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王爺炸毛了,眼神都快殺死人了,怒吼道「給我把這個房間所有女人的東西,包括小王爺身手的,全都給我搜出來燒掉。」
「是……」侍衛們飛快的忙碌去。
「不要……」南宮紫薰拉著搶他手上繡品的侍衛,眼淚婆娑的。
侍衛用力的拽下,不帶任何感情的扔了出去。
「非禮啊!」對于侍衛扒自己的衣服,南宮紫薰淒慘的鬼叫著,站在那的勤王爺鐵青著臉,這就是他不怎麼管的到的兒子,從現在起他要好好的管,管的他像個男人為止。
「從現在起,誰要是看到小王爺繡花,就給我搶了,毀掉。本王爺不怪罪他,要是有誰見到小王爺繡花,不毀掉的話,本王爺要他吃不了兜著走,滅他的族。」
「是!」那個回答聲,是那般的洪亮。
「這是怎麼了?」勤王妃心驚膽戰的看著門口已經被丟成了荒亂堆,听著里面淒慘的哭聲,看著自己的夫君鐵青著臉,還有自己那已經變成花臉貓的兒子「拆房子?」
「娘親……」南宮紫薰淒慘的哭著,眼淚鼻涕的混合在一起,從衣袖里拿出手絹擦拭著淚水。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扒的破破爛爛,就像被打劫過一般。
「娘親……」南宮紫薰撲上去「薰兒不活了。」
勤王妃安慰著自己的寶貝兒子,有些不解的問勤王爺「王爺,這是在做什麼?」
「做什麼?」勤王爺快跳起來了「你看看他,穿女子的衣服,濃妝艷抹的。這還是勤王府的小王爺嗎?簡直跟風塵女子沒什麼兩樣。」
「有什麼話好好的說,也用不著拆房子。」
「對!」南宮紫薰點頭「爹爹太野蠻了。」
「不拆了,讓他這般德行嗎?寶月樓的冷月都比他像大家閨秀點。」
南宮紫薰停住了哭泣「爹爹,你怎麼知道寶月樓的冷月的?」然後對這勤王妃說「娘親,你夫君是不是背著你準備養二娘?」
「什麼?」勤王妃的聲音提高了一個調。
「娘親,你看,我們都不知道寶月樓有冷月,怎麼奔波在皇宮跟王府的爹爹就知道?你看啊,每天爹爹都忙的那般晚才回府,而且老是說事情多。我看其中有貓膩……」南宮紫薰說的煞有其事般,認真的分析著。
「南宮……」還沒有等勤王妃直呼其名的把勤王爺的大名叫出來。
勤王爺就馬上解釋「你听我說,我知道有冷月這個人,是因為……」
「好啊,你認識冷月。」勤王妃打斷勤王爺的話。
「好啊,你認識冷月。」勤王妃打斷勤王爺的話。
「我是認識冷月,那是因為……」勤王爺急急的解釋道。
「哼!」勤王妃甩袖「我不想听。」
「听我解釋……」勤王爺一點也沒有王爺的架子追了上去。
「好了,好戲散場了,你們繼續。」南宮紫薰玩弄著自己的指甲,搖曳著身姿,頂著花臉貓般的臉走進院子,找地方洗臉。
結果,那天勤王爺很可憐的有了人生第一次睡書房。
哀怨的看了一眼那緊鎖的門,勤王爺抱著被子緩慢的走進了書房。
管家看了一眼那緊鎖的門,再看了一眼勤王爺,渾身打顫,還好,還好自己沒有一時貪心把自己的女兒獻出來。這小王爺的幾句話,就讓王爺有了人生的第一次書房。要是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自從睡了書房,而且一睡就是十天之後,勤王爺對兒子的事情到了除根的地步,又不好太決絕。他發現,自己的兒子身上不管怎麼搜,都無法搜干淨,隨時隨地的都能變出個繡花針來。
而且更為過分的事,他上朝的衣服,多了一朵大紅的牡丹。平時穿著的衣服,或多或少,或大或小的,多了那麼點東西。好好的衣服都被他的寶貝兒子給毀了,害的他連做新的時間都沒有。
不知道他那寶貝兒子是怎麼做到的,全王府上下,只要是能看得到,搜的出來的針,都已經做了地毯似的清除,他還是能看到薰兒手拿繡花針的到處繡東西。
所有,王府每天都會上演眼前的戲碼……
一個哭的跟淚人似的美女,被一群侍衛按著搜身。
管家飛奔而去,向勤王爺報告著「王爺,今天八十五根針。」
「什麼?」勤王爺跳了起來「又多出三根?」看來他要把全京城賣繡花針的人全都抓起來關進大牢去。
「王爺……」一個侍衛奔了進來。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勤王爺正在火頭子上,現在看誰都礙眼。
「緒皇子駕到。」
緒皇子?他來做什麼?「就說本文在書房忙著。」
「緒皇子直接去找小王爺了。」
我喜歡像緒一樣的……勤王爺一下子跳起來了「什麼?」南宮緒去找薰兒了。
等勤王爺殺到淑女閣的時候,看到的畫面是……
南宮紫薰委屈的像小媳婦似乎的依偎在南宮緒的懷里哭泣,南宮緒安慰著他。這畫面,男子俊美,女子傾城,是很美!可是,問題那個女子根本就不是一個女子,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子。
「緒皇子。」勤王爺不動聲色的走上前,他都不知道薰兒跟南宮緒走的這般的親近。
南宮緒放開南宮紫薰,轉身「勤王爺。」
南宮紫薰拭去眼角的淚水「爹爹。」
「緒皇子來找薰兒?」
「嗯,馬上就要大婚了,以後就沒有機會這般的跟薰在一起玩了。趁著今天有空,就來看看薰。」南宮緒文文靜靜公子般的回答,不亢不卑的淡笑的說道。
「我們進屋聊吧。」南宮紫薰牽著南宮緒的手,直直的把也準備跟進去的勤王爺關在了門外。
勤王爺愣在那里好一會,然後想抓狂,最後還是有帶點理智的管家拖走。
管家淚啊,這做勤王府的管家,他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