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本無罪,只因太美,踏破朱顏,人兒已憔悴,魂牽縈,念一地梨花碎。)
天雲國夕子年春。
破曉,暗紅的血祭,染紅了冰冷的床榻,那一抹幽幽的紅,自此深深的嵌入了她眸的深處。床板上的血跡,是她恨的開始。
他,在她的身上,刻上了他的名字。
「賤人!不許叫,痛麼?」他頷首扣住她的下巴,五指深深的刺入她的喉嚨之中,他看不到她的痛,臉上露出凶狠的帝王相。
「不…不痛…呵呵呵。」她笑,笑的像宣紙一樣蒼白無力,用身體中僅余的力氣吐出這幾個譏笑的字眼,眼底微微透著莫名的傷。
那一剎,他撤掉了她身上的最後一抹紗衣,**燃起,豐盈有致的身體從此不再干淨。
那一刻,他放蕩的說著,「賤人,從此,你是我的了。」
而後將手游走在她的身體里,感受著她柔軟的肌膚,大手肆意的揉捏,自下而上,沒有輕重,只是隨意,只要他想,沒有什麼事不可以。
此刻,她是一朵敗落的梨花,開在青紗帳之中,慢慢的凋零。
如木偶一般呆呆的躺著,沒有知覺,沒有痛,更不會叫喊。
只是任由他玩弄,蹂躪,痛不痛,已經不重要了。
當如玉的雪肌漸漸泛紅,當她的身體完全屬于他,那一刻,她哭了。
柳葉的眉間漸漸舒緩,伴隨著身下的痛意,熱流緩緩,她口中淡淡的吐出一句。
「辰,我恨你!」
她愛他,但那愛只停留在他糟蹋她的前一秒,他可以大大方方的奪走她的清白,因為他是王,他是妃,她,本就是他的。
而他,卻用了最下流的方式得到了他,萱若宮里,哀鳴震天。
「恨?呵呵,朕會讓你更恨,恨到死!」說著,如爆發的洪水。他沉重的身體頃刻撲了下來,朕發誓,要讓你生不如死!
他的身下,
蘇攸苒,一個已經不再干淨的女子,平生又一次想到了死。
她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了,穿越到這兒,怪只怪,上天對她「不薄,」
她暗暗發笑,對峙命運的不公。
要我的清白?我給你,破了處,我寧願做最骯髒的女人。
此時心里一陣痛意,
未央城,這里,我本不該來。
三個月,你給了我愛,給了我刻骨的情,卻毀了我的身。
未央城里,一夜之中千樹萬樹梨花開遍,不是陽春白雪,而是奈何橋旁血祭嬌顏。
她悲鳴,她墮落,卻再無法回到從前。
他,已不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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