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驚世亡妃 第八十八章[手打VIP]

作者 ︰ 莫言殤

為首一人紅衣似火,張揚無忌,雙眼明亮迫人,正是四皇子陽驍,身後緊跟著的是使節忽爾都與師爺速穆

大老遠地,陽驍便揮著手臂高聲大叫道︰「阿灕——等等

東方濯皺起濃眉,不由問道︰「陽驍不是明日才走

蘇灕無奈地嘆氣道︰「前幾日在宮里遇見,知道去汴國查案,就作主張說要一同回去,沒答應

不愧是在馬背上討生活的人,騎術的確精湛話音未落,陽驍一人一騎已奔至車旁,揚著馬鞭,哇哇叫道︰「阿灕不守信用,說好一起走的嘛為什不等

蘇灕秀眉微蹙,心底有些哭笑不得,這四皇子雖與她同年,但她月明明比她還要,卻偏偏叫她阿灕

東方濯也冷著一張俊臉,陽驍這種油腔滑調見面分熟的人,打心底不喜

「幸好趕得及,否則只能跟在馬車後面吃土這一路追得累死阿灕,今天起得太早,為追,連覺都沒睡夠,怎樣,讓上車歇一會吧陽驍嘻嘻笑道

東方濯臉色立時一變,冷笑道︰「怎堂堂汴國連四皇子連歇息的馬車都沒備

陽驍頭一甩,滿頭辮隨之一飛,全然不在乎東方濯的冷嘲熱諷,翻翻眼道︰「汴國有的是馬,又怎會少車王就是想跟阿灕說說話阿灕,不會拒絕的哦最後一句未說完,竟然從馬背上直跳進車內,眨巴著一雙眼,沖蘇灕魅惑一笑

「見如此無禮,東方濯頓時不悅,正要發作,卻被蘇灕伸手阻止,她略含深意地眼光正對上,「王爺,四皇子到晟國做客,們既為主人,然要盡心招待殿下既然累,就在這歇歇也並無不可

東方濯听出她話中的意思,眼下還未出晟國地界,這子歷來肆無忌憚,若在真在晟國境內惹出什事,確實得不償失當下只得冷哼一聲,沉臉不再理

陽驍伸個懶腰,四肢攤開大咧咧地躺倒,沖著蘇灕咧嘴笑道︰「還是阿灕最好

蘇灕也不理,隨己得意

見蘇灕一言不發,陽驍翻個身,突然喊她,「喂,阿灕,

蘇灕轉頭,淡淡道︰「殿下有何吩咐

「沒事,反正閑著無聊,嬉皮笑臉地道,「不如……說說查案的事給听,瞧瞧有什能幫上手的

「哦怎殿下對要查的案子也有興趣說著,蘇灕斜睨著,狀似無意地拂拂鬢邊的發絲,縴縴玉指上戴著的,正是那枚白玉指環

陽驍眼光稍稍一頓,未作任何停留便移開,唇邊勾起一抹邪笑道︰「對案子沒興趣,不過阿灕的事,便是陽驍的事,任何時候,要幫手,只一句話,陽驍赴湯蹈火在所不惜這話說得格外親熱,好似真的與她有著生死的交情

「殿下厚愛,蘇灕謝過案情不便透露,還請殿諒蘇灕淡淡地撇開眼

「喔看起來很復雜的樣子哦也沒再追問隨後便閑扯起汴國的風土人情,言談之中,陽驍提起己的國家,十分驕傲,聲稱有著世上最優良的戰馬

直到天黑,進驛站各歇息,一夜無話

隊伍不急不緩的向天門行進,這一路陽驍一直不肯騎馬,始終窩在馬車上,吃喝隨意,說話,十分愜意饒是挽心如此淡定的人,一听到陽驍的聲音,也忍不住暗暗皺眉,頗覺頭痛

東方濯始終沉著臉,但卻對這個汴國的四皇子無可奈何,恨不能立刻到汴境,趕緊將這個嘻皮笑臉的皇子趕走,各走各路

項離等人混在護衛隊中,一直守在嫌犯囚車的旁邊,心謹慎的觀察四周環境,一路上風平浪靜,沒發現任何異象四天之後,入夜時分,一行人終于抵達邊界天門

天門作為晟、汴兩國的交界之處,地處要塞,軍隊警戒遠勝其國防線遠遠望去,天門山果然如那副圖畫一般,巍峨高聳的山峰半掩雲霧之中,仿佛一道天然屏障,將天門城護住,城外那條大江碧孤,奔騰不息直往汴國方向而去

