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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兌……衣裳?」樂保柱一愣,然後他就呆呆的看著蘇曉。
蘇曉點頭,一本正經的道︰「沒錯不過我可以允許你穿上褲頭……」
樂保柱看著蘇曉,他發現蘇曉的表情不似開玩笑。他咬咬牙,一狠心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而後顫顫巍巍的將衣物褪下。他邊月兌邊道︰「能不能請你放過秦春樹?」
「放過他?」蘇曉冷笑︰「自身難保,還有空管別人?趁我心情好,趕緊滾蛋別讓我後悔,到時你想走都走不掉」
樂保柱歉意的看了秦春樹一眼,而後月兌下長褲,由于褲頭並沒有松緊帶,他只能用腰帶固定褲頭。
就在他準備系上腰帶的那一刻,蘇曉道︰「等等把你的腰帶拿過來我看看」
樂保柱詫異的看了蘇曉一眼,他無法理解蘇曉要他的腰帶做什麼。他只能一手提著褲頭,一手拿著腰帶,走到蘇曉面前。
蘇曉並沒有接過樂保柱的腰帶,而是用魔法元素仔細探查了那條揉得像爛咸菜的土紅色腰帶。果然,古人都是有將銀錢藏到腰帶里的習慣……
蘇曉一把搶過樂保柱的腰帶,而後認準一個地方模了下去,幾顆細碎的銀子正窩在腰帶的夾層里。蘇曉將銀子掏出來,而後淡淡的看著樂保柱,「這,是我的了。你沒意見吧?」
樂保柱暗罵了一聲,可是面上並沒有反應出他真實的情緒。到此刻,他才明白,為什麼蘇曉會讓他月兌光光離開。饒是如此,他還要恭維蘇曉,他道︰「沒意見……沒意見。」
她順手將腰帶遞給樂保柱,而後笑著將銀錢收好,見樂保柱還沒走,她白了他一眼,反問,「你不想走了?嗯?」
樂保柱哪里還敢再收那條腰帶,他慌忙提著褲子逃似的離開。走出老遠,他都不敢回頭看蘇曉。
蘇曉走到樂保柱留下來的一堆衣物,用魔法元素探查了一下,還真讓她在樂保柱的衣襟內側的口袋里發現了一張銀票。
蘇曉將銀票從衣襟內側掏出來,展開後才發現這張銀票的面額為十兩銀子,這相當于五畝田地兩年的收成
秦春樹坐在地上,本來如同一汪死水的眸子在看到那張銀票後明顯亮了一下。他指著那張銀票道︰「那張銀票是我的,是我的」
本來這天就是樂保柱還錢的日子,而且樂保柱已經準備將錢還給他。因為樂保柱還了錢,他心里高興,準備帶著他們幾個到小菜館里叫兩個小菜吃吃,卻沒想到半途中遇到了蘇武成親,而他們幾個嘴又賤……
蘇曉並沒有搭理他,而是自顧自地將銀票收進懷里。她問秦春樹︰「你叫秦春樹?秦春花是你什麼人?」
秦春樹下意識的答道︰「她是我妹妹」
「妹妹?」蘇曉一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那時,若不是秦春花跟劉嬸八卦,劉嬸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要聯系何氏,共同對付蘇曉不過後來秦春花識趣,沒再跟著劉嬸害她。所以蘇曉便不再想著去找秦春花的麻煩,再者就是秦春花的相公在唐徽之手底下干事,自然對那天在山上發生的事有一定的了解,蘇曉不想讓那件事再次爆出來。
所以,蘇曉便沒再找秦春花的麻煩。
但是這一次,得罪她的是秦春花的哥哥秦春樹
蘇曉不喜歡主動找別人的麻煩,可是,別人若是欺負到她頭上,她也不會坐等別人欺壓上門,她自會讓那些人好看若是普通的小事,過了就過了,只是在孟家莊的事,讓蘇曉這輩子都無法忘記。所以這一次,秦春樹要倒霉了……
蘇曉會將秦春花的那一份全部加在秦春樹的頭上。
蘇曉笑著朝秦春樹走去。
這一幕落在秦春樹的眼中,便顯得有些友好,他還以為蘇曉和他妹妹認識,會看在他妹妹的面子上放他一馬。
可是,他失望了,因為他發現蘇曉面上的笑意越來越盛,但是那種笑容並不似相熟的笑容,而是帶著欣喜以及痛快的笑容。那種感覺……就好像她要將他當成落水狗痛打,而後她無比暢快的笑一樣。
他害怕了,而後結結巴巴的問︰「你,你……不要過來」秦春樹坐在地上,蘇曉每走進一步,他就往後挪一點,可是,他挪移的速度,又怎麼能夠得上蘇曉的速度呢?其實,他是很想站起來跑的,可是,蘇曉那一腳踢得他無法起身,到現在,他的月復部還疼痛的厲害。不止被踢的那個地方很痛,連肚子里的腑髒也疼得厲害。那一腳的踢勁似乎穿透了皮肉,震進了內髒。
「你讓我不過來,我就不過來?」蘇曉冷哼一聲,人卻是走到了秦春樹的面前。
「你到底想干什麼?」秦春樹道,他還在試圖往後挪移,讓自己盡量離蘇曉遠一些。
蘇曉淺淺一笑,而後道︰「原本,我只是想讓你在床上躺個三四天就算完事了。可是……沒想到你竟然是秦春花的哥哥,那麼……」蘇曉一頓,似乎是在想還要附加什麼條件,才能讓她心里舒服一些。
