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子的曲意迎奉下很快兩人就熟絡起來。這女人名叫蘇珊,是當地一家貿易公司的客戶經理因為不滿于現在的工作所以經常出入高檔酒店希望能結識一些上層精英改變自己的境況。秋暉當然不會單純的相信她的話,不過既然都是逢場作戲也就沒有必要戳穿對方。昏暗的燈光曖昧的語言讓秋暉有些迷醉了,他的手掌在蘇珊的背脊上滑動漸漸沉到了她挺翹的上。蘇珊同樣喝了不少酒,紅暈爬上了她的兩頰。感受到從背臀傳來的熱力她輕輕扭動了一體那挺立的雙峰不經意間觸踫到秋暉的胳膊,「我們換個地方吧這里有些吵了。」她低聲的說。
「好!」秋暉站起身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蘇珊連忙挽住他的手臂攙扶著他走向電梯。
「不不,去下面。」秋暉看到蘇珊按下了17樓的按鈕連忙阻止她並按下了地下二層的按鈕。「寶貝,我要給你一個驚喜。」說著他隨手在蘇珊雄偉的胸脯掏了一把然後放在鼻子下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惹得蘇珊嬌喘連連。很快電梯門打開了,只見兩名荷槍實彈的保安正守在電梯口。蘇珊一愣,她不知道這位公子哥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了,「別害怕,這里是酒店的保險箱所在地,你乖乖的等在這我去把東西取出來。」秋暉搖搖晃晃的出示了門卡然後在保安的陪同下向里面走去。
蘇珊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釣到一條大魚,這個酒店有保險箱的事她是知道的,她在這一帶也有些名氣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可是她沒有想到剛剛邂逅了一位公子哥他就會將放在保險箱中的物品給自己。她已經計劃一會好好的表現一下,爭取將他牢牢的套住。
斯科因將秋暉帶進保險庫內,看著秋暉醉醺醺的樣子他有心勸阻他等清醒時再來取物品但轉念一想還是放棄了,電梯口的那名女子他是認識的,蘇珊可是周邊幾個大酒店中酒吧的常客,憑借妖艷的面容傲人的身材和巧舌如簧她在這里混的風生水起,許多富豪都都做了她的恩客。自己犯不上為了一個懵懂的年輕人得罪蘇珊。
接下來的工作並不需要斯科因全程陪伴,秋暉踉踉蹌蹌的走到自己的保險箱旁開始輸入帳號和密碼。此時他的臉上已經看不到一絲醉意,他的手指飛快的在觸屏上躍動,識別系統通過驗證後保險箱的門打開了,秋暉取出首飾盒並沒有離開而是再次輸入了另一組帳號和密碼。十秒後識別系統再次通過驗證,另一扇保險箱的門也打開了,秋暉閃身過去將里面兩個黑色的絨布袋去了出來放入懷中關上保險箱的門搖搖晃晃走了出去。
看到秋暉拿著一個精致的首飾盒向自己走來,蘇珊的心跳的像是在敲鼓,秋暉打開首飾盒取出一枚戒指放入了自己的口袋然後將首飾盒放入蘇珊的手中。「我們一人一個戒指,希望你喜歡。」秋暉的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
蘇珊在秋暉打開首飾盒的時候就看清了里面有兩枚碩大的鑽戒,這兩枚鑽戒是秋暉在韓國精心挑選的道具,從外表看是無論如何也看不出破綻的,除非使用儀器才能鑒定出來。面對這樣昂貴的禮物,蘇珊除了張大嘴巴做出一副驚喜的表情外只能用一個熱烈的擁抱來表達內心的喜悅了。這樣的鑽戒價值不菲如果賣了夠自己揮霍幾年的。她小心翼翼的攙扶著秋暉走進了電梯,而斯科因通過監控器看到這一切,他一方面感嘆蘇珊的好運另一方面也對秋暉這樣的敗家子剛剛認識一個女人就送出如此昂貴的禮物而無法理解。
電梯中秋暉和蘇珊正在溫存,突然秋暉的電話響了起來,「什麼?現在?難道他們都不休息嗎?該死的我馬上到!」他接通電話說了幾句就掛斷了。「對不起蘇珊小姐,我臨時有事要出去一下,看來今天沒有機會了明天我會去酒吧找你的。」秋暉一臉懊惱的對蘇珊說道。
