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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神秘艷女
王越『射』出一張閃電符,轟隆隆,一道雷鳴之後,閃電如蛇,正打在老者所扶的大樹上。
老者受傷嚴重,躲閃不及,被電得皮肉焦黑,口鼻冒煙,仰天倒在地上。
煉氣期十一層的修真者,生命力真是強大,受了這麼重的傷,又中了一道雷擊,竟然還沒死,緊緊握著火紅『色』的飛劍,擺出一個防御的架式。
「不……不要……殺我……我用一個有關飼獸場的重要秘密交換!」老者真的不想死,他還有好多計劃沒有完成,還有好多願望沒有實現,他現在終于明白王越剛才那種不甘死去的心情了,大道未成,哪個願意中途慘死?
王越的傷勢也不輕,落地之後,背靠一顆大樹,才能勉強站立︰「有什麼秘密,快點,你的心髒中了一劍,我所你沒把秘密完,就斷氣了!」
「咳咳……我的心髒和別人不一樣,別人長在左邊,我的心髒長在右邊,不然剛才第一劍我就死了!」受傷老者又咳出一口鮮血,道,「只要你發誓言不殺我,我就告訴你有關飼獸場的重大秘密,這個秘密可以讓你生存下來!不然,以你的修為,絕對活不了十年。」
「哈哈,你怎麼知道我活不過十年?咱們剛剛見面時,你還我死定了呢?現在呢,快死的去是你!」王越笑眯眯的盯著他的眼楮,手中暗扣一把爆裂火焰符,只要老者稍有異動,他就搶先動手,才不管什麼秘密不秘密呢!
「哼,要不是你有異寶在身,以我煉氣期十一層的修為,豈會殺不掉你這煉氣期二層的廢物?」老者心中猶自憤憤不平,恨聲道。
「成王敗寇,沒什麼好的!」王越已經決定殺掉對方了,自己身上有劍靈的事情,絕不能暴『露』,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一萬個自己也不夠死的!
感受到王越眼中的殺意,老者眼中『露』出絕望神『色』,急忙道︰「我知道有一個神秘的地方,那里的靈氣非常充足,運氣好的話,甚至能……咳咳……能找到幾百年份的靈『藥』,在那里開闢一個洞『穴』,躲藏十年八年的,你就可以平安出去了。只要你不殺我,我就告訴你那位置所在。」
「真有這麼一個好地方,你還會為一顆青雲丹而『操』勞奔波?」王越冷笑一聲,已不想再听他胡,飛劍一閃,斬向老者的脖頸。
老者的劍勉強飛出,攔了一下,卻終被傷勢拖累,金蟬劍在他脖子上一抹,腦袋飛出。
可是,腦袋在飛出之際,他竟然能喊出一句清晰的話語︰「……在西邊,蝴蝶峽谷……」
「蝴蝶峽谷?這老頭,我就知道他不懷好意,臨死之際還給我挖了一個陷井!什麼保命的秘密之地,如果我猜測不錯,真去了蝴蝶峽谷,就死定了。」
王越收了老者遺留下的飛劍,這才撿起他身上的儲物袋,打開一看,面『色』大喜,竟然有八十多塊低階靈石,幾瓶丹『藥』,除了幾枚常見的功法玉簡之外,還有一枚煉器入門的玉簡。
「煉器入門?這老者真有超前的學習精神,修煉到了築基期才能煉制一些符寶、符錄,金丹期的高手才能煉器,不過,這玉簡是好東西,等我以後有時間再看。」
王越收了戰利品,隨手往嘴里塞了一把丹『藥』,別人服丹都是一顆或者兩顆,哪個敢像他這麼奢侈浪費,服丹過多,還有可能出現危險。
王越不怕,自從听了混沌體的一些介紹之後,他已明白自己身體的特點,自己並不是什麼廢物,只是一種很少見的復合靈根,修煉速度極慢,普通修真者多用五倍六倍的時間,才能可能追上他們的修行速度,以現在的修真界的靈氣情況來看,只有服用大量的丹『藥』才有可能順利修行。當然,相應的修為威力也普通修真者強。
