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道刀罡迅猛至極,從空中飛過的時候,將空間切開了一道黑黑的溝壑,刀罡過後空間都沒有合攏,可見這道刀罡的強度有多高。
最令林若震驚的是,這道刀罡劃過空間沒有任何的聲音,也就是說沒等聲音傳出,刀罡已經飛過來了。
雖然這道刀光十分的恐怖,但林若沒有動,因為其看出來了,這道刀光攻擊不到自己。
這一道刀罡落到林若身前三丈處,沒有任何聲音出現,一道深深的溝壑出現了。
「呵呵!這算什麼呢?」林若喝了一口酒說道。
「氣勢不錯,天元大陸沒人了麼?讓你一個年輕小子出來跟我血域對戰。」血漫天在血域大軍上空出現了,一個閃爍落到了血昆吾身前。
「血主萬壽無疆!」看見血漫天出現,血域的戰士都單膝跪地。
「你這算什麼,恐嚇麼?天元大陸有沒有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扛起這場戰爭。」林若開口說道。
「你能扛起這場戰爭,哈哈!」血漫天大笑著。
雖然大笑著,但血漫天心里是震驚的,因為看出了林若的深淺,三十歲不到的武道雙聖,這是很難想象的。
「覺得好笑?覺得我不行,你大可以用實力說話。」林若酒壇子一扔,冷眼看著血漫天。
「有氣魄,不過本座不著急,本座要看看你們怎麼扛著,給你們一夜時間考慮。」血漫天說完,身子一閃,帶著血神衛消失了。
血漫天掌管血域無數年,大局觀是很強的,也不是沖動之人,另外林若和諸天三人也引不起血漫天動手的**。
「不用考慮,等著你們。」林若點了一根煙,神力迸發對血域大軍再次探查了一番。
「年紀很輕,你還是一個孩子,本座希望你慎重!」血昆吾的話語聲再次傳到了林若這邊。
「孩子?你也有資格說這個話麼?血昆吾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幾千年前你可以親手剝奪了一個孩子的血脈精華,注入了你兒子的體內。」林若伸手一指血昆吾,大吼了一聲。
「你到底是什麼人?」听了林若的話,血昆吾的臉色變了,因為血昆吾覺得這件事外人就不應該知道。
「我叫林若,這次戰斗中,天元大陸的主帥,你覺得你對得起你女兒麼?紅衣比你兒子差麼?沒有血脈精華的幫助,紅衣一樣修煉到大聖。」林若的話句句誅心,每一句都打到了血昆吾的軟肋上。
「紅衣?血紅衣!本座懂了,或許從父親的角度本座是虧欠的,但從血家家族的利益上出發,本座並沒有錯。」血昆吾的臉色鐵青,顯然林若的話對其沖擊很大。
「一個生命來到這個世間,上蒼就賦予了其生存的權利,而父親就是這個生命在這個世間的守護者,別人可以侮辱她,殺他,唯獨做父親的沒這個資格。」林若伸手指著血昆吾質問著。
「哈哈!本座如何你有資格質問麼?她的生命是本座給的,別說是抽取血脈精華,就是殺了她又能如何?」血昆吾一臉的殺機,顯然林若的話說到了其痛處。
「不能如何,你捫心自問,你還有資格領導血域的戰士麼?你對自己的女兒都能下狠手,你能對他們能盡責麼?」林若笑了,話語里帶著強烈的攻擊性,因為這幾句話對血域的軍心沖擊很大。
「你覺得可以打擊血域戰士的信心麼?他們為血域而生,為血域而戰,死而無憾。」血昆吾手臂一伸說道。
「你怎麼認為那就隨你了,諸老,我們繼續喝酒。」林若又拿出了兩壇酒。
「說的好,漠視千軍,你做到了。」听了林若和血域高層的對話,諸天很滿意。
「哈哈!來喝酒!」林若對著諸天舉起酒壇子。
「我們回來了!」就在林若和諸天三人喝酒的時候,虛飛羽和月影出現了,兩人身後還跟著紅衣和龍無虛。
「見過團長。」看見林若,紅衣和龍無虛都欠身見禮。
「你們怎麼過來了?」看著二人詢問著。
「你們頂在最前沿,我身為紫荊佣兵團的成員,當然也要過來了,再說了我的修為也不差。」紅衣拱拱手說道。
「那你呢?」林若不問紅衣了,扭頭看著龍無虛問道。
「紅衣要過來,我也就過來了。」龍無虛的話很簡短,但心意表達的很明白。
「呵呵!很好,紅衣,血昆吾是他們的副帥。」林若發現紅衣和血昆吾的目光已經對上了。
「血紅衣,你是要跟血域為敵麼?」血昆吾眯著眼楮看著紅衣。
「血紅衣?呵呵!你叫錯人了我叫紅衣,與誰為敵是我的事。」听了血昆吾的話,紅衣給出了回應。
「我們之間的糾紛是家務事,往大了說是血域內部的事,但你要記得你是血域的人!」血昆吾的話語里帶著一絲怒意。
「血域的人?我現在是先生的追誰,他讓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紅衣冷聲說道。
「他讓你跟本座為敵,你也要听麼?」血昆吾開始怒吼了。
「為什麼不能與你為敵?你算什麼?如果不是看在我母親的面子,你血家就不會安穩到現在。」紅衣也怒了,一身羅裙飛舞著。
「好!」血昆吾不說話了,直接盤膝打坐了。
血昆吾知道再說下去,自己的情緒就不能穩了,而作為軍隊的副帥,血昆吾知道自己必須保持清醒的頭腦。
「什麼玩意兒,我呸!」龍無虛更是不客氣,直接很沒品的吐出一口痰。
「你找死!」血紅鈞怒了,其忍受不了,自己敬仰的父親被別人辱罵。
「回去!」在血紅筠沖到血昆吾身側的時候,血昆吾袍袖一揮,將兒子攔住了。
「父親,我要殺了他們!」血紅鈞雙眼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