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清楚,證人已經有了,斷岳開始著手安排三宗高層會面,進行對商家的打擊。
這邊唯一差一點的就是兩部人馬朝著哪里藏匿要模一下,這個事情自己和林若、郝鎮南就能處理。
斷岳知道,商天鼎一定會將這兩部人馬藏起來,不會在江湖上走動,為的就是避免被三大宗門和楓葉谷的人發現。
「副掌門,弟子一定將此事辦好。」風心對著斷岳拱拱手,接下了命令。
「小郎哪里去了?」林若掃視了一圈沒看到小郎,有些著急的問著。
「不用著急,小郎沒事,你出事之後他跟著思思走了,展堂這次你讓江副掌門來的時候將小郎帶著。」斷岳著白展堂說道。
「嗯,好的。」白展堂知道林若沒死的這個消息傳回去之後,江思思一定會去無為道院的,陳傾凝也會。
看著林若,白展堂明白了,像林若這樣的男人,對女人的殺傷力是極大的,自己那些師弟們完全不是對手,因為不是一個層次。
喝到了下半夜,白展堂和風心就出發了,去完成斷岳交給的任務。
林若沒有搭帳篷,而是在風心留下的帳篷休息了,是真正的休息,這一段時間心累了,一直在緊張當中。
這邊林若是睡了,但是斷岳卻穩定不下來了,入定也不行,不是心神不寧,而是有高興的。
林若沒出事,這次血煞空間除魔,對無為道院來說就沒一點損失,自己對袁天罡也有了交代。
睡了兩個時辰,林若起來之後是精神抖擻,洗漱了一下就來拜見斷岳了。
「大家都收拾一下,咱們去盯著商家子弟和騰龍閣的人馬,肯定是不會再回來了。」前段時間是守株待兔,現在不需要了,因為兔子已經來了。
收拾好了之後,斷岳幾人在後,林若和郝鎮南在前探查,來到了商家子弟和騰龍閣人馬駐扎的地方附近,等候著兩部人馬的行動。
林若和郝鎮南能接近,或許商天鼎感覺不到,但是斷岳一旦接近,商天鼎的氣機感應就會發現。
這就好比一只老虎在睡覺,來一只小動物其可能沒反應,但是同級數的獅子、豹子如果接近就會有感覺,那是因為其能感覺到威脅。
天一大亮,兩隊人馬就收拾東西,要行動了。
「你的弟子呢?」在出發的前夕,商天鼎發現少了人,主要梁州和許姓女弟子在商天鼎的腦袋里有印象,特別是許姓女弟子,因為其自己殺了孫子,商天鼎能不記得麼?這是不方便,如果方便就出手直接殺了。
「本座派他們回騰龍閣跟閣主說一下這邊的情況。」以為梁州和許姓女弟子回騰龍閣了,騰遠只能給打著掩護。
「哼!你們最好听安排行事,如果出了問題,後果你承擔不起,騰龍閣也承擔不起。」听見騰遠的話,商天鼎的臉冷了下來,話語里帶著陰森的殺機。
騰遠沒有說話,心里也有些火大,騰龍閣給商家只是合作,又不屬下,這商天鼎出口就是命令,讓其有些受不了,畢竟其是騰龍閣的副掌門,身後還帶著幾十弟子,不過為了顧全大局,騰遠臉色鐵青不過還是忍了下來。
商天鼎訓斥完畢,帶著大家前行了,完全不知道自己一行人,已經被人家發現了並跟蹤著。
到了玉龍山脈的外圍,快要出玉龍山脈的時候,商天鼎帶著一群人橫著走了,走出了四五百里,到一個四面環山的盆地,里邊是一座小城。
「暫時大家都到這里生活,等本王跟商皇和騰閣主商議完再做決定。」商天鼎說完帶著一行人,兩部人馬走了進去。
這是里商家的一個秘密基地,也是培養高手的地方,現在這些人不能露面,商天鼎只能這麼安排。
探查到這里,林若和郝鎮南就悄悄的撤了,這個消息足夠了,等三大宗門對商家發難的時候,只要到這里,那麼商家和騰龍閣就什麼也不用說了。
撤回來的林若和郝鎮南就將發現的情況說了一遍。
「好,這就足夠了,現在林若就看你的證人什麼時候到,不過即便沒有證人,這個秘籍基地的兩部人馬也說明了一切。」斷岳臉上帶著陰冷的殺機。
斷岳擔任無為道院的副掌門百年了,還沒有被人這麼耍過,這次被商家設計擺了一道,心里是火氣沖天。
「斷副掌門請放心,證人絕對會到。」林若心里清楚,這證人的問題是不可能出差錯的,梁州和許姓女弟子都在自己手里。
「那就好,我們也回去,相信他們短時間內是不會動了。」斷岳打算回無為道院了。
「副掌門,弟子說的那兩個證人,出面作證之後,可能會遭到來自商家和騰龍閣威脅,這個弟子希望他們能得到無為道院的庇佑。」既然答應了梁州,林若就要兌現自己的承諾。
「這是應該的,他們在無為道院內,或者在外圍生活都可以。」斷岳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因為這是應該的。
一切事情都辦理好了,斷岳達到了目的,就帶著幾人回程了,朝著無為道院進發,等著三宗會面研究後續問題。
至于為什麼不通知楓葉谷,那是因為無為道院跟楓葉谷的關系不好,以前還起過沖突,如果不是顧忌到紫荊帝國的穩定,無為道院就將其滅了,再說了斷岳也知道江南那邊會通知的。
幾天的時間白展堂就回到了星辰神宮,回到了星辰神宮的白展堂,沒有回自己的住處,直接風塵僕僕的來到了南天閣,朝著江南的居住處趕去,一路上跟其打招呼的師兄弟,其都沒有回復,只是點頭示意,因為現在這事必須盡快的對江南匯報,這對江南很重要。
別人不清楚,但是白展堂知道,江南夫妻對女人有多嬌慣,多疼愛,一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現在江思思不開心,江南夫妻心里也不會舒服。
白展堂是進入南天閣到江南居所,為數不多不用通報的人之一,白展堂進入了江南居所的客廳,看見江南正跟一個中年男子坐在一起說話,一個臉上帶著幾道黑黑疤痕的青年男子站在中年男子的身後。
中年男子的身份很不簡單,其就是楓葉谷的谷主何華麟,也就是何白的父親,江南的內弟。
何白回楓葉谷之後,性情變得暴戾起來,伺候其的丫鬟都被其打得遍體鱗傷,何華麟跟于振海了解過情況之後,明白兒子是求愛失敗之後,外加上毀容造成的。
略一思考覺得自己有必要親自跑一趟,跟姐姐和姐夫談談,給兒子提親,雖然兒子毀容了,但是這不是關鍵,男人要看有沒有本事,而不是長得如何,對于兒子毀容的事,何華麟倒是覺得沒什麼。
到了星辰神宮,何華麟發現有點不太對,姐姐和姐夫的情緒都比較低迷,往往自己說了幾句話,兩人才說一句,而且自己那外甥女也沒來拜見自己。
就在何華麟想要跟江南開門見山說正題的時候,白展堂風塵僕僕的走進來了,看了自己一眼沒說話,顯然是有事不想當著自己面說。
「阿清,你招呼一下華麟,我有點事先處理一下。」江南對著夫人何清說完,站起身就朝著外邊走,白展堂跟在其身後。
「展堂,你這麼著急回來,是有什麼發現麼?」出了會客廳,來到了外邊一處僻靜處,江南開口詢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