「嗯?」王越眉頭一皺,掃了左前方的樹林一眼,嘴角『露』出神秘莫測的笑容。
他居然不走了,隨意在面前擺了一個隱匿法陣,把金蟬劍『插』在面前,盤腿坐在地上,在一具尸體前打坐療傷。
幾顆丹『藥』下去之後,身體冒出一層淡淡的紅光,剛才吃的丹『藥』屬『性』偏火偏熱,燒得他月復一陣刺痛,額頭很快布滿汗水。
一個時辰過去了,十個時辰過去了,一天過去了,王越坐在那里絲毫未動。
左前方的樹林傳來微弱的動靜,然後又靜止下來。
兩天過去了,王越臉上的笑意越濃,頭頂冒出淡淡的紅煙,身體表面滲出一絲絲酸臭的雜質。
左前方的樹林里剛有點動靜,又靜止下來。
十天之後,有一頭妖獸紅 ,流著口水,『露』出腥紅的舌頭,慢吞吞的經過這片林子,叼走了老者的尸體,似乎沒發現在旁邊樹下療傷打坐的王越,靜悄悄的來,靜悄悄的離開。
又過五天,王越的身體突然劇烈的顫抖,肌肉中好像鑽進一條毒蛇,瘋狂的扭動,自下而上,一直到頭頂,痛得王越面『色』扭曲,汗如雨下。
左前方的樹林里突然躥出一個身穿紫衣的美艷女子,年約二十幾歲,如雌豹一般,轉眼就撲到王越面前,手一抬,揚起雪白玉臂,剛要打出什麼符寶,卻驚叫一聲,往後急退五六丈,嬌美的面容變了幾變。
王越突地長嘯一聲,睜開雙眼,雙目中精光一閃,像道閃電,懾人心神。身體一彈,飄到半空,全身的骨頭發出一陣 啪啪的異響,經過幾個月的努力修煉和大量丹『藥』的輔助,終于沖關成功成功,進入煉氣期第三層的境界。
借助沖關成功時身體和天地相合的神秘力量,懸在半空幾息的時間,王越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嘴角似笑非笑的盯著幾丈外的美艷女子。
「美人兒,你等了十多天才出手,真是好耐心,剛才你有可能偷襲成功,為什麼停手?」王默笑眯眯的落到地面,一揚手,把『插』在地上的金蟬劍召到手中,以煉氣期三層的靈力催動金蟬劍,嗡的一聲,劍聲清鳴,猶若龍『吟』。
紫衣女子愣了愣神,卻「噗哧」一聲,捂嘴嬌笑︰「師弟笑了,師姐我看你在此療傷,好心幫你護法,你怎麼不知好歹,平白冤枉人家?」
「有師姐如此熱心保護,師弟我真是感激涕零,餃環結草也無以為報,只有以身相許,方能報答師姐大恩的萬分之一。嗯,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咱們在此以天為證,以地為媒,定三生之約,行夫妻之禮,如何?」王越笑眯眯的,一副非要報恩不可的執拗表情。
「咯咯咯咯,師弟到底是想報恩呢,還是想佔師姐便宜?或許師弟真正想的話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吧?」紫衣女子笑得花枝『亂』顫,『乳』波『蕩』漾,捂嘴嬌笑時,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眯成一彎新月狀。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師姐也!既有如此通心的妙人兒,那弟就卻而不恭了!」在王越眼中,這紫衣女子膚白貌美,一雙大眼楮聰慧狡黠,笑容最具特『色』,掩嘴一笑,總能讓人放松戒備,敵意大減,這張狐媚的瓜子臉,可稱得上是禍國殃民的禍水,這麼樣的女人,誰會忍心把她扔進飼獸場服役?就算給哪個元嬰期的真君做道侶或者爐鼎,也進入這種九死一生的飼獸場強上百倍。
她到底是誰,為什麼進入飼獸場之前,對她沒有一絲印象?
王越嘴上和她調笑著,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