天門客棧是天門城內最大的一家客棧,據說這里的掌櫃有著汴國人的血統,八面玲瓏,生意做得遠近聞名

蘇灕遠遠看著那並不華麗卻氣勢巍然的客棧大門,內里莫明有一絲緊張感過這里,明天就會入汴境,此行成敗與否,旨在今夜

「今夜就在此歇腳吧東方濯跳下馬背,幫蘇灕撩起車簾,卻赫然湊來陽驍一張笑嘻嘻的臉沉下眼光,冷冷道︰「四皇子想必在車上已經歇夠,可以接著趕路

陽驍揚揚眉,跳下車叫道︰「哎呀,明天就要回國,正想阿灕再多說說話正好,今夜就歇這兒好象是故意想氣東方濯一般,不忘回頭看看正下車的蘇灕,朝她擠眉弄眼

蘇灕無語,只當做沒看見東方濯本想發作,但一看到蘇灕,那一腔火氣便莫明地消失

遠比路上的驛站舒適,一進門,陽驍大咧咧地坐到椅子上,舉止乖張掌櫃一看來人派頭不,還身著汴國裝束,連忙心地迎上來,正待開口招呼,門外又走進來一男一女,身後跟著幾名威風凜凜的侍衛,心中立時又是一驚,只听那英挺男子冷冷道︰「所有閑雜人全部出去今天這家客棧,本王包

蘇灕微微皺眉,心有不悅,卻不便發作東方濯一向狂傲慣,根本不明白此行目的,不知會不會破壞己的計劃她一時有些後悔,還是應該堅拒跟來

來的居然是個王爺掌櫃面皮一抖,連忙迎上前來謙恭笑道︰「爺一路辛苦快請進不過現在夜深,好多客人都已經歇下,若是要趕出去……怕是……不太妥當拿眼暗暗去瞟蘇灕,這個人分明是個女子,卻身穿官服,身份定然不簡單在這是非混雜的邊境作買賣,掌櫃的早已練就一雙看人的利眼別看那叫得大聲的王爺氣勢非凡,但很顯然,身邊的那個女官,才是個當家作主的

果然,蘇灕輕聲一嘆,開口勸道︰「王爺,天色已晚,何必驚動人反正們只住一晚,明天就要過境還是不要大動干戈

英挺男子眉頭微皺,居然並不反駁,顯然是十分尊重她的意見

「多謝姑娘體諒掌櫃面上一喜,立刻陪笑道︰「的立馬備上最好的上房,讓您住的妥妥帖帖這位姑娘……如何稱呼啊有意無意地去瞟蘇灕,充滿探究

東方濯不悅地瞪一眼,「問那多做什快帶們去上房

掌櫃連忙諾諾地應,親帶著一行人上樓,安排住下天門客棧果然不一般,一百余號人的食宿在短時間內迅速安排妥當,幾位身份最尊貴的客人,被請到樓天字號房,一一入住

一路上雖然風平浪靜,可直覺提醒蘇灕,身後有人跟蹤,她思量片刻,叫來挽心,叮囑道︰「今晚最好安排江元們個看管嫌犯,一定加倍心,感覺對方可能還會有動作

挽心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匆匆回稟道︰「已經安排好天色不早,姐沐浴後還是盡早休息

蘇灕點點頭,心中略略安定,有江元人看著那犯人,應該是萬無一失如果她東方澤所料不錯,聖女教的人,一定盯上她,只待她入汴境便會動手只是,她不會真如們所願

浴房霧氣氤氳,蘇灕將身子浸入浴桶,剛剛放松心緒忽然,窗外寧靜的夜空傳來一聲慘叫,听上去叫人毛骨悚然

蘇灕心頭一沉,連忙叫道︰「挽心出什事

挽心在門外凝重道︰「去看看說罷,飛快地下樓去

這聲突如其來的慘叫,十分詭異,蘇灕越想越不安,剛決定要起身,忽然發覺一道黑影從屋頂上方緩緩地將她籠罩

她吃一驚,飛快轉身,正對上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人身形竟然倒吊,在半空中微微搖蕩,臉上帶一張青面獠牙的面具,影影綽綽,完全籠罩在帽沿下,看不真切,只有一雙眼灼亮迫人,緊緊盯著她玉白的手臂