「那好吧,明天我等你。」蘇珊失望的答應著,不過她知道這種事欲速則不達而且包里的鑽戒她也想好好看看,或許自己明天應該去珠寶商店鑒定一下看看這枚戒指究竟值多少錢。可惜的是這次她注定要失望了,那枚鑽石戒指最大的價值就是做為一件道具去騙人而不是佩戴炫耀。
兩人纏綿了一會就分道揚鑣了,看到蘇珊急匆匆的離開酒店,秋暉也拿上自己的手提箱辦理了退房手續離開了酒店。就在他坐上出租車開往機場的時候,另一輛出租車尾隨在他後面也駛向了機場。坐在機場休息室中,秋暉將那兩個絲絨布袋取了出來,輕輕打開上面的結,只見每一個布袋中都有幾十顆璀璨的鑽石。「呼」秋暉吐出一口氣,事情進行的很順利,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將這些鑽石交給宋石勇的家人返回法國了。
「慕善桐?」突然一個聲音響起打斷了秋暉的思考。秋暉聞聲抬頭只見一個黃膚黑發的亞洲人愣愣的看著自己剛才和自己打招呼的正是他。
「果然是你!」這人看到秋暉抬起頭激動的走上兩步拉住秋暉的雙手興奮之情溢于言表。秋暉也覺得這個人很面熟但一時想不起他是誰。
「你不認識我了?」這人也注意到秋暉臉上的疑惑了,他走近幾步低聲的說︰「我是李志勛啊,上次我們不是一起做宋石勇先生的保鏢嗎?」
「李志勛!」秋暉終于想起了這個人,這是一名韓國保鏢,襲擊發生當時他就坐在汽車的副駕駛位置,開始時就中彈身亡了!
「你沒有死?」秋暉一臉驚訝的問道。
「看來我們都有些出乎對方的意料了。」李志勛苦笑著說。「當我在汽車中蘇醒後身邊都是死人,我覺得我快要死了可是沒有人能幫助我。然後警察趕到了將我送到了醫院,萬幸的是最有威脅的那顆子彈被我的肋骨夾住了否則就可能射穿心髒,至于肩膀和大腿上的傷都是皮肉傷靜養即可。在醫院足足住了兩個月我才離開了那里,每天被警察不停的盤問真是糟糕透了。出院後我多方打听你們的下落才知道所有人都遇難了,而你也跳海身亡,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而且在這遙遠的南非。」
「當時宋石勇先生中彈了他在臨終的時候委托我將他的鑽石交給他的家人,在突圍的時候亞歷山大也被他們打死了,我被逼無奈只得躍入海中,因為長時間缺氧我遺失了一部分記憶,直到幾天前我才剛剛恢復記憶找到這里。」秋暉講述著自己的經歷。「你怎麼會在這里?」秋暉對于李志勛會出現在這里也很奇怪。
「剛剛接了一個任務,還好完成的比較順利正要返回釜山呢。」李志勛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皮箱放在腳下自己坐到秋暉的身邊。
「你查出是誰襲擊我們了嗎?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干的一定不會饒了他們。」說起遇襲的事情李志勛還是面有怒色,原本快要到手的酬金沒了還險些喪命換了誰也不會就此罷休的。
「那個頭目在襲擊後的一次黑幫火拼中身亡,黑幫也解散了,我沒有時間再調查下去了只要能順利的將鑽石交還給宋石勇先生的家人就問心無愧了。」
「叮咚!飛往韓國釜山的KG648航班開始登機了,請旅客帶好隨身物品準備登機。」一條訊息打斷了兩人的交談,他們拿起各自的行李登上了飛機。
或許是起飛時間在午夜的原因,飛機上乘客並不多兩人將座位換到了飛機後排這排沒有人乘坐方便他們相互交談,這讓漫長的旅程變得不再乏味。兩個小時後兩人有些累了,于是都默契的閉上了眼沉沉的睡去。
秋暉是被李志勛叫醒的,「醒醒吧,我們快要到了。」李志勛也是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他遞給秋暉一杯水,自己也將手中的水一飲而盡。
秋暉接過水喝了一口然後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臉,人也變得清醒了許多。「我去趟洗手間」秋暉說完將杯里的水喝干起身走向衛生間。
「我的頭有些暈。」從洗手間回來後沒過多久秋暉開始用手揉搓眉頭,李志勛連忙問他出了什麼問題。
「是你在水中做了手腳!」秋暉意識到是李志勛在搞鬼時已經難擋洶涌的困意昏睡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