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這話,雖然有幾分看不上小冬的意思,到底還是讓她松了口氣。只是當他將她的衣服要全然的褪去,她有些著慌了,拉著他的手請求︰「不要這樣,求你,」
「不要哪樣?」她的睡衣已經全然被他解開,胸衣被熱水浸的濕透。貼在她精瑩的雪肌上,水珠還不住的滑下來,順著乳線直直落到胸衣內。程東陽喉頭一緊,月復間瞬間著起了一團火。
「真的別這樣,我妹在呢?」一想到小冬剛才跟她說的話,她就沒辦法順著他做下去。
「她在隔壁房間能听到什麼?更何況她也不是小孩子,還用顧忌她嗎?」程東陽去拉她的睡褲,可是孟瑜冬怎麼都不肯從,表情非常的堅定。
「你不是要我給你擦背嗎?水已經放好了,我去給你擦背好不好?」她也看出他眼眸里那團火,只想著能托一時就是一時。
程東陽本來已經劍在弦上,想好好享受一番。看她這樣,突然眼楮一亮,說道︰「這樣也好,你把衣服月兌了先。」
「我先去換身衣服。」她要把衣服月兌了,最後不還是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還換什麼衣服?」程東陽實在沒多少耐心了,一把將她拉到懷里,兩個一起栽到了浴缸內。終于她的睡褲連同小底~褲被他一拼的扔了出來,反倒是內衣和解開扣子的睡衣他不著急著月兌,要這樣半露不露的,反而更有情趣。
孟瑜冬差點被水嗆到,她的手推到他的胸口︰「程市長,真的不要。」
「你叫我什麼?」他的手握住了她一顆胸~乳,用力的捏了幾下,「再叫一次。」
男人深邃的眼眸緊緊的盯在她身上,顯然她的下一句回答,會決定她的下場。
她無力的將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輕幽幽的說︰「東陽。」
終于男人滿意了,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胸前弄著︰「下次你要叫不對,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要這樣。」她實在受不住這樣的**,
「不要哪樣?嗯?」他輕咬上她的耳垂,看她的小身子染上了一層胭脂色,他嘴角露出壞笑。他抱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探到了她的腿間。
「你不是讓我給你蹉背嗎?」她無力極了,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下面,只小聲的在他懷里道。
程東陽實在是喜歡她羞怯的樣子,非常的可人。不過這份可口的餐點今天晚上都是他的,他有的是時間品嘗,不急在一時。他放開了她︰「來吧,給我擦背。」
「你轉過身,我才可以給你擦。」她身上的衣服粘在身上非常的不舒服,在他的目光下,她也不好月兌掉。
程東陽還真的听話的轉過身去,感覺她沒動勁兒,一轉頭,她正在月兌濕透的睡衣。一撞上他的眸子,她驚慌的忙用衣服遮住自己。
「遮什麼,你哪里我沒看過。」程東陽好笑的看她,「原來你已經迫不及待的月兌衣服了,嗯?要不我們直接回床上?」
「別胡說,我只是衣服粘在身上不舒服。」她動也不動,「我轉過身去,我給你擦背。」
「好了,把衣服月兌了吧。」語罷,他開始動手,兩三下連用胸衣都給她解了。「好了,給我擦背吧,洗干淨點兒,嗯?」
她還是極羞的,他們做親密的事情無數次,這麼強烈的燈光下**相對還是第一次。而且還在一個浴缸共浴,對她來說更是驚世駭俗。
她擠了浴鹽涂撲在他背上,發現他的背還不是普通的硬,這種肯定是頸椎不好才會這樣。于是她下意識的,下了重力,邊洗邊給他按了按。
他舒服的嘆息︰「你還會按摩。」
「你的背太硬了,平時太操勞了。」她手已經有些酸了,可是還是沒想著停下。倒這是這麼按著,也讓她忘了那份羞怯。
「下面一點兒再用力。」她的手藝很好,穴位也按的很準,「你還學過這個?」
「不是的,我媽媽是老師,常常批作業腰酸背痛,以前在家的時候我會給她按一按。」她的手勢順著往下,「你真的太硬了,平時肯定很難受。」
