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鬼子兵端著刺刀追了過去,幾個逃走的村民沒有被子彈擊中要害,身體倒在地上痛苦地申吟著。「啊!去死吧!該死的支那豬!」「去死吧混蛋!」「去死!」鬼子兵們迅速地沖了過去,舉起手里的刺刀凶狠地朝著地上負傷的村民刺去。「啊!」「啊!」幾聲淒厲的慘叫響起,幾個人沒能逃過鬼子的毒手,被活活刺死在地上。
鬼子的殘忍手段頓時將在場的其他村民們給震住了,現場實在是太過血腥了,有些大人忙伸手將自己孩子的眼楮擋住,不讓他們看到眼前血腥的一幕。這會兒在沒人膽敢打逃走的注意了,畢竟誰都不想死,這個時候沖出去實在是太過沖動了,萬一被這些畜生給殺死怎麼辦?這些鬼子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啊!
村民們停止了叫喊,全都驚恐地盯著鬼子兵,有些人心里開始打起鼓來,不知道接下來將要面臨什麼情況。這些善良的村民們那里見過這麼血腥的一幕啊!鬼子兵一次就當著大伙的面殺死這麼多的人,這使得眾人全都緊張了,唯恐引火燒身,受鬼子的迫害。
「都給我回去!」「統統都滾回去!不然全部殺死!」「滾回去!不然就是死!」鬼子兵厲聲對村民們呼喝道。看到對面氣勢強盛的鬼子兵村民們害怕了,順從鬼子兵的意思朝後退卻,這個時候是比人強,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啊!村民們也是不得已不遵從鬼子的意思,乖乖地退會了村子。
這個時候村子其他出口的村民同樣被驅趕了回來。在鬼子兵的強勢威脅下村民們不得不退回了村中。村中唯一的一塊開闊地,也是村里的打谷場。這里平時是村民們活動的一個大廣場,也是村里開會商議重要事情的地方,收秋的時候這里就是村民們放糧食的地方,村民們會將家里的谷物拿到這里來加工,那些谷物需要加工後才能食用,這里就是加工谷物的場所。不過今天鬼子將村民們全都驅趕到了這里來,等待搜查。
村民們不知道鬼子到底要搜查什麼。他們只听鬼子說要進行搜查,等搜查結束了就會放他們回家。村民們緊張地集中在打谷場上,不時的四處張望著,觀察著鬼子到底要干什麼。
打谷場的周圍這會兒已然被鬼子架上了重機槍,四周更是被鬼子兵嚴密地包圍著,鬼子兵端著槍警惕地注視著這些村民們。唯恐他們會制造混亂暴動然後趁機逃跑。岩屋手拄著指揮刀靜靜地看著對面有些驚慌的人群。臉上露出了他那如魔鬼般的笑容。
看著對面這三四百的村民岩屋心里有種極大的征服感,這些人的生死就掌握在自己手中,想要誰死就是自己一句話的事兒,岩屋不由得小得意起來。岩屋的目標自然是年輕貌美的婦女,至于其他人他倒是沒有興趣。
仔細觀察了半天岩屋也沒有發現一個順眼的,怎麼搞的?難道這里這麼多人就沒有一個漂亮的花姑娘嗎?岩屋很是糾結地想到。再仔細觀察還是一樣,真的沒有漂亮的。
面前三四百人靜靜地站在那里。岩屋在注視著他們,同時他們也在注視著岩屋。人實在是太多了,這會兒弄得打谷場擁擠不堪,四周警戒的鬼子兵這會兒都是子彈上膛小心戒備著,時刻保持警惕提防著。別看鬼子兵們一個個牛x哄哄的,其實他們心里也很害怕。手里有槍算什麼?真的把這些人逼急眼了跟他們拼了他們也沒辦法。真的拼起命來他們也很難保證就能自己的安全。
這會兒鬼子兵們不敢大意,萬一這些村民這的有人帶頭造反的話他們還真對付不了。要知道對方可上比自己多出數倍的人手啊!真的拼起來未必會是對手啊!小鬼子也怕死,他們一樣膽小。一樣害怕。鬼子們表現出的凶惡完全是因為他們內心的空虛,因為內心發虛他們才會故意裝出一種強勢。不讓人看出自己內心的恐懼,表現出自己十分強大的樣子。究竟怎麼樣只有他們自己最清楚不過了。
「該死的!花姑娘都哪里去了?怎麼會沒有?」岩屋突然憤怒地喊道。「嗯?」村民們都很是奇怪地看向岩屋,剛才他憤怒的一聲大吼村民們並未听清楚他喊的是什麼,如果讓他們听清楚的話他們一定會非常害怕的。這里的漂亮女人都跑哪里去了?為什麼自己找了半天一個都沒找到?不應該這個樣子啊?怎麼搞的?難道是她們事先知道自己要來躲起來了?不應該啊!自己來的這麼突然他們又怎麼會知道的哪?
