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獨寵︰寶貝別再逃 第4卷 第155章 咻

作者 ︰ 天鈴兒

「呵呵。」肖雨澤看到貝貝樂不可吱的樣子,覺得心情頗好,「瞧你樂得!不知情的人,以為是你買凶開車去撞他的呢!」介于先前狠狠地親了人家,心情本來就不壞。

「哈哈哈,是嗎?」貝貝捧月復大笑,「對付這種人,小手段就行了,哪里需要花錢買凶啊?」

「嗯?」肖雨澤一愣,「真的是派人做的?」

「喝水啦你!」貝貝將水杯遞到肖雨澤面前,「我倒是想派人做來著!可是,我一沒錢,二沒勢,找人做,找誰去?」

「我雙手稍微活動,背上的刀傷就會痛得很厲害的喲。」肖雨澤朝貝貝擠眼,那意思,外面有攝像頭呢!凡是都能自理,這假重傷之事,不是就穿幫了嗎?听了貝貝如此一說,又一愣,「瞧你說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跟任超然真的有仇呢!」

「你真的很麻煩耶!」貝貝知道肖雨澤趁機耍賴,也由著他。順從地將端水杯到他的嘴邊。心說,跟他有仇的,只怕是你!

他讓你頭頂冒綠煙,你知道嗎?

轉念一想,捉賊捉髒,捉奸捉雙。徐曼妙跟任超然只是合謀做某件事的搭檔,也無不可。

兩個人在一起熟了,玩笑難免出格,稱呼難免隨意。

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怎麼能憑他們彼此對對方玩笑式的稱呼,就一口咬定他們之間會在暗地里做苟且之事呢?

更何況,徐曼妙肚子里懷著肖雨澤的孩子呢!

她不讓肖雨澤進房間,不就是擔心肖雨澤禽獸起來,傷害到她了肚子里的孩子嗎?

她又怎麼可能會跟任超然親熱呢!若有那種需要,也輪不到任超然!

無論哪個女人,嫁到一個像肖雨澤這樣又帥又有錢又懂得疼惜女人的老公,都不可能紅杏出牆的。

徐曼妙又怎麼可能例外呢?

綜上所述,徐曼妙**的可能性為零。她與任超然之間的關系,只是互相利用的合作關系。

合作關系……每次推想,怎麼都推出他們是合作關系?

合作……他們到底為什麼事合作?

雨澤,千萬不能娶曼妙,否則肖家……

莫非,鏟除肖家人就是他們的共同目的?

那師父(肖雨澤)一家人,豈不是危機四伏?

想到這里,貝貝覺得全身不寒而栗。

「切,不就是讓你喂我喝水嗎?」肖雨澤喝了一口水以後,優雅一笑,「再不情願,手也弄不抖成這樣啊?」

「我,我……我哪有?」貝貝覺得嘴唇微微有些發顫。

「你看,你看,半杯水你都能抖得灑到床上來。」肖雨澤的眼神,落到床單大片的水漬上。

「有些話……」貝貝朝敞開的房門望了一眼,猶豫片刻,「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

「我想去醫院換藥包。你替我開車吧,我就不用打電話叫醫院的車過來接我了。」肖雨澤機警地望向門外,「這樣,你也可以順便看看你媽媽。」

在家里說話都要處處留心,這個家早就不像一個家了。

為了三年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妻子的真正下落,為了徐曼妙肚子里的孩子,為了不刺激媽媽的病情……

再窩心的事,肖雨澤都可以忍!

他發誓,只要找到徐曼佳的尸體,並查明死因;徐曼妙月復中的孩子問世!

他會把這三年前,別人讓他承受的一切屈辱,他將百倍、千倍、萬倍地還給人家。

讓所有欺騙他,算計他的人都知道,能屈能伸的男人,是不可以輕易招惹的!

