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如一忘記了還被他牽著手這一茬,思索著說道︰「厲郡桀提到妖王,據我所知,他口中的妖王應該是指蝮國君王,蝮國君王擄走了你的女乃女乃?然後,她又再次回到大厲國,就被你父皇雪藏了。」
厲炎饒有興致,望著她一臉認真的模樣,有些忍俊不禁,「繼續。」
「你父皇要面子唄!他說‘為什麼你只記得他?卻不記得父皇與我!’」布如一邊模仿厲郡桀的聲音,一邊裝作扭捏哭泣的模樣,接著道︰「這不明白著,嫉妒嘛!而且你女乃女乃是太後哎,居然心心念念著別國君王,有損國體吧?你父皇顏面往哪擱?所以干脆將你女乃女乃藏在地下宮殿羅。」
厲炎不做聲,回到東宮,布如一才想起抽回自己的手,竟然被他那麼一路牽著走回來了,真是的!死幼童!專會做這種趁人不備的事!她心里會很怪異哎!
雖然他是長的挺拔修長,高出自己許多,但是她布如一一直以三十歲的老女人自居,所以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一一,你答應我,無論如何,你都不可以讓父皇知道,你是蝮國公主。」厲炎一萬個不願意提及,但是此刻關系重大,他不得不對布如一提起。
「嗯。」布如一知道,厲郡桀憎恨蝮國,厭惡自己,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她一定會死的很慘。
不過那個關在地下宮殿的女人,引起了她的好奇。果真是她猜測的那樣嗎?那這個太後未免太可憐了。被自己的兒子關起來,不見天日……
厲鬼,果然夠狠心!
這一晚,布如一翻來覆去睡不著,難得厲炎今晚沒來煩她,布如一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她讓杏兒換上她的衣服,假扮自己在床上睡覺,她則披起黑色的披風,一路前往玉曇宮而去。
杏兒這丫頭真是討人喜歡,自從將她調離了苦役局,一同侍奉在厲炎身邊,她就像塊磁鐵一般,總是黏在自己身旁,對外,她們同是宮女,對內,就成了杏兒一個是宮女,伺候起厲炎和她兩人來。
且任勞任怨,乖巧伶俐。唯一讓布如一接受不了的是,她的尊卑觀念太過強烈,或者是將自己當做恩人般對待才會這樣?總之杏兒對她是一萬個好,一百個順從。害的她有些愧疚,差一點忍不住告訴她,她就是當年那個被當做最下等奴隸的小嬰兒,其實她才是她的恩人,可終究沒說出口。
模索著來到玉曇宮,卻在剛踫到那盆曇花的時候,被一個人從身後緊緊抱住了。
一陣熟悉的味道傳來,布如一心下驚叫,慘了,是厲炎!
「誰準你私自離開太子宮的?」
這個幼童,越來越霸道了。
「那又是誰準你突然從背後抱住我的?放手!」
「很好奇?想去見我的皇祖母?」竟然在她耳邊吹氣,撩撥的她的脖頸一陣酥麻。
被他說中了,布如一不由得軟了下來。低聲咕嚕著︰「你的皇祖母真的好可憐,我們應該幫幫她。」
「你這顆好奇的腦袋!遲早惹出事來!下不為例,這次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準了。」
什麼?她好奇,還得他準才行?
要不是當初她好奇的伸出頭看了他一眼,她才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又被他圈禁在身旁。
哼!布如一哼哼鼻子,十分不爽。
厲炎看在眼里,忽然道︰「即使準了,也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布如一咬牙切齒,居然跟我講條件?
「你閉上眼楮,不許睜開,否則,我肯定你今晚去不了地下宮。」厲炎在布如一的頭頂吐著氣,雙手已經搭在了她的肩上,兩人靠的很近,這幅樣子,有些曖昧……
閉就閉,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布如一昂著頭,閉起眼楮,剛準備說,你什麼時候讓我睜……開眼楮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就感覺唇上傳來一陣溫熱的感覺。
厲炎的兩片唇覆了上來,帶著好聞的蘭草香味,布如一一陣恍惚。
就在這一恍惚間,厲炎蓄勢凶猛起來,不僅僅是唇與唇相依,更大膽的伸出了舌頭,含住了布如一的唇,輾轉吮吸,無盡流連……
兩人氣息交融,布如一呼吸急促起來,臉頰已經火燒一片,她的反應又慢了一拍,以至于她的身體完全被厲炎緊箍在懷里,動彈不得,任她怎麼掙扎,厲炎都是紋絲不動,只管吻的越來越凶猛,越來越纏綿。
厲炎的吻,霸道而急切,他已經不僅僅滿足于淺嘗輒止,開始大肆進攻,一手握著布如一的頭,一手攬著她的腰,手也不安分起來,在她的腰間慢慢的一點點往胸部移來。
一一,從今天開始,權利逆轉,我要你知道,我愛你,你只能是我的人……
布如一已經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想要推開他,卻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不過在厲炎的手踫上她的胸的時候,布如一一個激靈,渾身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感傳來,讓她以為又要靈魂離體,嚇得狠狠咬了厲炎一口。
直接咬的厲炎的嘴唇出了血。
厲炎眼眸中的**還未消退,被布如一咬了一口之後,真是哭笑不得。
望著她臉頰粉紅,雙唇紅艷欲滴的模樣,真的是……控制不住又是一陣心動。
「一一……」厲炎又湊了過來,他才不管此刻布如一是有多麼警惕的望著他,防狼一樣的表情他也視若未見。
「你……吻夠了沒!」權當被狗啃了一口!嗚嗚,死幼童,毀我清白!強行奪取了她寶貴的初吻……嗚嗚。
「一一,是你前段時間總要看那些書的,我以為你想要,我……」
其實他也不小心看了不少,也好奇的很,心動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