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醒了,要見主子你」
沒等她細說,逸池一把抓起外套和斗篷,向攸苒房里奔去。
「喂喂你傷還沒上好藥呢,喂,小心得破傷風!」
看逸池走遠了,魅清還不忘詛咒他一句。
病床前,她虛弱的喚著,苦苦等待著他的到來。
「姑娘,您別急,主人很快就回來了,再堅持一下。」丫環一邊安慰一邊在屋內焦急的徘徊著。
「苒兒,苒兒。」
自他得知消息,便一直喚著攸苒的名字,踏入門的一霎那,時間恍若瞬間凝固。
床上,一張慘白的小臉無比消瘦,苦苦巴望著,瞳孔中只剩下了無盡的期待。她在等一個人,一個她說不知身份的人。
逸池蒙著面紗,站在房正中遲遲不敢靠近,眼神中滿是憐惜,他告訴自己,不能過去,他不能讓攸苒知道他的身份。
「你,是在嫌我身上的毒麼?不用怕,神醫哥哥說了,這病每三天發作一次,但它不會傳染。」攸苒無比安詳的看著他,一雙清澈的眸子是那樣的熟悉,讓她嘴角自然的上揚。
「不,不是,答應我,別踫我的面紗,好麼?」他怎麼會嫌棄她?他只是不想害了她,也害了整個魅海棠。
「為什麼?臉上有傷麼?」攸苒強忍著劇痛,手臂支撐著身體靠在柱子上,臉上的笑容卻沒有絲毫褪色,只是看到他,她很想笑,一直笑面如花。
「我很丑,答應我,好麼?」逸池用接近嘶啞的嗓音回答著,按捺不住心中的思念,卻忍著不去靠近。
「嗯。」
她輕聲應允著,目光伴隨他來到床前。
逸池坐在床邊,就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她,雖滿面病容,卻桃花依舊。
二人就這樣,近距離的對視著,眼中,映著骨骼,映著思念。
一霎那,她揚起手臂,撤下了他臉上的面紗。
露出俊俏的面龐,皮膚依舊那樣白皙如水,不夾一絲污點,
「呵呵呵呵呵呵」
她苦笑,眼中閃動著無數的淚花,撲倒在了他的懷里,
「傻瓜,為什麼不早說,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你是池,我想你,我好想你,你為什麼要瞞著我」
濃濃的哭腔聲中,逸池像捧著易碎的琉璃,卻不敢觸踫她絲毫。
「苒,我說過,我要帶你走,你終究沒能選擇我,我們終究」
「不,不!我不要!」攸苒聲嘶力竭的喊著,
「如果給我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我跟你走,逸池,我愛你!攸苒好愛好愛你」攸苒將手環在他的肩膀上,將自己的薄唇抵在了他的臉上,而後雙眉漸漸舒展。
「咳咳咳」伴隨著輕聲的咳簌,逸池忍著背上的劇痛微微的顫抖。
「池,你怎麼了?」攸苒關切的問著,忍著身體的不適,仍舊笑著。
「沒,咳咳,沒事,苒兒,你」
「池,你醒醒,你醒醒,別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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