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墨研的奚落話語,還沒有來得及全數的說出口,櫻唇,就被一道猛烈的溫度全數的侵襲,那炙熱的溫度,如同最絢爛的煙火,將甘墨研的視線全數的遮擋,那火熱的纏綿,甚至是讓她無法終止。
彼此的唇|舌,不斷的勾|引著,魅惑著,甚至是莫名的嬉戲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甘墨研那堅定的拒絕已經變成了yu迎還羞。
而黑澤御口腔中那微微燻人的酒味,更是讓甘墨研深深的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她應該推開他的,可是,她的身體,卻是背叛了她的理智。
熱吻剛歇,甘墨研努力的平息著不安分的呼吸,從睡夢的昏沉中醒過來,努力的掙扎起身,身旁的這個男人一定是喝醉了,只有在他喝醉的時候,他臉頰上才不會戴上那刺眼的面具,才不會如此忘情的吻著她。
「你喝醉了。」
甘墨研努力的站穩了自己的腳跟,不讓自己太過于沒有出息,而雙腿發軟。
「哦,是嗎?」那抹淡淡的笑意,似乎始終縈繞在那**的薄唇上。
「我想休息了,既然你回來了,我洗澡之後,你去主臥休息。」
或許,沒有第二個人會比黑澤御更加的了解,此時的黑澤御斷然是不希望看到自己出現的,那天的情景依舊殘留在她的腦海中,他一定是心疼不已吧,因為他當著晴子的面,說出了殘忍的話語。
「好吧,你去洗澡吧,我什麼都不多,就是時間多!」
甘墨研以為,自己的心房,鎖的很好,可是,當黑澤御說出如此莫名的話語時,她的心,還是會有不一樣的顫抖,她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有那樣的反應。
「那天我說的話,都是我的真心話。」
似乎已經習慣了眼前男人的真心,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他的真心話,包括她是他女人的那一句,那也沒有什麼錯,因為她本身就是他之前的床|伴,床|上的女人而已。
黑澤御很想要和甘墨研好好的談一談,雖然他最初的出發點,是利用了眼前的女人,可是,當那種莫名的失控情緒,將他的心,全數的佔據時,黑澤御竟然也迷惑了。
當他親耳听到夜洛寒承認她肚子中的孩子就是他和甘墨研的時,他幾乎將手中的電話,全數的砸毀,那全身的莫名細胞,幾乎全部都要爆炸了!
他們之間,或許早就已經……
「我會等你洗完澡。」
當甘墨研正準備帶上房門時,那道低沉的男聲在她的身後倏然的響起,她緊緊的鎖住自己的心房,不讓黑澤御的話語,進入自己的大腦,不管他說什麼,她全部會選擇忽略。
因為,那不是真實的。
「隨便你!」
「我是認真的!」
黑澤御胸臆間,涌現出一股莫名的怒火,他強制的忍住了,可是,那跳動的眉頭,似乎在提醒著他不悅的事實。
不過就是一時的熱度而已,甘墨研細細的勾了勾眉頭,不再回答,徑直的走入浴室中。
當她再次的走出浴室時,卻看到那道沙發上熟悉的高大黑色身影,她幾乎不看黑澤御一眼,語氣中,多了一絲莫名的冷漠,「我先走了。」
「我想要和你談一談%……」
黑澤御的聲音,顯得莫名的僵硬,或許是因為喝過了酒的關系,舌頭有些打結,臉頰上,緩緩的露出一到有些勉強的笑容,努力的克制著內心那洶涌的怒氣。
「請問,契約夫妻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嗎?」
甘墨研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冷冽,嬌艷的素顏中,多了一絲莫名的嘲諷顏色,「我看,你還是回到正牌少夫人的身邊去吧,現在沒有別人,你不用演戲了……」
黑澤御微微的愣了愣,臉頰上閃過一道莫名的掙扎顏色。
「我啊,只是好心的提醒你一下,免得,等到離婚的時候,你要是突然間發現,自己真的愛上我了,豈不是破滅了所有人對愛情的幻想,」甘墨研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多余,感覺就像是一個吃醋的小妻子一般,她連忙的轉移話題,「我累了,你回主臥室休息去吧……」
「研兒,這不是你……」
黑澤御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層莫名的水霧形狀的物體,那剎那間的溫柔,如同一支酒醉的探戈,讓人流連忘返。
「出去!」
研兒,那只有在兩個人親密時刻,才會呼出的稱呼,幾乎讓甘墨研的臉頰全數的慘白,甚至,她分不清眼前的男人是真的醉了,還是借著酒瘋撒潑。
她的語氣中,不再有最後的一絲溫度,只剩下全數的冷漠,「這里是我休息的地方,你還是回到主臥室去吧!」
或許是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要和黑澤御徹底的劃清界限,就連臥室,她也是分的清清楚楚,主動的搬出了主臥室,到這個客房中。
她就是害怕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甘墨研刻意的冷漠,讓黑澤御一陣心煩意亂,他幾乎將眼前的這個如此冷漠的女人,和當初那個緊緊的挽住他的手臂,依偎在他懷中,默默的,高興的擦著眼淚的小女人聯系不起來了。
仿佛,是兩個陌生人一般。
「你走吧,我要換衣服了!」
甘墨研打定了主意將眼前的男人忽略,如果他的心中真的有晴子的存在,以及對自己的,哪怕只是一點尊重的話,他就應該主動的離開!
無力的咬下了下唇,甘墨研將所有的情緒全數的遮擋,走到了偌大的屏風之後,那也算是天然的更衣室,因為一個突然的藏身之地,她偷偷的舒了一口氣。
心髒,幾乎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她以為,他永遠都不會出現了,可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他究竟想要怎麼樣,要看到她落到如何的地步,他才會甘心!是不是非要把她折磨到不成人樣,他才會覺得快樂,才會覺得自己給晴子報了仇!