「大膽登徒子,竟敢私闖本郡主浴房蘇灕怒目喝叱道,心中卻暗吃驚,這人輕功居然如此高明,藏在這里,己與挽心都沒能發覺

見她怒容滿面,那人無聲一笑,高大身形頓時又滑落幾分,蘇灕眼光警惕萬分,雙手緊緊掩住前胸,不覺地又將身子縮進水中幾分,以免春光外泄

做工精致的黑色斗篷,繡著繁復的花紋,極為獨特,一眼看去,竟然有幾分眼熟蘇灕腦海中白光一閃,這花紋……似乎在哪里見過

不過未來得及她細想,那人忽然間出手,五指如勾,夾著凌冽的勁力,直朝蘇灕手上抓來

蘇灕心頭一驚,只得伸手去擋,她身無寸縷,處處受制,動作不敢太大而那人似乎也不著急,猶如貓捉老鼠一般,只是與她纏斗

忽然,那人眼中精光一閃,手上驟然發力,雙臂一揮,蘇灕眼前一花,一雙縴縴玉臂已被死死鎖住,半分也動彈不得

蘇灕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那人的臉,離她那樣近,她清楚地看到面具後那雙漆黑明亮的眼,閃過一絲促狹,似乎笑一笑,一言不發,只是盯著她看

「想不到堂堂聖女教尊使竟然私闖女子浴房蘇灕雙頰泛紅,眼神卻是清亮堅定

那人渾不在意,似乎根本沒听到,又緩緩貼近她幾分,那面具幾乎就要貼上她的臉,而唇齒間呼出的熱氣,帶著撩人的熱度,輕拂過她臉頰,竟有著幾分曖昧親近的意味

蘇灕眉梢一挑,怒氣上涌這時,浴房外間傳來匆匆的腳步聲,那人眼光一冷,不再遲疑,身形倏地向上,握住蘇灕手臂的雙掌,順著她縴柔的手臂一滑,一順到底,直接將她手上的指環月兌下來

蘇灕頓時一驚,立即伸手去抓,卻抓個空,她想起身,水聲嘩啦一響,她登時醒悟己的處境,仰頭向半空中的男人,氣恨地罵道︰「卑鄙人

眼中帶笑,仍舊一聲不出,看她氣恨的模樣心情似乎格外愉悅

浴室門開,挽心憂心忡忡地匆匆而入,「姐……突然見房內多個人,悚然一驚,喝叱道︰「什人隨即揉身而上

「挽心,快點抓住搶的指環蘇灕急切道

那人一見來人,不再戀戰,身形在半空倏忽而動,向前一蕩,直接破窗而出

高大的身形輕飄如紙鳶,轉眼隱沒在沉沉夜色之中,只听樓下守護的侍衛喝道︰「什人

挽心直沖到窗邊大聲叫道︰「快抓住搶郡主的指環

挽心內力充沛,這一聲大叫,竟然嗡嗡作響,整個客棧內外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時侍衛如涌,都往這個方向奔來守在門口的項離立刻叫道︰「追

挽心一把抓起旁邊的衣服給蘇灕披上,急切道︰「姐沒事吧

蘇灕搖搖頭,驚魂稍定,飛快地整理好衣衫,咬牙道︰「這該死的登徒子,竟然趁沐浴之時來搶指環

她臉色一整,急聲道︰「那犯人是不是出事

挽心立即點頭道︰「對方身法詭異,合們幾人之力竟然也沒護住,那嫌犯已經死江元還中毒

「中毒不好,本就體內有毒,一定是不心妄動真氣,才會著對方的道兒,去看看

兩人不再逗留,匆匆下樓,此刻江元房內,秦恆正在為清理傷口,那傷口鮮血淋灕,蘇灕推門而入,神情凝重,挽心飛快將門掩上

江元與秦恆頓時一驚,目光驚疑不定的看著挽心,不明白這明曦郡主怎來

蘇灕輕聲地關切道︰「的傷怎樣

話一出口,兩人更是吃一驚,蘇灕微微蹙眉,上前仔查看江元傷勢,方松口氣道︰「還好,這毒不算厲害,秦恆又清理的及時,這有配好的藥丸,吃上幾粒,再運功將毒逼出,就無後顧之憂