岩屋真的是不懂了,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岩屋身後的鬼子兵听到岩屋的叫喊後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他被剛才岩屋的喊叫嚇了一跳。鬼子兵們自然清楚岩屋是個什麼德行,看他這幅焦急的樣子就知道他一定是被憋瘋了,不然他不會這麼著急。岩屋在士兵們眼里就是一個**極度強烈的變態。別看他們都是日本人,可是在士兵們眼里岩屋絕對是個另類,他的行為士兵們根本接受不了,也忍受不了,可是沒有辦法啊!誰讓人家是長官哪!不服也得服啊!還能怎麼著?除非是不想混了。
「嗯?花姑娘?大大的?」岩屋憤怒之際突然一眼瞄上了一位姑娘的胸脯,只一眼讓岩屋再難以忘卻,這一眼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好偉大啊!」岩屋不由得暗暗想道,嘴角差點沒流出口水來。
看著滿臉豬哥相的岩屋盯著自己看,那姑娘狠狠地瞪了岩屋一眼,一點都沒有懼怕岩屋的意思。「呃?」岩屋被那眼神電到了,直愣愣地盯著對方看著,愣了有兩分鐘時間岩屋才猛地清醒了過來。
那個姑娘胸脯實在是太偉大了,看到岩屋直流口水,幸虧他努力忍著,否則口水都流出來了。盡管這樣岩屋忍不住不斷地做著吞咽口水的動作。「咕嘟!咕嘟!」大大的口水聲從岩屋的口中響起。
這個年代里物資本就匱乏,加上這幾年日本人的侵略,老百姓家里跟上窮得叮當響,百姓們身上穿的也竟都是些最普通、做工最粗糙的布料。身上的顏色也無非都是灰色、黑色、藍色擊中主色調。在那些財主家里或許還能找到一些好的布料,可即便財主家里也不是天天都穿的起的,也都是做些好衣服等有重大節日時才會穿出來的。
吳家村的村民們也都是那麼幾種色調,放眼望去灰突突的一片,沒有一個出眾的。婦女們之前在得知鬼子進村是便往自己的臉上抹了鍋底灰,那些沒來得及抹灰的人也都機靈地弄了些土涂抹在了自己的臉上,總之這些人現在各個都是灰頭土臉的,怎麼看都看不出好看樣子來。
岩屋一開始的確沒找到一個漂亮的女人,可是在他幾次的掃視之後這個混蛋竟然發現了一個偉大的姑娘,盡管那個姑娘臉上已經抹了鍋底灰,可是眼楮歹毒的岩屋一眼就瞄中了,盯著姑娘的偉大就不放了。岩屋的眼神似乎能一眼看穿姑娘的衣服一般。
那姑娘的胸脯實在是夠豐滿,實在是夠偉大,即便是身上穿那麼破舊的灰色上衣依然不能遮擋住她那偉大。「花姑娘大大的!大大的!」岩屋嘴里不斷地叨咕著,雙眼婬光外露。「哼!」姑娘憤怒地瞪了岩屋一眼,身子朝後退去,躲避道了一名男子的身後,岩屋的眼神她自然看到清楚,知道這人不是什麼好人,盯著自己胸脯不放。
「嗯?」看著那姑娘躲了起來,岩屋可是不干了!自己終于找到花姑娘了,可是她竟然敢躲開自己的眼楮,不讓自己看。「來人!」岩屋大聲對身後的士兵呼喚道。「長官!您有什麼吩咐?」士兵忙過來問道。「去!把那個花姑娘給我抓出來!」岩屋指著那姑娘對士兵吩咐道。
「明白長官!」士兵機靈地回答了一聲一招手叫過來一名自己的同伴朝著姑娘走去。「出來!給我出來!」鬼子兵沖過去對姑娘大聲呼喝道。「干什麼?你們要干什麼?有什麼事情沖我來!你們抓她干什麼?」姑娘身前的男子擋住姑娘不讓鬼子兵把人抓出去。這個時候是個人都知道鬼子要干什麼,剛才岩屋的那副豬哥樣大家自然看得清清楚楚,鬼子是個什麼德行村民們自然清楚,不願意讓姑娘受到傷害男子擋在了姑娘的身前,不讓鬼子把人帶走。
「混蛋!快滾開!」過來一個鬼子兵粗暴的一把將男子推開。過去一把抓住姑娘的手臂就往外拽人。「哎!干什麼?你們還講不講道理啊?干什麼?憑什麼抓人啊?」男子見姑娘被拽了出去忙轉身阻止。「該死的混蛋!滾開!」一旁的鬼子兵突然舉起手里的槍托狠狠地朝著男子撞去。
「 !」槍托重重地撞擊在男子的頭上,這一下鬼子兵也是用了大力氣,撞得男子差點沒摔倒在地上,腦袋嗡嗡亂響。「放開她!你們要干什麼?」「放人!放開她!」「你們憑什麼抓人啊?放開她!」周圍的村民們大聲呼喊道。
「混蛋!誰敢再搗亂就殺死他!」鬼子兵用一種仇視的眼神掃視了眾人一眼,隨即舉起槍來朝著天上扣動了扳機。「砰!」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嚇得村民們頓時沒有的喊道,緊張地看著鬼子兵,眼里同時充滿了憤怒和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