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羞又氣的晶瑩,全部的散落在暗色的床單上,與整個黑暗的空間融為一體。
她想要掙月兌,可是,手腳全部被困住了,她根本就無法逃離黑澤御強加在她身上的酷刑,可是,當她閉上雙眼時,那無端溫柔的低沉男聲,卻是在一次一次的考驗著她的理智。
炙熱的目光,似乎打定了主意不放過眼前的女人,溫柔的滾燙大掌,一寸一寸的如同輕盈羽翼一般的掃過她那敏銳的身體……
那股從骨髓深處溢出的顫抖,身體中不由自主溢出的潮濕……
她幾乎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體的泛濫成災,那股羞|人的暖流,幾乎是沿著修長的腿際緩緩的往下流動。
「何苦讓自己吃虧呢?」
凝視著甘墨研那幾乎混濁的雙眸,她那努力的抗拒,看在他眼里,竟然是如此的可笑。
他突然的將她的睡裙撕扯開來,下一刻,放肆的手指,隔著染濕的布帛,在那盛開的濕熱|花瓣上猛然的襲過。
「唔……啊……不……要……」
甘墨研的身體猛然一顫,緊閉著雙眼的頭顱,瘋狂的搖晃著頭顱,心中,卻是滿滿的屈辱和挫敗。
他剛才一定知道了,一定知道了!
「哦,到這個時候了,還裝什麼貞|潔|列婦呢?」
下一刻,那道輕薄的細小布帛,隨著那道尖銳的布帛撕裂聲,將她身體的秘密,全數的暴露在空氣之中,那沾染著銀絲的手指,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甘墨研的眼前,黑澤御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他手指上的,就是她動情的證據。
「想不到,只要是男人,你就會有反應!」
黑澤御的諷刺話語,幾乎讓甘墨研想要鑽到地洞中去,臉頰上強裝的堅強,似乎在下一刻就要全數的奔潰,她緊緊的咬住了下唇,那微微的血腥氣息,讓她的胃部一陣抽搐,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是一個混蛋!
盡管黑澤御控制了她的身體,可是她怎麼也無法控制她的心,她的雙腿,被大大咧咧的分|開,腳踝處的捆綁,讓她無法遮擋,當那最後的一道遮|羞布完全的被撕碎時,她那美麗的身體密碼,全數的綻放在他那犀利的視線之中。
「被男人玩|弄的感覺怎麼樣?」
輕輕的撐開了那朵沾滿晨珠的粉色|花|瓣,黑澤御的手指,輕柔的掃過甘墨研那濕|熱的花|縫。
冷冷的眸光,就這樣看著那朵花瓣,在自己的刻意逗弄下,不斷的隱忍著,不斷的累積著,不斷的顫抖著,直到甜美的芬芳,將他的大掌全數的沾染,甚至還有多余的暖流,順著她的腿際,消失在身下的床單中。
心中累積的羞辱,是如此的明顯,可是甘墨研就是不願意主動的開口,她不再是那個傻傻送上門的笨蛋了,她再也不要自己受委屈,迎合眼前的男人!
發現甘墨研的薄唇,泛出一絲刺眼的血絲,卻是依舊不願意開口黑澤御的瞳眸中,印上了一抹陰沉的顏色,他的心,幾乎全數的被怒氣全數的蒙蔽了!
他的手腕倏然一翻,將她的身體猛然的抬高,舉起一只手,開始極盡努力的**|慢捻著那花|瓣中的花柱。
「啊……」
氣血一時不順,破碎的喘息,瞬時從喉頭逸出,甘墨研全身的氣力,幾乎被全數的抽離。
如果說她曾經很恨很恨眼前的男人,那麼現在,她一點都不恨眼前的男人了,她最恨的其實還是她自己。
明明知道眼前的男人這樣做,只是為了羞辱自己,可是她的身體,還是會有感覺。
她突然間好恨自己,恨自己的沒骨氣,恨自己為什麼無法抗拒他的每一個細小的舉動,任由自己那喘息的嬌喘呢喃在偌大的空間中,一寸一寸的釋放開來!