「江元似乎想到什,驚訝道︰「是……

挽心上前低聲道︰「事到如今,也不必再隱瞞,她便是們的門主與其遮遮掩掩,倒不如坦誠相待,沉門上下一心,才能更好輔佐姐辦事

兩人頓時呆住,萬沒想到,家門主竟然是當朝的明曦郡主當即就要拜倒,蘇灕連忙攔住,低聲道︰「不必多禮說罷,從懷中取出那解毒的藥瓶,細細叮囑秦恆使用方法,並告知運功之法

江元此時神色復雜,其實心里早已察覺到她便是曾來花漁溝問診的女子,而體內毒丸一直未除淨,一度以為蘇灕因當時就診一事,對心存顧忌如今看來,倒是己人之心難怪她當日會說,若日後沉門有更合適的人選,她會退位讓賢,如今看來,確非虛言以她顯赫的身份,坐這沉門門主的位置,一旦暴露身份,只會惹來麻煩更多

而眼下她為救治己,冒著危險前來解毒,可見她以誠待人,光明磊落,一連串的舉動無法不令人欽佩,至此,才心悅誠服,是真正發內心的臣服

秦恆為江元運功解毒,不一刻的臉色便恢復如常

「屬下多謝門主江元向蘇灕躬身拜倒

蘇灕輕聲道︰「不必多禮如今這個情況,們對仍以郡主相稱為好

眾人連忙稱是

蘇灕又道︰「江元體內的毒十分奇特,思索良久都找不到徹底解除之法似乎發現一種,解除之後,不日便會新生出一種來……

江元臉色大變,咬牙切齒道︰「是衍生

蘇灕輕輕點頭,「不錯,剛開始還懷疑,如今看來,確是衍生無疑

秦恆驚道︰「這是什毒聞所未聞

蘇灕慎重道︰「此毒十分陰狠,前一種毒的解藥,即是毒藥解一種毒,便新生一種毒,如此循環往復,終不得干淨

挽心秦恆都呆一呆,這,這不是讓毒永遠都解不掉

江元臉色鐵青,「沒想到前門主竟對屬下防備甚重,不惜用這種奇毒來對付屬下

蘇灕嘆道︰「也不必太擔心,汴國奇毒甚多,這衍生便是源汴國皇室如果此行順利,沒準兒們真能找到解毒之法

江元看著她,忽然間眼眶發熱,低頭拜道︰「門主磊落關愛之心,世所罕見屬下……一定追隨門主左右,盡心盡力,絕無二心

蘇灕連忙扶一把,「是當世神醫,蘇灕受不起這大禮起來吧如今指環被奪,咱們還得趕緊想個法子

挽心沉聲道︰「這賊人武功很高明,躲在郡主房內都沒有察覺,只怕不那好對付

蘇灕臉色一沉,「聖女教果然厲害,一路暗跟蹤到此,早就模清們的底細,用這聲東擊西的法子將帶路的人直接斬殺,這樣們沒有引路的人

「最緊要的事,便是將那指環拿回來,否則這案子的線索就斷

「以項離的身手,追上此人,應該不是問題

夜色沉沉,只有空中皎潔明月,灑下一片淡淡白光項離領著一眾侍衛一路緊追,前方若隱若現,有個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在急速狂奔,直上天門山間道

此時已值秋季,皎潔的月光下,仍清晰可辨,漫山花木繁盛,山間道路卻依稀可見復雜多變這人似乎十分熟悉此間道路,漸漸地,將項離一眾人快要甩開忽然,到一處分叉口,那幾人身影一頓,竟然不再逃

