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機把鼻涕抹到他黑如墨玉的衣襟上,又高興的抓起他那飄飛的衣袖,捏了一把鼻涕。(小說網)請使用http://.
http://.訪問本站。嘿嘿嘿……真解氣。
胸膛真結實,里面的肌肉肯定是一塊一塊的,這都是勤練功的結果。
飄飛的雪花,落在發間,他的臉龐似真似幻,也看不真切,似乎與黑木崖的雪融為了一體,我痴痴的抬起手,想觸模英俊的臉龐,平常冷冰冰的,是不是臉上的肉也是冷的。
「到了。」一張冰塊臉,斜睨著眼眸,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我趕忙收起停在半空的手,發現自己仍像樹袋熊似的掛在他身上,雪白的藕臂緊緊地勾住他的脖子。
「小——慈——子!你沒死啊!為師好想你——」先聞其聲,不見其人。
我針扎似的從帥哥身上跳下來,全身緊繃,迎接師父的淚流滿面。雙肩被一個枯瘦的老頭抱住,老眼噙滿淚花,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還不忘自備紙巾,捏把鼻涕。
「師父,節哀,徒兒這不還沒死嗎?」我強壓住怒意,溫柔細語的道。
「沒死就好,嗚嗚嗚——你要是死了,這不是讓白發人送黑發人嗎?你忍心看師父孤苦無依的活在世上,晚景淒涼的郁郁而終麼?」
「好啦好啦,別哭啦……」我拍著抖成一團的雞肋,安慰著,心里升起一陣酸痛,師父說的挺有道理,我好像看到一個瘦弱干柴的老頭,整天抱著徒弟的衣裳,睹物思人,以淚洗面,最後不堪重負,含淚而終……
嗚嗚嗚——真可憐,我與師父抱頭痛哭。
「你哭誰?」
「我哭我師父含淚而終……你哭誰?」
「我哭我徒兒命葬黑木崖……」
我抹抹眼淚,甜甜地一笑︰「我們現在不都好好的麼?」調皮的朝師父擠擠眼。
「對啊!看我都老糊涂了!哈哈哈——」師父高興地撫著胡須大笑。
「小慈子,你怎麼上來的?」
「我是被一個帥哥救上來的,就在那!」伸手一指,只有紛飛的雪花,空蕩冰冷的山崖。
「人呢?」
「……也許走了。」我的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如水中墨,慢慢的暈染開來……
雪花下的更大了,如鵝毛紛紛落下,腳下的積雪「咯吱咯吱」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