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肯說了吧!」趙亮一把將徐鳳鳴嘴里的破布給拽了下來。「真沒有了!」「行!真有種,不說是吧!老子今天就把你給
卸了,看看你還能忍多久?」趙亮說著就在此將徐鳳鳴的嘴巴給塞了上。一槍托狠狠地打在了徐鳳鳴的頭上,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這小子下手太狠毒了,還不留情,對著徐鳳鳴又是一番毒打。「啊!啊!」徐鳳鳴痛苦地喊叫著。
「這回肯說了吧!」趙亮十分陰毒地問道。徐鳳鳴喘息了會兒,雙眼緊緊地盯著趙亮。
「我說!我說!不過你得答應我,拿了東西你就放了我,要不我絕不告訴你東西在什麼地方。」「呵呵!好!你就放心吧徐會長
,我一定放過你。」趙亮笑嘻嘻地對徐鳳鳴說道。
「真的?」徐鳳鳴十分懷疑地問道。「當然是真的!我還用得著欺騙你嗎?」趙亮笑嘻嘻地說道,可是在他的眼角里閃過了一絲
凶狠的目光。
「我還有一個條件!」「快說吧!什麼條件?」趙亮十分不耐煩地說道。「你要發誓,你拿了錢就一定要放過我。」徐鳳鳴十分
不放心地說道。徐鳳鳴已經看透了趙亮的本質,他就是一個畜生啊!徐鳳鳴內心里不停地叫喊著,「天啊!自己怎麼這麼倒霉啊!
家里竟然養了條毒蛇,真是自己害了自己啊!土匪都沒害到自己倒是自己的保鏢要害自己,這是什麼世道啊!自己真是瞎了眼啊!」。此刻徐鳳鳴心里是後悔不已。
趙亮的心里則是這麼想的,反正自己也不在徐鳳鳴家里當保鏢了,有了錢老子天涯海角那里不能去?以後就不用在吃苦受累去
伺候人了,拿著錢自己遠走高飛離開北平,立刻這個鬼地方老子去過逍遙的日子去了。于是他再三地催促徐鳳鳴快點說出錢財藏在
什麼地方,因為他比李俊他們更清楚徐鳳鳴的底細。徐鳳鳴每一年抽大煙的錢就得花費許多,而徐鳳鳴還是個守財奴,他不可能就
只有這麼一點家當。
在徐鳳鳴的要求下,趙亮十分痛快答應他發誓,「好!我發誓,收了你的錢就放過你,你快說東西藏在什麼地方了吧!」趙亮
十分不耐煩地催促道。
「你去把那個箱子給搬開,在箱子下面的方磚下有一個木盒,那里就是我剩下的全部家當了。」徐鳳鳴將自己的財寶藏匿地點指
給了趙亮。趙亮在徐鳳鳴的指點下從地下挖出了一個盒子,將木盒弄開,趙亮的兩只眼楮都直了,雙眼緊緊抵盯著盒子里的東西,
口水差點流下來。滿滿一盒子的金條和珠寶,他還從沒有見過如此多的財寶。眼楮都被晃花了,臉上不停地變換著表情時而高興、
時而氣憤最後笑開了花,差點大笑出來。
「發達了!發達了!」趙亮幾乎瘋癲地說著,用手拿起盒子里的金條來,放到嘴里咬了口。「呵呵!真的是金條!這下老子發達
了!」趙亮在這里瘋癲地囈語著,徐鳳鳴有些坐不住了,趙亮答應過要放自己的。他在一旁「嗚嗚!」叫喊著,想叫醒趙亮解開自
己身上的繩子。
「哦!忘了給你解開繩索了,不過你認為我會給你解開嗎?」趙亮陰笑著說道。徐鳳鳴心里頓時涼了,知道要不好,趙亮要對自
己下毒手。他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嘴里「嗚嗚!」地叫著,想讓趙亮放過自己。
「怎麼?著急了吧老東西?老子以後再也不用過這該死的苦日子了!」趙亮近乎瘋癲地說道。徐鳳鳴用哀求的眼神緊緊抵盯著趙
亮,不住地搖著腦袋想求他放過自己,可是已經下了狠心的趙亮又怎麼會改變哪!「老東西,一會兒我就送你走了,你也別怨我,
誰讓你以前干過那麼多的缺德事哪?就算是你的報應來了吧!」趙亮陰笑著向徐鳳鳴靠近了過去。
「救命!救命啊!」徐鳳鳴嘴里不停地高喊著,可是由于嘴里被塞上了破布,他只能發出陣陣的「嗚嗚!」聲,在外面根本就听
不見。「嘿嘿!你喊啊!喊也沒有用,這會兒大伙都休息了,誰也救不了你。」趙亮陰笑著從身上拔出了一把尖刀向徐鳳鳴靠近。
「嗚嗚!嗚嗚!」趙亮將尖刀在徐鳳鳴的臉上來回地蹭了兩下,驚嚇的徐鳳鳴一身的冷汗,徐鳳鳴的臉上頓時出現了豆大的汗珠
子,不斷地滾落下來。趙亮一只手摟住了徐鳳鳴的頭,右手那刀在徐鳳鳴的脖子上猛地一割,徐鳳鳴還在那里不停地「嗚嗚!」叫
喊著,他只感覺脖子一涼,一股子熱血從脖子上的刀口處噴灑了出來。徐鳳鳴掙扎了幾下就頭一歪不動了。
離得徐鳳鳴最近的那個女人被徐鳳鳴脖子上噴出的血給沾了半身,嚇得那個女人驚恐地吼叫著,扭動著身子。趙亮拿著刀子來
到她的身邊。「怎麼?害怕了騷娘們?」這個變態的家伙說著將刀子在這個女人的身上輕輕地擦掉了上面的血跡。這個女人本來心
里就十分的害怕,被趙亮這樣一刺激更加地恐懼了,嚇得她頓時尿了出來。
「騷娘們!還真是夠騷啊!」趙亮見女人被自己給嚇出了尿來,頓時又來了獸欲。再次解開腰帶讓那個女人給他做各種惡心的動
作。兩個女人早已經被趙亮的殘暴給嚇壞了,她們哪里還敢反抗啊!只能順從著趙亮來害怕他殺死自己。再加上她們本來就不是什
麼貞潔烈女,被趙亮一番粗暴的凌辱後,趙亮這才滿足地起身重新穿好衣服。收起桌上的那個木盒用布將木盒包好,又十分不舍地
看了那個木箱子一眼,眼中盡是貪婪,不過最終他還是強忍著了心中的貪念,熄滅了燈轉身出門離開了正房。
趙亮出了正房向後院走去,他知道那里有一個後門,前面有人守衛著自己從前面離開就會被別人發現,後門平日里都是鎖死的
,那里根本就沒有人,他快步來到後門,強行撬開了後門的門鎖背著那個包袱就悄悄地離開了徐鳳鳴的宅院,漸漸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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