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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鼎,炫遠心中一動,招了招手,前者‘嗖’的一個回旋,飛至他抬起的右手手心處。
看著這麼听話的鼎,炫遠心中異常興奮,畢竟他還是個十歲的男孩,雖然思想上同齡孩子要成熟得多,但那股獵的探險『性』情卻還沒有退去。
左瞧瞧,右看看下,炫遠發現這鼎表側『模』上去有點順滑,其外觀形態和那怪異的印記都無一不在表示它的做工精細,最令人驚的是,這麼個巴掌大的鼎,在鼎上竟然不能看到鼎底,那是因為在鼎內身,一層泛著五『色』的水紋般護罩擋住。
炫遠試著用一個手指伸進鼎身,卻沒想到在離五『色』護罩幾公分上,手指竟然前進不得,似乎觸『模』到硬物一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他不陌生,在進入到這間河底山洞內室時,那道紅『色』古門上就布置了類似的護罩,不過其起後者強上百倍之多。
把玩了片刻,沒有瞧出什麼門路,炫遠只好把它放到口袋中,就如先前的那兩個麒麟女圭女圭一樣,打算以後再研究,沒想到突地從鼎身上發出‘啪’的一聲。
倒把炫遠嚇了一跳,听聲音似乎是鼎底部傳來一樣,懷著好,炫遠把鼎高舉過頭,這樣好觀察鼎底情況。
而被舉起的鼎突地一陣顫抖起來,而且隨著顫抖,其鼎身的那個怪異紋記發出一道五『色』之光,接著在炫遠目瞪口呆的眼光中,鼎底竟然翻開一個圓形蓋,然後從里面一連翻出三顆黑不溜秋,但泛著濃厚仙力的丹『藥』出來!!
看著這如同母雞下蛋的一幕,炫遠腦袋卡殼了,如果不是那三顆丹『藥』跌踫地面同時發出來的‘啪’一聲,他還在神游中呢!
驚醒過來的炫遠蹲下了身子,一手握著鼎,一手捻起一顆丹『藥』,瞪大著眼楮,想要從丹『藥』上看出什麼東西,但很顯然,他失敗了,這可不是身為門外漢能夠看穿的事。
看了半響,炫遠也沒有看出什麼門堂,心中一片郁悶,自四處乞討的他,接觸到大量的人和事,學到很多的東西,使其往往很自豪,自己那些豪門少爺,除了文字方面有點缺陷外,其他方面的見識,閱歷,可少爺們強多了。
但今天,從進到紅『色』古門開始,自己踫到的盡是前所未知之物,無論紅『色』古門禁制,麒麟女圭女圭,白衣骷髏,會下‘蛋’的鼎和其下出不知有何用的丹『藥』。
想到這里,炫遠沒有再深入研究下去,畢竟自己對它們都是陌生一片,再胡思『亂』想也是沒有意義,這樣思考之下,炫遠把那三顆丹『藥』放到鼎里面,然後把鼎放到口袋中,他的目光卻是揪向了躺在地上的那具白衣骷髏!!
這具可疑的骷髏自剛才開始就一動不動,仿佛先前一般,但炫遠卻不敢掉以輕心,畢竟前面這廝可是‘詐尸’來著!!
「喂,臭骷髏,我知道你在‘詐尸’,給我起來,這一招已經對我沒有用了。」炫遠為了平復還在煩躁的心靈,故意大聲道。
……
看到這廝居然還在‘故意’詐尸,炫遠心中煩惱之極,只好再重復一遍剛才的話語,聲調也提高了半分之多。
……
叫了好幾遍後,這廝居然還是一動不動,使得炫遠心中的煩躁越發厲害,終于其一把站起,挪到牆邊,撿起一塊泥石,然後準確無誤地扔在了骷髏身上。
‘啪’的一聲,泥土打得躺在地上的骷髏如不倒翁一樣左右擺動好半響,才停住。
居然還能忍?那就不要怪我嘍。
炫遠從地上拿起一塊更加大的泥石,一用力,泥石一個翻身,跨過一道弧線,然後砸在骷髏身上。
‘啪’,先前更響的聲音響起,骷髏竟被打得生生折斷一條手臂,這手臂月兌離骷髏,拋到好幾丈,直到撞到牆壁才停止。
看到這一幕,炫遠有點糊涂了,難道這廝已經不再‘詐尸’,而是成了真的‘尸體’!!
基于謹慎和對骷髏的害怕,炫遠一連砸過好幾塊泥石,而且一塊一塊大,重!
在這番猛烈‘攻擊’下,骷髏被打得一連翻了幾個跟斗,而且變得慘不忍睹,除了左臂還留在身體外,其他兩腿和一臂都在距離骷髏幾丈外的距離,而且其胸骨被砸得一根完整的都沒有!!
要是這廝還沒有死的話,看到這子居然這樣虐待自己的遺體,不氣得再次詐尸起來。
而炫遠總算放下心來,畢竟就算詐尸,被砸成這副『模』樣,就算能夠彈起來,對自己的威脅也可以忽略不計了。
這樣想罷,他邁開步子,來至白衣骷髏身側,看到身下這廝的慘況,炫遠臉上『露』出一絲快意的笑容,活該!
雖然這骷髏變得如此淒慘,但炫遠還是不解恨,手中一動,‘御火術’使出,幾道火花落在骷髏身上,然後一道火苗升起,竟然在燃燒中!
不到片刻,這骷髏已經燒得不剩下一絲,除了那件白衣還完好無損的躺在地上!
‘咦’
炫遠發出一聲驚嘆,這白衣竟然不怕火燒?而且在骷髏被燒完後,左胸上的那個斧頭標記也為之消失不見。
其實這點並不是那麼怪的事,這骷髏身前是金屬『性』的人,為怕火屬『性』相克造成自己實力的打折,于是就如大部分人一樣,穿著抵御火屬『性』的衣甲,這件白衣就是他族中的衣物,同時也具備法器的抵御能力。
這件白衣是水屬『性』的法器護甲,而且在五行相生中,金生水,使得這水屬『性』的法器威力更上一層樓。
炫遠不知這事,只覺得把白衣拿到手中時,一股涼意從白衣上傳來,使得自己火熱的身軀變得涼快起來,心中一動,把白衣披在身上,果然如他所料,這股涼快感更加的使自己暢快起來。
不過這白衣披上嬌的他的身軀上,顯得十分的大,為了方便,炫遠只好把衣角和褲腳掠了起來。
在掠的過程中,炫遠再次發出驚嘆聲,自穿上這件白衣後,左胸處,那斧頭印記消失的地方,出現一把利劍印記的圖案,與自己心口的印記相對著!!
而當他把白衣月兌下後,那個印記也隨之消失,再穿上,再次出現,這點使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作罷,畢竟從先前開始,這些疑團就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