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呃?長官還有什麼吩咐嗎?」倉井剛要離開就被木村給叫住了。「立即將院子戒嚴,不允許任何人離開這里,更加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明白嗎?」木村對倉井吩咐道。「啊?明白長官!」倉井忙應道。
倉井帶著幾個部下離開了房間,一處房門幾個人算是松了一口氣。「隊長!你說木村長官是不是瘋了?」「就是啊頭!這個木村長官也實在是太狠了!剛才可把我嚇夠嗆啊!」「就是啊隊長!」幾個士兵忙輕聲對倉井說道。他們可不敢大聲說這話,萬一被木村听到的話可沒他們好果子吃。「你們幾個家伙!」倉井指了指他們幾個。隨即疾走幾步,里房間遠了才回過頭又朝房門看了幾眼,見沒有人出來,倉井這才放心。
「哎呀!」倉井忍不住拍了拍胸脯,剛才他實在是太緊張了。倉井大口地喘息了幾下這次說出來。「跟你們說吧!我才是最緊張的哪!剛才都把我嚇傻了!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木村長官能饒了咱們嗎?我肯定要倒霉了。」倉井忍不住說道。「怎麼辦啊隊長?」「是啊頭!」幾個人忙問道。「還能怎麼辦?等著唄!只能等木村長官怎麼處理了!」倉井也是很無奈地說道。「這可怎麼辦啊!難道就這樣等下去嗎?」「真是折磨人啊!」「只能這樣了,你們也都看到了,木村長官是怎麼對待小磯長官的。小磯長官可是木村長官的親信啊!怎麼樣?木村長官還不是沒有留情!要不是咱們幾個對他下手輕,這會兒他早就被打死了。」倉井有些後怕地說道。
「就是啊隊長!木村長官實在是太狠了,你看他對小磯長官下手比咱們下手都狠啊!」一名士兵說道。「噓!你小聲點兒!不想活了?被木村長官听到怎麼辦?」倉井听到那個士兵的話嚇得他忙伸手示意那士兵說話小聲點,他又朝房門望了望,見沒有什麼動靜便示意幾個人跟他離開。倉井帶著幾個士兵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離開了。
木村在倉井等人離開後,憤怒地盯著地上的小磯,心中那個氣啊!有憤怒也有不忍。「唉!」木村忍不住嘆了口氣,他朝著地上的小磯搖了搖頭。木村此刻內心對小磯不住地抱怨著。這個混蛋沒事兒來這兒干什麼啊?竟然還干出這樣的事情,真是讓木村生氣啊!
要說木村對小磯真是不錯,如果是一般人的話木村一進屋肯定是一槍斃了他。可木村沒有對小磯開槍,只是狠狠地教訓了小磯而已。小磯也是的,沒事兒來這里得瑟什麼啊?向女人了可以去找歌舞伎啊!干什麼非得對曲新蓮用強啊?木村心里越想越氣憤。可是這個小磯平時對自己可真的是忠心耿耿啊!如果就因為這件事兒就槍斃了他,實在是可惜啊!木村很是不忍啊!
小磯實在是可恨,竟然敢對自己的人下手。如果曲新蓮真的揪住這件事情不放的話小磯就真的危險了。剛才木村上摟就是去安慰曲新蓮去了,希望曲新蓮能夠放過這個小磯。可是木村卻不能直接這麼說,那樣的話不但不能夠幫助小磯,反而會讓小磯的處境更難。
曲新蓮可是司令部從喜多誠一那里調來的人啊!平時木村跟喜多誠一就不怎麼對付,兩個人關系真的不怎麼好,情報都不是共享的。這個時候曲新蓮的情報如果被喜多誠一知道的話。恐怕不但是小磯受到處罰,他木村恐怕也將受到影響啊!木村想的不可謂不多啊!他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將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想到最壞了。
看著地上的小磯木村怎能不為難啊!自己的愛將、親信犯了這樣的事情,自己要怎麼才能將他救下來哪?木村明白,這個時候自己將小磯救下來,等于小磯有把柄在自己手里,這樣的話以後小磯就等于牢牢的掌握在了自己手里,對自己肯定不敢有絲毫的不忠了,這才是木村最想要的。這樣小磯才真的能夠稱得上他的親信。
外面監視的行動處戰士李寶才焦急地等待著。木村帶著人進去後,半天離開都沒有動靜,不知道里面到底出現了什麼狀況,可是李寶才明白,肯定是出大事兒了,連木村都親自來了。說明里面肯定是出什麼大事兒了。可是因為自己不能進去一探究竟,把李寶才給急壞了。
「怎麼樣?」正在李寶才焦急之時。張興及時的趕了回來。「你可回來了!你知道嗎?你離開後誰來這里了!」李寶才忙對張興說道。「誰來了?」張興忙問道。「那個木村來了!進去很久了還沒出來哪!我猜里面肯定是出事兒了!」李寶才有些興奮地對張興說道。