不知是不是程東陽的錯覺,他竟從她的語氣里听出幾分心疼的意味,這讓他有幾分受用。「所以要你以後幫我多按按。」程東陽舒服的都閉上眼,連日來的勞累讓他差點睡著。
孟瑜冬給他按了一輪,直到手發麻了,他也覺得夠久了。一把將她撈到前面來,讓她靠在懷里︰「前面也給我洗洗。」
她手酸的不行,男人明顯在調戲她,她囧然道︰「前面你自己可以洗。」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我要你給我洗,嗯?」
孟瑜冬又找著了羞恥感,這麼半趴在他懷里,她的胸乳也貼合著他,更讓她想推開。可男人已經像老大爺們半躺在浴缸里,手也攤開來,等著她來服務。
她只好再擠了浴鹽涂在他胸上,手上也沒多少力了,還是上上下下的給他擦洗著。
這女人真的是沒有一點技巧可言,更別說會有什麼情趣了,可是她就這麼小手在他胸口上上下下的蹭著,也讓他分外的舒服。他聲音沙啞的說︰「下面也要洗。」
什麼下面?她沒反應過來,手听從他的聲音一路往下探,直到觸到一片毛發,她手馬上燙開來,別過臉說︰「那里你自己洗去。」
「要不我們就用另外一個地方來洗。」說著,他拉開她的腿,輕車熟路的滑了進去。
就著這一片水兒,他進去絲毫不費力,進了熟悉的秘境,**而絲滑的包裹,讓他舒服的每一個毛細孔都張開來。
「乖,動一動。」他拍了拍她的臀兒,說道。
她要怎麼動?本來這麼進來,還帶了水進去,她漲疼的很,身子一軟已經趴在他身上,她哪里還動得了。
他知道指望她,肯定是沒用的,只得兩手所著她兩瓣兒臀兒一前一後微上微下的磨著。他全在她體內了,這麼磨著,她身體還不時扭一下,身子微微那麼一縮,他簡直是爽番了。
「我們回房間好不好?」這樣真的好難受,不僅漲的厲害,而且磨的她心慌慌的,吊的不上不下,很不舒服。
「不是洗澡嗎?你得幫我把那兒洗干淨了。」他含住了她的花瓣唇兒,吮著她和舌尖兒嘖嘖的響著,喝了她不少口水兒。「除非讓那兒出來,否則你別想回房間。」
她也不是雛兒,听明白了他說的出來是什麼意思。她紅燙的厲害,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讓他「出來」。
她無助的趴在他胸口,既對他無能為力,也對自己無能為力。
就知道,想要她做出什麼來,是不可能的。他扶起她的腰,嘴里命令著︰「扶著兩邊浴缸。」
她愣了愣,乖乖的照做。他也坐了起來,這麼個姿勢,他全然侵入,實實在在的和她緊密貼合。她驚呼一聲,他已經扶著她的腰讓她動起來。
「乖,就這麼動,是不是很舒服?嗯?」他邊指導著,嘴里還不忘說道。
孟瑜冬快哭出來了,她不知道他怎麼就這麼多的花樣,可是身子真的就被調起來,她的身子甚至會不自覺的跟著他的動作而動作,很自覺的去尋找快樂。
「就是這樣,冬冬,你很聰明。」他試著放開了她,「現在交給你,你來主宰,你怎麼舒服怎麼來?」
孟瑜冬手緊緊的撫著浴缸,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著,他說怎麼舒服怎麼來的時候,她的腰不自覺的扭動的厲害,只想扭到那一點去,沖上去,沖上去就好了。
可是不知為什麼,她沖不上去,即使這樣快樂了,還是被吊著,好像更難受了。
到底她還是太生澀了,程東陽知道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她的極限了。于是他環住了她的腰,拿回了主動權。他喜歡看她迷離的樣子,有點兒無助,像個迷路的孩子,找到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可憐巴巴的求助。他每沖一下,她都要哼一聲,他覺得那聲音真的是動听極了。
「求你了……太快了,我……」她說不出話來,水花濺的整個浴室都水滑一片,她的身子也在滑中飛舞般。這種感覺似熟悉,又很陌生,她害怕極了,只得求饒。
她的一對小白兔隨著動作還在空氣中飛舞,兩抹嫣紅染紅了他的眼。他低頭含住了,身體猛的一頂,將一副熱情交付給她。
她身子還微微的顫著,趴在他肩上動也都不能動一下。
程東陽知道她是累壞了,也嚇住了,抱起她到花灑下,沖掉了一身的泡沫,才抱她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