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聖旨一發,五萬精兵便向紫荊山頂進發,團團將其圍住。
「掌門,出事了!五萬精兵已經向這里趕來,皇上已經下旨要圍剿這里了!」守衛急沖沖的跑進來稟報著。
「那又怎樣?傳我命令,吩咐下去,堂中所有人都會去睡覺!就是不許下山。」逸池好像早已預料到了,臉上看不出一絲緊張的神情。
「遵命」魅海棠有一個規矩,那就是只要是堂主下達的命令,他們從不過問為什麼,只是一味的執行,而唯一敢問緣由的人恐怕只有魅清了。
「掌門,難道讓大家都白白死在山頂上麼?」魅清明顯有些擔憂,手中的劍遲遲不敢放下。
「你忘了,這山頂上真正能上來的又有幾人?他五萬精兵不過是個幌子,根本上不了這紫荊山。」逸池說的不錯,紫荊山山勢極其陡峭,易守難攻,真正能爬上來的人除非經過特殊訓練或武功蓋世,否則根本無法上山。
「難怪呢,六弟你早就計劃好了,將兄弟們帶到這紫荊山上果真是一明智之舉。」
魅清似笑非笑的拍著逸池的馬屁。
可逸池才不吃他這套,依舊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別打算他能領他的情,依舊一臉從容的注視著窗外。
黎明漸漸來臨,昨夜,是血雨腥風的一夜,魅海棠中所有人都恍若重獲新生,原本平復的心靈都逐漸蘇醒。他們的手中沾滿鮮血。
世人們都說,
「他們是殺手,他們更是野獸,殺人如麻的魔鬼。」
逸池之所以下令殺死所有皇族,為的是讓他天雲國斷子絕孫,逸池恨透了皇帝,就先拿他的家族下手。
而這只是剛剛開始,魅海棠重現江湖,為的是鏟除天雲王朝,或許一個小小的魅海棠僅僅五千人,可這五千人的戰斗力遠遠抵得過千軍萬馬,覆滅天雲國,是他們唯一的目標。
山下,五萬精兵在半山腰就停了下來。
「報告將軍,大部分士兵都出現頭暈,惡心癥狀,整個軍隊已經無法再前進。」副將一臉擔憂的稟報著。
「混賬,都叫他們給我起來,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他們都是飯桶麼?」此次出征的是天雲國除了六王爺以外最厲害的將軍,可這根本不起作用。
「可是」
「沒有可是!」他只知道催促將士們行軍,可這高山上空氣稀薄,他們早已體力透支,一個個紛紛倒在了地上。
又走了一斷山路,
「報告將軍,將士們大部分都暈倒了,整個軍隊潰不成軍」副將跪在地上不敢起來,匯報著整個軍中的情況。
「混賬!」他駕著馬快走了幾步,只覺得頓時透不過氣來,整個人栽倒在了馬下。
「將軍,將軍,您醒醒」
這可是曠古的奇談,統帥和將士們在行軍路上紛紛暈倒,天雲國不過是紙糊的軍隊。
這消息一經發出,老百姓人心惶惶,紛紛私下里議論著。
「你听說了麼?皇室基本上都死的差不多了,听說是魅海棠干的。」兩個老百姓在城中的角落中竊竊私語。
「這城中都傳遍了,皇上還出兵圍剿了,可是沒踫到人家的皮毛就都退到了山下,看來我田雲國兵力太弱了,我們得為自己想好後路呀」
大街小巷中盡是這樣的傳言,他們把魅海棠形容的如鬼魅一樣傳神,而他們口中的羽林衛,則是一群草包。
這就是逸池想要的效果,他要天雲國中不攻自亂。
***
皇宮中,逸辰眉頭緊皺。在屋中走來走去。
前方戰事緊急,軍隊遲遲無法上山,哪怕他們有幾百萬的大軍,終究都只能停留在山下。
「軍隊都只能停在山下,這該如何是好?」內閣大臣焦急的站在大殿左側,空蕩蕩的殿中只剩下他和逸辰兩個人,此等危急關頭,真正可以起決定作用的只有他們二人。
「我現在只想知道這山頂指揮的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沉得住氣。」逸辰心中反復縈繞著那個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可終究找不到答案。