猛然回身,當中一人身形高大,氣勢凌然,低垂的帽沿下,是一張青面獠牙的面具,只一雙眼灼亮,正是從蘇灕房中跳窗而出的人左右身側,也是兩名與同樣裝扮的人

項離心中一沉,這伙人明顯是有備而來人配合巧妙,難分彼此當下持劍沉聲叫道︰「哪里來的賊人膽敢搶奪明曦郡主之物

那人低聲一笑,手臂猛然一揮項離心中立即警惕,心中暗道不妙

只听「砰地一聲,一大團白霧地面疾速彌漫,轉眼之間,面前景物一無所見,如墜迷霧仙境

項離輕功絕世,心知對方要借此遁逃,清嘯一聲,騰身而起,身子頓時拔高數丈,沖破面前氤氳白霧,意在于高空看清對方行跡卻沒料到,一望之下,根本沒發現對方的蹤影

對方的輕功竟然比還要高明

身形飛快落地,眾人揮散煙霧,待眼前景物再次清晰之時,岔道上的條人影已經不見

項離心頭一凜,立即做出決定︰「兵分路,追數十人迅速分成隊,匆匆沿著條山道追去

山間參天大樹枝葉一晃,高大身影落地無聲,人向來時方向正要奔去

狹窄的山道上,緩緩走來四條人影,攔住去路

人心底一驚,頓住身形

「閣下搶明曦郡主的東西,還想借這障眼法遁逃截住去路的四人,也是一身侍衛打扮,這幾人的裝扮,與方才的人一模一樣,分明是與們一伙的

一黑衣斗篷人冷笑道︰「取回本教之物,又怎能說是搶語聲緩慢,發音生澀,听上去不似晟國口音黑色斗篷,繡著精致的獨特紋飾,衣角上還有一支若隱若現的花,在夜空中微微翻飛如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

「聖女教輕功卓絕,行蹤詭變,障眼法果然名不虛傳站在最前方的侍衛,手按在刀柄上,目露精光

黑衣斗篷人微微一頓,低聲笑道︰「還算有點眼力,想不到晟國名不見經傳的侍衛,也能認識聖女教尊使

「聖女教雖然是汴國的江湖組織,但是其行事作風,詭秘多變,最擅用毒,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既然已經知道本尊使的身份,還敢阻攔不怕本尊使對用些獨特手段

「呵呵,侍衛中有一人輕笑,緩緩走出,臉色忽地一變,沉聲用汴語說句話,「寂听平江月這句話正是蘇灕在大殿之上揭曉答案那首詩的最後一句

「心素且靜聖女教尊使月兌口接出下句,心中頓時大吃一驚,灼亮的雙眼,死死盯著對方看半晌,似乎在確定對方的身份半晌,遲疑地道︰「,是何人

侍衛不語,臉上平淡的幾乎沒有表情,只是一雙眼緊緊盯著聖女教尊使倘若真是聖女教分支尊使,必定會接出下句,這第一步試探,對方沒有任何破綻

「能說出八處分支分舵的暗語,是何人,心里然有數,同為主子效力,也不必再遮遮掩掩,問,那指環當真在手中

聖女教尊使遲疑一下,點點頭,隨即從懷中取出那枚指環,以示證明

侍衛眼光一亮,「拿來看不由主地上前一步,顯然十分迫切

聖女教尊使警惕地收手,分明對仍有戒心

侍衛臉色一沉,道︰「明知是上司,膽敢不尊命令

茂密的樹林中,忽地閃出一人身影,同樣是臉帶面具,身披黑色斗篷,只听低啞道︰「等奉命找尋這指環,循例應該直接交給主公,雖說出分支暗語,卻也不能代表主公

原來這在暗處的人,才是真的尊使

對方謹慎的態度,令那侍衛沉臉,靈光一現,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向前一舉在迷離月色下,仍是清晰可見,那令牌金光燦燦,有人的手掌大,做工極盡精致,中間是一個花型文字,與那指環白絹上的文字極為相似,一時看不清寫的是什

「主公身份特殊,豈可輕易相見見此令牌,如見主公侍衛沉聲道

那真正的尊使,緊緊盯著這令牌,卻仍是堅定道︰「屬下明白但這指環事關重大,必須見到主公才能交出

侍衛心頭一沉,感覺有些不妙,這令牌是聖女教最高權威的象征,可以號令教中所有人等,為何這尊使卻不買賬

心的後退半步,單手負背後,無聲地打個手勢,口中卻道︰「是那個分支的簡直膽大包天,竟敢命令主子前來與一見

「雖然們同屬一教,卻從未謀面,又怎可輕信于萬一有何差錯,本尊使又如何向主公交代黑衣斗篷的尊使毫不讓步

「哈哈,好未等侍衛答話,那幾人中又緩緩走出一人,慢慢抬起頭,皎潔的月光正打在年輕的臉上,一雙眼漆黑明亮,笑容邪魅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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