「真的?」張興忙問道。「當然!我親眼看到的還能有錯!」李寶才自信地說道。「看來是真的了!」張興自言自語道。「怎麼?什麼真的啊?」李寶才很是疑惑地問道。「剛才我跟那兩個人離開,發現有人中槍了。肯定是被什麼人給打傷了,我就跟了下去。」張興對李寶才解釋道。
情況是這樣的,張興跟著兩個僕人一路走下去,兩個人先是進了一家診所,可是哪里沒留他們,兩個人很快的就從里面出來了。在大街上張興也不敢對兩人怎麼樣,只能在兩人身後緊緊跟著,看他們到底要去哪里。最後兩人來到了太谷城東的一家診所。張興在外面觀察了一下,發現沒有什麼人就跟了進去。
在屋外張興見到了那個背人的僕人,于是張興便過去跟那人交流了一下,可是那人十分的不配合,不願意跟張興多說什麼。于是張興就十分無奈地把自己手里的家伙給那人看了一眼。這下好了,徹底的和諧了。那個人見到張興手里有家伙後變了個人似的十分的熱情。將情況詳詳細細地跟張興述說了一遍。將情況打听清楚後,張興又對那人叮囑了一番,無非是認識他等等之類的話,隨後張興便匆忙地回來了,回來的路上為了不被人跟蹤,張興便故意饒了幾條路,轉了一個大圈重新回到了李寶才他們藏身的地點。
剛才听到李寶才的話,張興就更加能夠判斷了,肯定是小磯干出那事兒了。「怎麼了?你笑什麼哪?笑的這麼開心?」李寶才很是不解地問道。「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啊!」張興笑著說道。「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啊!」「告訴你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肯定是那個小磯的家伙將張大權的老婆給那個了!」張興笑著說道。「哪個了?你快說清楚啊!」李寶才催促道。「還能哪個!當然是那個啊!」張興笑著說道。
「啊!你的意思是小磯把張大權的老婆給?」「就是啊!你想想這個是不是很可能啊!我看肯定是得手了。」張興笑著說道。「哈哈哈哈!真是活該啊!誰讓他們投靠日本人的!這些好了吧!連自己老婆都讓日本人給日了。」李寶才很是解氣地說道。「就是啊!他們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老天都懲罰他們了。」兩個戰士一想到張大權的老婆被小磯強暴便非常的高興,他們對張大權他們這種投敵行為可是非常的痛恨,听到對他們不利的消息自然十分的開心。
「快看!出來人了!」兩人戰士被出來的人吸引住了。木村帶人從院子里走了出來,緊跟著身後兩個戰士拖住一個人從院子里跟了出來。「怎麼回事兒?那個人是誰?」「不知道啊!」「嗯?你快看!不就是那個小磯嗎?」李寶才眼尖,一眼就瞧出了那個人是小磯。「真的是他嗎?」張興有些懷疑地問道。「不會錯的!你看他那身軍裝,就是那個小磯的!那個人肯定是小磯。」李寶才十分肯定地說道。「不管了!咱們繼續在這里盯著,看看這里還有沒有什麼人出來,如果真的是那個小磯的話,肯定就不會有人離開了。」張興說道。
張興他們猜對了,那個人的確就是小磯。因為距離較遠,加上小磯又是被拖出來的,他們自然看不清楚那人,不過從他那身軍裝上可以辨認出那個人就是小磯。木村費勁了口舌才總算是解決了小磯的難題,最終曲新蓮同意了木村的請求,答應放過小磯這個混蛋。不過她可是有條件的答應,要小磯必須遵守她的條件,如果小磯膽敢違背條件的話,她將會殺死小磯。曲新蓮這會兒說話可是認真的,木村自然滿口答應了。于是木村便叫倉井派人押著小磯離開了張大權家。將小磯留在這里只會刺激曲新蓮,弄不好曲新蓮看到小磯會改變主意,因此木村趕忙叫人押著小磯離開這里。
這會兒小磯就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身子被揍得多處骨折,癱軟在地上根本就動彈不得。木村也是能裝,故意裝作十分痛恨小磯的樣子,表現的十分的絕情,似乎十分公正的樣子,故意又在曲新蓮的面前對小磯一番毆打。曲新蓮在木村的勸說下同意了讓他將人帶走。曲新蓮哪里還敢再看到小磯啊!這樣只會刺激她,讓她想起小磯對他施暴的那一幕幕情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