紫荊山頂像是被與世隔絕的地方,紀律森嚴,忠心向著主子,根本不會有人泄漏消息給皇上,除非
「皇上,采兒王妃飛鴿傳書來報,您看!」喜公公興沖沖的捧著一只信鴿將其遞到皇上手中。
逸辰趕忙拆下紙條,上面寫著︰
「逸池已返回紫荊山,欲要顛覆天雲王朝,只為給攸妃報仇。
————采兒筆」
只是簡單的三行字,徹底打消了逸辰心中的謎團,難怪魅海棠的部署會如此的周到,大軍壓境竟然按兵不動,可逸池不是早就已經死了麼?怎麼會突然返回紫荊山。
記起六弟逸池,他總會想起死去的莫離皇後,也就是攸苒。
畢竟逸池救過攸苒的命,他們本是骨肉兄弟,只是因為一個女人而兄弟反目,成為仇人,終究都沒有得到她。
「傳我命令,將兵力撤回,各大衙門府邸加強防備,以防他再次突襲。」
他長袖一揮,撤兵還是進軍只是他一句話的事,可卻足以牽扯千萬人的性命。
「皇上,不可,這是助長賊人的威風!」內閣大臣跪下來勸阻著。
可他哪里知道皇上這樣是和用意?皇上自知對不起逸池,這一次,暫且放過他們。他不想攸苒在九泉之下含淚看他們兄弟廝殺。
「朕是皇帝,還由不得你插嘴!你下去吧,朕要去萱若宮走走。」
他始終忘不了莫離皇後,這些天來,他再也沒有寵幸過任何一位妃嬪,只是一個人搬到萱若宮去住。
那里還有他熟悉的攸苒身上的味道。還有那一片美麗的梨花樹。
日光傾城般溫暖,他一個人走在梨花樹下,靜靜聞著淡淡的幽香。
「苒兒,朕想你了,你已經是朕的皇後了,九泉之下,你可曾听得見朕對你說話?」
「苒兒,你還記得你給朕刺的刀傷麼?朕可是還沒有忘呢。」他輕輕模著自己的月復部,還記得當時她為了守住身子刺傷了他,還為了取暖整整抱了他三天三夜。
想著想著他嘴角勾勒出一抹淺笑,小丫頭,你在天堂過的好麼?
他對著樹自言自語著,眼中一片深情。
宮女和太監們都說自從莫離皇後走了之後,皇上就像變了一個人,不僅不愛訓斥下人了,更少了幾分往日的霸道,每日都會對這片梨花樹言語很久。
人們都以為,皇帝瘋了,其實只是皇上痴了。
***
御書房里,
珠妃本以為攸苒死了,她就可以趁虛而入了,
「參見皇上,今夜,就讓臣妾伺候皇上吧。」她風情萬種的笑容雖美,卻無法觸動他的心。
「你下去吧,我不想看到任何人。」逸辰頭也不抬的沖她擺了擺手,示意她離開。
珠妃不但不離開,而是一件件的開始自己月兌衣服,身上的絲衣順著肩膀一件件滑落,雪白的肌膚泛著淡淡的光澤,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遇到這樣的狀況,定會張開雙臂迎上來,可逸辰不會。
她款款走到他面前,媚態十足的說著,
「我不要,黃上~~~~~您已經很久沒有翻過臣妾的牌子了。」
準確的說,他從她進宮以來一次都沒有翻過她的牌子,皇上對她毫無感情可言,更別說性趣了。
「那又怎樣?朕身體不適,你下去吧。」他明顯語氣中夾雜著不耐煩,這個多嘴多舌的女人讓他剛剛平靜的心情再次掀起了波瀾。
「皇上,您還忘不了那個賤人麼?」她的身上早已一絲不掛,溫軟的**映著淺淺的呼吸呈現在他眼前,可完全無法勾起他的欲、望,反倒平添了對她的厭惡。
「她是朕的皇後,你竟然說她是賤人?你眼中到底有沒有朕這個皇上?」他字字帶著憤怒,不識趣的珠妃竟然在這種時候只圖一時口舌之快,皇上怎會放過她。
「來人,把珠妃給我押到宗人府,沒有朕的命令不準放她出來!」
「皇上,不要,您不能這樣對臣妾!」她赤、果的身體被皇上厭惡的丟在腳下。揚長而去。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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