「你叫的可真是浪啊,小研兒……難怪夜洛寒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呢……」
凝望著甘墨研那含淚的星眸,嬌喘吁吁的孱弱模樣,黑澤御故意的挑|逗著她那已經無法接受任何調|戲的乳|尖,盡情的挑|逗著,那溫柔的唇瓣,沿著她雪|白平坦的月復部,順勢而下……
「不……」不要!
那莫名的身體,如同被蠱惑了一般,意識,幾乎全數被剝奪,甘墨研幾乎開始在奔潰的邊緣徘徊了。
耳邊,散落在甘墨研那越來越無辜,越來越甜膩的低喃,黑澤御冷漠的輕笑中,緩緩的抬高了她的腰際,將隨意散落一旁的枕頭墊在了她的腰下。
就算是此時,他的動作依舊沒有絲毫的停止,他那炙熱的唇,依舊沒有離開懷中人兒那隱隱弓起的顫抖酮|體。
當感覺到那道溫熱的唇瓣,不斷的沿著自己的下月復下移時,甘墨研的身體猛然的顫動著,當黑澤御的舌尖緩緩的掃過她的花柱時,隱忍的大腦,如同傾斜的洪水一般,再也忍不住的嬌吟出聲,「啊……不要……」
甘墨研的呼吸,從來都沒有像現在一般的如此難以平靜,甚至,她不敢相信黑澤御會這麼做!
他竟然吻住了她身體最秘密的地方,而且,不斷的用舌尖逗|弄著,輕輕的|吸吮著,放肆的輕啃著。
「你走開……」
當身體開始月兌離自己的控制時,甘墨研再也無法忍住,那道強烈的歡愉,讓她的瞳孔,在一瞬間之內,全數的放大,柔軟的腰肢,不由自主的弓起,蜷縮的腳尖,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控制,全身的神經,似乎在經受前所未有的挑戰。
「研兒,你愛我嗎?」
黑澤御抬起頭,受傷的面容中,帶著一絲莫名的隱忍,那低沉的嗓音,如同眼底深不見底的黑色眸光一般,似乎想要掩飾著什麼。
「沒有……從來都沒有……」
當僅剩的最後一絲理智全數的用完時,甘墨研的紊亂呼吸,瞬時失去了所有的束縛,眼眸暮然的瞪著,一道纏|綿至極的媚聲,從櫻唇中釋放,「嗚啊……」
透過迷蒙的雙眸,甘墨研是不會看錯的,黑澤御眼眸中的那種光芒,是一股強烈的征服渴望!
她強忍住自己所有的感受,黑澤御竟然將自己的舌尖全數的刺入了她的蘭徑之中,而且還可惡的在她的身體內作惡,肆意的旋轉,戳刺!