混亂的思緒,將甘墨研的心,全數的侵襲,她找不到任何的方向了,她將圍在身上的寬松浴袍全數的解下,取出一套有些透明的紫色睡裙穿上,視線,不經意的掃過外面那道依舊沒有遠去的高大身影,她想了想,還是拿起了內|衣準備穿上。
她的身體猛然的愣在了原地,什麼,她竟然可以透過那道輕薄的屏風,看到那道就在那不遠處的高大身影!
難道說……
那不遠處側臥在沙發上的邪魅男人,淺淺的一笑,露出了一道高深莫測的笑意,或許,屏風之後的女人,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其實,這道輕薄的屏風,根本就無法遮擋她那美好的窈窕身影,而那滿園的春se,更是因為那女乃白色燈光的照射,全數的將她的一舉手,一投足,全數的倒映在那道屏風之上!
黑色的瞳眸,微微的眯起,那自然泄露出來的小女人的獨特性|感,沒有任何掩飾的,全數的展現在那屏風之上,就連那玲瓏有致的,又凹凸隱約的柔媚**,一道詭異的微光,猛然的從黑澤御的眼眸中,迅速的閃過。
又或許,眼前的女人,之所以想要和自己如此的分開界限,只是為了去見孩子的父親?
只要一想起夜洛寒,一陣莫名的怒火,將黑澤御幾乎全數的淹沒,就算是現在,黑澤御發現自己依舊無法面對那個事實,甚至,他都默默的祈禱,或許,那個孩子並不是他們的。
可是,這一切的這一切,都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如果他的小研兒,真的要投入夜洛寒的懷抱……
不行,他不準!
「這麼晚了,你要出門嗎?」
當甘墨研將睡裙套上,可是,還沒有來得及穿上內衣時,背後倏然傳來一道異常滾燙的溫度,頭頂上那刺耳的聲音,如同繃緊了的弦,布滿了冰冷,莫名的慘白,讓她的身體猛然一顫。
「就算是我真的想要出門,和你又有什麼關系?」
甘墨研不想和他進行無所謂的爭吵,背部的磨蹭動作,無聲的反抗著身後男人的霸道侵襲。
她的眉頭倏然一皺,下一刻,身體多了一絲莫名的掙扎,倏然,一道尖叫聲,從她的喉頭倏然的逸出,「啊……你……」
那滿是指控的委屈聲音,如同久違的天籟一般,在黑澤御的耳邊散漫開來。
甘墨研發現,自己的雙ru,竟然被身後的男人,緊緊的掌控,黑澤御那微微漲紅的眼眸中,閃爍著異樣的精光,滾燙的手掌,不顧身下女人的掙扎,隔著那異常柔軟的布料,不斷的褻|玩,搓揉那雙豐|盈柔|女敕的挺|翹玉蒲|團。
他的力道,是如此的巨大,甚至都讓她感受到那無法抗拒的生疼!
「告訴我,你究竟要去哪里?」
如同一個迷路孩子般,黑澤御不安的詢問著身旁的女人。
耳邊,傳來那那道柔媚迷人的痛呼和嬌聲呢喃,讓他的身體,一陣莫名的發脹,發麻,就連甘墨研都開始隱隱的察覺到自己心中那微微的不安和詫異。
天啦,身後的男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在她的面前,他的理智,睿智,甚至是難得的沉穩,一直都是他無懈可擊的機器,可是現在的他,如同失去了所有理智一般,只想要一嘗甘甜。
「你住手……」
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會讓身後的男人,變得如此的不理智,她已經沒有多余的氣力去思考了。
是因為晴子,眼前的男人,才會如此瘋狂嗎?
「為什麼要穿的如此的狐媚?」
下一刻,一道猛烈的力道,將甘墨研上半身的V形領口全數的扯開,那柔媚的紅櫻桃,沒有任何阻礙的全數的暴露在空氣之中,黑澤御悄悄的用食指和中指隱隱的婆娑著那惹人憐愛的紅櫻桃。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那兩顆小小的櫻桃,已經開始慢慢的變紅,慢慢的成熟起來,他邪肆的語氣,散落在她的耳膜邊,「怎麼,你就這麼的缺男人嗎?」
「你……根本……不可理喻!」強忍住那一股股莫名的狂潮,忍住那股被人欺負,輕薄,卻又是無力還擊的恥辱,甘墨研幾乎是低聲的喘息著,「就算我想著別的男人……那又如何!」
「好,既然你那麼缺男人,現在,我就滿足你!」
黑澤御大手一撈,將懷中的女人,猛然的打橫抱起,下一刻,將她柔軟的身體,猛然的如同丟棄垃圾一般的,扔入了那柔軟的大床中!
緊隨著,他立刻覆蓋在她的身體之上,下一刻,猛然的拽住了她的雙手,讓她無法動彈,然後,他慢慢的掀起她的短裙,「現在,所有人都會知道,你的男人究竟是誰!」
「你給我松手!」
甘墨研的聲音,多了一絲莫名的清冷,那黑澤御那如同針般尖銳的難堪話語沒有任何困難的闖入她的耳膜中時,她的心髒,幾乎全數的凍結。
「不管我的男人是誰,都不會再是你!」
那抹清冷的眼神是如此的堅定,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嘲諷笑意,甘墨研輕輕的掄起粉拳,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動著。
「呵呵,是嗎?」
……抱歉,更新完了,有點事。推薦大家听《似火年華》,韓寒填的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