誣陷!我要見你們上級,我要告你們!」陳生輝臉色煞白,語氣急促地辯解道。
「搜身!看他還嘴硬不!」「你們要干什麼?土匪!流氓!我要告你們!」陳生輝激動地罵道。可是他們根本不搭理他,兩個戰士上來對他搜查了一遍。
「隊長!」戰士看向趙海龍搖了搖頭。見他們在自己身上什麼也沒搜查到,陳生輝頓時來了勁「你們這就是誣陷,我要見你們的領導,我要告你們!我要到總部首長那里去告你們!」
趙海龍沒有搭理他,任由他在那里像小丑一樣表演著。剛才趙海龍可是親眼看著那兩位戰士對他搜身的,他們搜查的已經很仔細了,怎麼什麼也沒有找到哪?難道今天他身上沒帶情報?不應該啊!自己的人已經盯他很久了,按以往他會在今天將情報帶出去的啊!
「 當!」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曹玉海從外面走了進來。
「主任!」趙海龍他們向曹玉海打招呼。「嗯!審訊得怎麼樣了?」曹玉海朝趙海龍點點頭,隨後向他們詢問道。
「暫時還沒有什麼發現!這小子嘴硬,死活不承認!」戰士對曹玉海說道。
「你是他們的領導嗎?我要投訴他們!投訴他們污陷自己的同志。」陳生輝見趙海龍他們都稱呼曹玉海為主任,知道曹玉海是他們的是領導,趕忙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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