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生,干什麼的你們已經知道了,北京地下黨聯絡點聯絡員。」被綁著的男子聲音微弱地說道。審訊他的是鬼子情報官小磯,他已經監視趙記藥鋪很久了,今天他們趁陳生外出將他給抓到了這里,不斷地對陳生施展酷刑。
「這些我們都知道,我們想知道有用的情報,必須是有用的,否則你該知道皇軍是怎麼對待欺騙者的。」鬼子情報官小磯抓著陳生的肩膀凶狠地說道。
「我們剛收到通知,組織會派人來北京暗殺陳春林。」陳生嘶啞著回答道。
「會派什麼人來?他們什麼時候到?」小磯逼問道。陳生被他晃得忍不住咳嗽了幾下,隨後緩緩說道「具體什麼人來沒有說,到達時間他們也沒有提,我只知道他們到達北京後會跟我們接頭,他們的行動暗號為猛虎。」听完陳生的話,鬼子軍官一把松開了陳生,陳生忍不住又咳嗽了幾聲。
「猛虎?猛虎?……」小磯反復叨咕了幾句。沒有什麼具體的收獲小磯很不甘心,他又繼續審問了陳生一陣兒。軟骨頭陳生迫于鬼子的酷刑投靠了鬼子。小磯隨後吩咐士兵給陳生松綁去給他找些藥來上在傷口上,命令士兵給陳生敷上藥小磯離開了審訊室。
「報告處長!我們剛剛秘密逮捕了趙記藥鋪的伙計。」小磯來到情報處長的辦公室。「混蛋!不是叫你們不要打草驚蛇嗎?你們還敢亂抓人?」情報處長木村十分生氣地對著小磯大聲吼道。
「處長,我們剛剛從他的口中問出了一個十分重要的情報。」「什麼?」木村氣哄哄地問道。「那個藥鋪的伙計說會有**的人來北京刺殺陳春林。」「哦?你是說**的人要來暗殺陳春林?」情報處長木村詢問道。這可是大事兒,司令部將陳春林送到北京就是為了逃避**的追殺。如果他真的在北京被**的人給殺死,那麼他自己也逃避不了這個責任。
「對那個藥鋪實行嚴密監控!」木村對小磯嚴肅地吩咐道。
「處長!那個地下黨的人就在審訊室里,他將情報泄露給了我們,我想他一定十分害怕被**知道吧!不如我們把他再送回那個藥鋪去,讓他給我們探听**的情報。」小磯給木村出了個主意。
「不錯!不過讓他多注意,不要暴露了身份而影響到我們的計劃。」兩個鬼子在一起密謀了好一陣兒。
陳生被鬼子找來的醫生處理了一上的傷口,小磯還把他叫到一個空房間里,一頓壓驚酒,身邊兩個日本女人陪著,小磯還賞給了陳生一根金條。在重賞與美女的攻勢下,陳生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小磯沒有打擾陳生他們,讓兩個日本女人陪著陳生**了一夜。
「怎麼樣?昨晚還滿意嗎?」小磯笑眯眯地問道。「滿意!滿意!」陳生向孫子一樣趕忙回答道。小磯走過來輕輕低拍了拍陳生的肩膀。「皇軍想請你幫個忙!怎麼樣?願意幫皇軍這個忙嗎?」「請我幫忙?什麼忙?」陳生不解地問道。
「我們要知道**的最新情報,想把你派回那個藥鋪去,有什麼情報你可以直接向我匯報,皇軍會重重有賞!怎麼樣?」小磯誘惑地問道。「長官!我想會老家去,不想干了!」陳生天真地對小磯說道。
「什麼?回老家去?哪怎麼可能哪!」小磯立即回答道。「長官!您當初可是答應過我的,只要我同意交代情況你們就會放我回老家的!」陳生還在天真地爭辯道。
「哪你的意思就是不想幫皇軍這個忙了?」小磯臉色陰森地問道。「我~」陳生看出了小磯十分的生氣,他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害怕激怒了小磯。
「你說**要是知道了你投靠了我們,會怎麼處理你?」小磯見陳生不肯听從自己的吩咐便威脅道。陳生一听當時就傻了,趕鴨子上架,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自己招供的那時起就沒有退路了,只能繼續走下去了。這個沒骨頭的軟蛋一咬牙答應了小磯的要求。
開始他還天真的認為小磯會放過自己的,那樣他就可以拿著他們賞給自己的金條回到老家去,在老家做點小生意糊口度日,再也不出來了,躲過組織的調查。可是日本人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他哪?日本人只會放過兩種人︰一種是他們的奴隸,給他們挖礦、修路的人他們會給他們自由。另一種就是死人,當第一種人沒有利用價值了,日本人就會將他們變成第二種人。
在陳生答應替他們做事後,小磯派人給他找來了一套衣服,重新梳洗了一遍,陳生才偽裝好重新回到了藥鋪。
「掌櫃的,我回來了。」陳生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走進了藥鋪。藥鋪掌櫃趙承輝急忙從櫃台後面走了出來。
「一會兒再說,先到後面去。」趙承輝來到門口處向外左右張望了一下,沒發現什麼異常趕忙關上了門,進了後屋。
「這幾天你都跑哪兒去了?把我都急壞了!」「趙承輝看著陳生一臉關切地問道。看著他那急切地樣子陳生有些心軟了,他張了張嘴差一點就把自己投靠日本人的事兒給說出來。可是他又害怕趙承輝知道後不肯饒過自己,嘴巴張了張,臉上趕忙擠出點笑容來,看著趙承輝。「組長!我那天出去後就發覺自己身後有人跟著,我懷疑是被特務給盯上了,我沒敢回來,害怕暴露了這里,于是我就在城里轉了幾圈出了城,本以為能夠甩掉尾巴,誰承想他們緊盯在後面不放,後來我就躲進了莊稼地里。我干掉了一個,卻被另一個發現了,他朝我打了幾槍,我也還了幾槍,誰知道我被那個混蛋給打中了一槍,不過他也沒好過,被我給干掉了。」陳生瞎編了個故事來欺騙趙承輝。而趙承輝似乎一點也沒有懷疑,他又關切地問道「那後來哪?你的傷怎麼樣了?」
「沒什麼!我命大,子彈從我的肩膀上穿過去了。我在城外找了個老鄉家躲了幾天,沒敢直接回來,養了養傷怕你著急這才趕快回來。」陳生輕輕扒開外衣領處給趙承輝看了看肩上的傷。
趙承輝什麼也沒看到,只見到陳生的肩上斜包著紗布,其實陳生真正受的燙傷被紗布給包住了,他怕被趙承輝發現那處燙傷,干脆包上紗布謊稱自己受了子彈傷,這樣藏住了燙傷又欺騙過了趙承輝。果然趙承輝听他說中了槍傷更加關心了。
「那你的槍傷怎麼樣了,要不我給你找醫生看看吧!」陳生哪敢讓人看他的傷啊!一看不就露餡了嗎。「不用了組長,沒什麼,子彈射穿了沒留下彈頭,就是留下了兩個洞,我都已經上藥了,用不了多久就好了。」他趕忙解釋說自己沒事兒。
「那你也要多注意些,不要再干什麼活了,先養好傷再說。」趙承輝十分關心地囑咐道。「沒事兒!放心吧組長,只要不太用力,傷口就不會痛。」趙承輝又是關心地囑咐他多注意身體。就這樣善良的趙承輝被狡猾地陳生給欺騙了過去。趙承輝果然沒有起疑,將陳生安排在後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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