直到這一刻,秦春樹才終于明白,原來,他面前的這個女子並不是他妹妹的好友,而是他妹妹似乎得罪了她秦春樹結結巴巴的道︰「你……你想怎……怎樣」
他話音一落,蘇曉一只腳就踩上了他的小腿。他正疑惑她為什麼要踩他的腿時,小腿腿骨猛的一陣刺痛。
「啊」他尖聲大叫起來,可是他的大叫無法讓他腿部的疼痛消失,而是越發的痛起來,那痛一波一波朝他襲來。他咬著唇,唇已經被他咬破,淚水也不由自主的溢出眼眶。
「啊你這個毒婦你這個毒婦好痛啊」秦春樹一邊大叫一邊罵,他的額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他指著蘇曉,又指著自己的右腿,手指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不光他的手在顫抖,他整個上身都在輕微顫抖。因為抖動,他額上的汗珠開始順著臉頰往下滴。
「好痛……」他暗吟,手不由自主的覆上大腿。而後,一雙眼楮泛著惡毒的光芒看著蘇曉,「你給我記著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我很感激你能記住我一輩子,能被人記住一輩子也算是一種榮幸。」蘇曉嘆道,而後一本正經的對秦春樹道︰「若是沒錯的話,我只是踩斷了你的右腿小腿骨。其實,斷了一條腿的人,並不會死。」
蘇曉頓了一頓,而後道︰「而且,我也不會讓你死的。從這里到百草園,不到一里路,你完全可以去百草園請人給你看病。哦,對了,你的妹夫不正是百草園的藥童嗎?我想,他應該能治好你的。若是,他沒有那個本事,你就去找百草園的溫婉,我想,她應該很樂于醫治你」
「你,到底什麼意思」秦春樹真的懵了,他面前的這個女人,惡毒的踩斷了他的小腿骨,而後又假惺惺的為他的醫治找路子,他實在是搞不懂這個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麼隨後,他的腿再次疼痛起來,心里對于蘇曉的一絲疑惑全部消散在疼痛里。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讓我這一腳,踏平村里村外所有人心中對我蘇曉,對我哥,對我娘的輕視以及侮蔑很抱歉,你們正撞在了槍口上」蘇曉道︰「還有,若是看到你妹妹,或是你妹夫,記得跟他們說……飯能亂吃,沒有根據的事情別亂說不然,下次你就不會這麼幸運的只斷一條腿」
蘇曉又道︰「我在這里提醒你一句,斷腿盡量快一點醫治,不然即使接上去了,也是瘸的」
這時,蘇青嘉也終于能順利的眨眼楮了。他的雙眼就像熬了數個通宵一樣,眼白處全是紅而細密的血絲,猛地一看十分駭人。
在他眼不能視物的這段時間里,他听到了男人淒厲的叫喊聲,所以,他一恢復視線,就朝蘇曉那邊走去。
他揉著眼楮朝蘇曉走來,而此時的他也終于發現這里的不妥。人走得只剩下秦春樹和蘇曉以及他自己,林慕益和樂保柱已經不見蹤跡,不過場地上有些奇怪的是有一堆樂保柱褪下的衣物。秦春樹和蘇曉正對峙著,蘇青嘉還能發現秦春樹的身體有些痙攣。
秦春樹也發現了蘇青嘉,秦春樹道︰「兄弟,能不能送我去百草園?」
百草園?蘇青嘉一愣,而後看向蘇曉,心中暗罵道︰粗魯的女人蘇青嘉以為秦春樹是被蘇曉弄傷了,要去百草園醫治,當下只是暗罵蘇曉,他卻並不知道秦春樹的傷勢有多嚴重。蘇青嘉提醒秦春樹。「不過百草園並不是醫館,它並不醫治受傷的村民。」
「沒事,我妹夫在百草園的藥爐做事。」
就在蘇青嘉走向秦春樹準備扶他一把的時候,秦春樹卻制止了他,「我站不起來,你能不能背我去?我會付錢給你的」
站不起來?蘇青嘉詫異的看著秦春樹的雙腿,他明明記得秦春樹只是被蘇曉踹了月復部一下,難道後來蘇曉又傷了他的腿?「你的腿?」
秦春樹道︰「斷了」兩個簡單的字,吐露出來的卻是無限的悲戚。
斷了?蘇青嘉一驚,臉色蒼白的看向蘇曉,他無法理解,原本只是在村里調皮搗蛋的瘋丫頭,怎麼下手如此之狠如此狠辣之風,就是蘇武也無法做到
就在蘇青嘉驚詫的看著蘇曉時,蘇曉也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們。她走向他們,兩人皆是無意識的向後退。
臉上雖然帶著笑意,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森森駭人,蘇曉冷冷道︰「別怪我下手狠了,一次狠,總好過次次狠。我不想再和你們這些愚昧無知的人糾纏下去」
兩人沉默不語。
蘇曉道︰「我希望,今天的事,你們能傳出去,而且,傳的越廣越好就算在百草園,也希望你們兩個的話能讓百草園所有人知道。」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