那種夾雜中莫名隱忍和僵硬,讓人十分的苦楚,卻又是蘊含了十分歡|愉的刺激,讓她將最後的一絲自我全數的放逐。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空虛,好空虛,又漲又痛,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痛,那是一種需要的痛,一種被充實的痛,不由自主的蜷縮,將她的身體侵襲……
「嗚啊……澤御……」澤御……
如同夢醒一般,當她真實的喚出了那個在她的夢中出現了千百次的名字,心底,還是會止不住的抽痛著。
「乖,我在。」
听到了那久違的輕喚聲,黑澤御終于緩緩的抬起了頭。
視線停留在她那泛著一絲粉女敕紅暈的臉頰上,看著她那迷蒙的雙眸中,泛出點點的星光,他緩緩的解開了自己的褲頭,將那早已發痛的碩大釋放在空氣之中。
「研兒,你愛我,對吧!」
將自己那滾燙的溫度,輕輕的抵住了她那泛濫成災的小口,黑澤御誘惑的輕聲問道。
他的聲音,如同天使一般,充滿了光芒,帶著滿滿的希望,是那麼的輕柔,那股灼熱的氣息,是如此的炙熱,那陌生,卻又是如此熟悉的男性氣息,一再的挑動著她的每一分錯亂的神經……
「澤御……我……」我不知道……
此時的甘墨研,早就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說了些什麼了,做了些什麼,她只知道,黑澤御的身體,不斷的在她那痛的空虛的附近,不斷的盤旋著,輕挑著,慢慢的轉動著,整個人似乎被火焰全數的包圍了。
「你愛我嗎?」
那一幕幕的甜蜜畫面,在黑澤御的腦海中不斷的閃過,甚至有時候,他覺得自己跟眼前的女人在一起是如此的快樂,沒有一絲一毫的陰謀,只有那單純的美好。
那股美好,讓他久久的難以忘懷。
甜蜜和努力壓制的洶涌潮水,淹沒了甘墨研的思緒,她再也無法欺騙自己,無法克制的發出一道低的不能夠再低的聲音,「我……愛你……」
很愛,很愛……
黑澤御似乎是一個極度固執的男人,就算是得到了她親口道出的答案,他依舊不願意輕易的放手。
「研兒,說你是我的女人。」
當那道嬌媚的嗓音,遺落在黑澤御的胸口時,他的碩大,蓄勢待發。
「研兒……是你的女人……」
黑澤御不間斷的甜蜜折磨,讓甘墨研無力的閉上了雙眼,終于投降!
「很好,乖孩子都應該給顆糖吃。」
剛才的炙熱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絲莫名的冷漠,「不要忘記了你今天所說的話語……」
話音剛落下,他就將自己那已經緊繃的發脹的碩大整個人的挺入了她那狹窄的蘭徑中!
「嗚啊……」
一股快速的充實,讓她感受到極大的歡愉,那不斷累積的沖動,幾乎將他所造成的小小痛苦全數的遮蓋,那股堅實,一舉沖向她的四肢百骸。
「澤御……啊……」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反應會是如此的強雷,更沒有想過,僅僅只是開始,她感覺就要到了雲峰頂端一般!
隨著他極度瘋狂的沖刺和律動,蘭徑中,那股早就已經瀕臨奔潰的壓力,正在一寸一寸的攀升,回旋著,她的挺翹雪|臀不由自主的被古銅色的大掌抬高,每一次,都深深的抵住了她的蘭徑最深處……
「嗚啊……澤御……」
當下月復處的緊繃倏然的炸開時,眼前如同釋放出最美麗的煙火,透過迷離的雙眸,甘墨研似乎看到了那個神情恍惚的自己,僅僅剩下空蕩蕩的軀殼,走在這個世界上,連最後的一絲靈魂都消失了。
「這麼容易就到了嗎?」
感覺到懷中女人的慵懶和那莫名的劇烈收縮|痙攣,黑澤御的額頭沁出了顆顆汗珠,他再也不克制的在她的身體內部不斷的沖刺著,薄唇,輕吐出最毒惡的話語,「想不到,被不同的男人干,和一個男人干,都會讓你如此的容易獲得快樂……」
「要是夜洛寒知道,你在我懷里時,也是叫的如此的浪……」
「啊……」
黑澤御那冷漠的語氣,將甘墨研心底的熱情全數的澆滅,那一個一個字,如同最滾燙的烙印一般,將她傷的體無完膚。
可是,他那不間斷的律動,卻是讓她的身體,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一次又一次的跟隨著他到達那雲端之巔,仿佛,永遠都沒有勁頭一般。
暗色系的偌大空間之中,縈繞著甘墨研那莫名的低泣,絕望的嬌啼,還有那男女之間抵死纏綿的曖昧氣息……
「說你愛我!」
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瀕臨爆發之際時,黑澤御猛然的低吼一聲。
「我……愛你……嗚啊……」
甘墨研的聲音多了一絲嘶啞,那強烈的收縮|痙攣中,黑澤御終于用最後的一個猛烈沖刺,將全部的自己,毫不保留的釋放,任由那股溫熱的種子全數的噴灑在蘭徑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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