「嗯。」難為他處處為她著想,貝貝倍受感動,輕輕將水杯擱在床頭櫃上,柔聲說,「我們這就出去,還是要去肖老太太房間里,跟她說一聲。」

「去看看我媽咪,順便跟我老婆說一聲吧。」肖雨澤下床,穿鞋,貝貝忍不住伸手去扶他,他苦笑,「我傷的是背,不是腿。難道你也忘記了嗎?」

「呵呵。」貝貝尷尬地笑,連忙松開雙手。

肖雨澤擺了個金雞獨立,身體一陣晃動,險些摔倒。

「小心!」貝貝連忙伸手去扶,焦急關切的目光,與肖雨澤含情脈脈的目光默默相對了幾秒鐘。貝貝知道自己上當了,紅著臉,啐一口,「討厭!」

「走吧。」肖雨澤微微弓著身子,走出房門。

「嗯。」貝貝望著他那副重傷病人的背影,竊笑,裝得跟真的一樣。

二人並肩,行至任超然房門口,他的房門破天荒地洞開。

貝貝住頓腳,偏頭對肖雨澤說,「任總管出了車禍,讓我們撞見了,我們是不是應該進去問候一聲?」

「行!」

貝貝、肖雨澤,一前一後,進入任超然的房間。

「任總管,你怎麼了?」貝貝心里樂翻天了,讓你大白天偷人,怎麼樣,被石頭砸中的滋味不好受吧?表情卻是一臉關懷,語氣溫和。

「哦。貝小姐。」光著膀子坐在凳子上的任超然,頗感意外的地說,「嗯,貝總你怎麼也來了?」

「沒事,你坐,你坐。」肖雨澤使勁扭嘴唇。沒辦法,重傷嘛,雙手是不可能隨便亂動的。

「任總管,你背上怎麼有幾處破皮了呀?」貝貝嘴里很客氣,心里卻不停地說背上破這麼點皮,實在是太便宜你了!下次再讓我撞上,非拿大塊石頭,把你光溜溜的身子壓在下面,動彈不得,讓眾人前來觀摩不可!

進房來問候任超然是假,查看他房間的布局才是真的。

貝貝自己住的房間,能夠跟肖雨澤住的房間相通,便下意識地認為,任超然的房間,與徐曼妙的房間應該也相通。

任超然的房間,與貝貝所住的房間,面積一樣,格局也一樣。

唯一不同的就是衣櫃的擺放在位置。

貝貝房間的衣櫃挨著肖雨澤房間的牆壁,肖雨澤房間的衣櫃,緊挨著貝貝房間的牆壁。牆壁采取鏤空,瓖鋼板閥門,油雪花點油漆掩蓋的手法,使得相通的兩房間做得天衣無縫。

幾年來,不被他人發覺。

任超然房間的衣櫃是向著陽台。

與徐曼妙房間相隔的那扇牆面,刷得雪白透亮。

上面沒有張貼任何字畫,也找不出絲毫的裂縫,全不似裝有一扇暗門。

假如,任超然的房間若與徐曼妙的房間能夠相通,他們在某件事情出現分歧的話,關起房門來大吵一番不就完了嗎?反正房間的隔音那麼好。又何必大半夜跑在花園去說,惹人猜疑呢?

「呵呵。」任超然苦笑,「貝貝你有所不知。我在四環路段紅綠燈路口,跟一輛藍牌車撞上了。嚴格來說,是那輛破車撞的我。因為他闖紅燈……我也不明白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多不講理的人。我下車想跟他理論一番的,反過來被他從來車里模出來的石頭敲得……」說著,煞有介事地在原地轉圈,「你看,這里,這里,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背上……喲嘶——嘶—疼呢!」說完,坐回到凳子上。

擦!編得跟真的一樣。

貝貝發現樂康山莊的每個人都善于偽裝。

記得進樂康山莊的第一天,肖樂康對她說︰「姐姐連撒謊都不會,在肖家怎麼混得下去呢?」

一直不信,現在徹底地信服了。

可撒謊,要煉就任超然這般出神入化,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瞧他說得,編得跟快板一樣順溜,不知內情的人,肯定都會信以為真的。

「呵呵呵……」貝貝學著任超然的樣子,表面上苦笑,心里卻樂開了花。擺出一副十分擔憂的樣子,「瞧你,傷成這樣,不願意去醫院,好歹也找宋醫生或者張醫生過來看一下,涂些傷藥吧?」

「不用!不用!」任超然慌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嘶—天殺的藍牌車車主,最好別讓我踫上,讓我踫上,哼!」眼里閃過一抹凶狠,說得咬牙切齒。

任超然不是傻子。

不會一味地認為假山上的石頭自然散落,更不會認為假山會倒塌。

在那里面,要了張意嬌那麼多次。

有幾次都讓是讓她扶著假山,微弓身子,從她後面進入的。

他用力撞擊,她的身子高頻率的顫抖,假山上一粒沙子也沒有抖落下來過。

今天,莫名其妙落下幾顆石頭。

真的是自然落下,他也就認栽了。關鍵的問題是,那石頭是斜斜地飛過來的。

分明就是有人爬到假山的半壁,朝他扔石頭。

只是當時事發突然,他又處于嘿咻中的興奮狀態,腦子一下子短路,岔了思路而已!

而這個,朝他扔下石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宋雪平。除了他知道,他每次在夏天的大白天索取張意嬌,都到假山月復內。

可有一點,又讓他犯迷糊了。宋雪平回到樂康山莊,直奔豪宅,上了二樓,給那個姓于的老女人送藥去了。從時間上來推算,根本不可能是他。

莫非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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