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醒來的時候,意識還不是特別的清楚,她隱隱听到外面有聲音,可是她沒力氣去看。身體還難受的黑,頭痛欲裂。
更重要的是,她體內的那團火還沒滅掉,她難受的很,才從床上爬起來,去浴室。想著外面還有一個男人,她順勢的將門反鎖了。
她放了花灑,當涼水灑下來,她才覺得舒服很多。但是馬上就听到有人在叫她,甚至在敲門。這個聲音很熟悉,可是她不願意听,她不想听那個聲音,也不想看那個人。
但是程東陽是誰?他有這里的鑰匙,他很快拿來了鑰匙。打開門一看,孟瑜冬蜷縮在角落里,冷水已經將她淋濕的很透。
「孟瑜冬你瘋了嗎?」程東陽氣急,將她一把抱起來,「你知不知道,你還要不要命了?」
孟瑜冬微微的睜開了眼,很蘑菇的一張臉出現在她的面前,她疑惑的看著他︰「你是誰?」
「我是誰?你說我是誰?」他說著,將她橫抱起,回房間。他將她扔在床∼上,拿了她的衣服毛巾,給她把衣服月兌了。
「你干什麼?為什麼月兌我的衣服?」她拼命的掙扎,又嘶又打的,「放開我,不許月兌我的衣服。」
「你的衣服都濕了,不月兌了等著感冒嗎?」說完,程東陽嘶拉的已經將她的衣服撕破了。
「你是程東陽?」她像是認出他來,手里的動作停了停。
「不是我還有誰?你以為是誰?」他兩三下除掉她的衣服,沒好氣的說。
孟瑜冬像是一下子弄懂了似的,推開他的手,自己縮到床上去︰「你不要你,你走。」
本來詹龍海說她不要他的時候,他便心里隱隱的埋著怒意,這會兒再听她說一聲不要他,他就再也克制不住自己。
他一把壓住她,按住她的雙手︰「你不要我?孟瑜冬,你忘了你是誰的女人了嗎?有你說不要我的份嗎?」
孟瑜冬被他壓著,倒是沒再掙扎了,只是一雙眼楮眨也不眨的看著他︰「我不知道,我很難受,你放過我,行嗎?」
程東陽倒抽一口氣,他已經分不清楚她是清醒還是真的被藥物控制。只是她小臉緋紅,唇瓣微微開合,鮮潤欲滴。該死的,是那麼的誘人。
他喉頭一干,唇緊緊的壓下去,含住了她的唇瓣。她唇內還有酒氣,他不由的含的更深,吮著她的小舌頭不放,恨不得把她吞到肚子里去。
孟瑜冬沒有推拒,男人的氣息很熟悉,她覺得她身體月復間的那團火得到了安撫,可是他的手落在她的腰側時,她又覺得那團火撲了過來,要將她燒成灰燼。
程東陽這會兒也忘了發怒,他的手落到了她的雙腿間,分開了她的腿。她那兒熱燙的厲害,手一踫到厚實的花瓣兒便染了一片濕潤。
他听到她悶哼一聲,她很舒服。他咬上她的耳垂,不甘心的問道︰「說,你要不要我?」
他的手踫到她那兒時,她感覺到了一陣的舒服,不自覺的弓起了身子去迎合。可是一听到他的聲音,她側著頭看他,手攤開來無力的說︰「不要。」
程東陽心底一怒,手指便刺了進去,他咬著牙說︰「把我絞的這麼緊,還說不要。」
孟瑜冬別過臉,不回答他。
程東陽手指在她體內小幅度的動著,唇落在她頸邊,胸前。他折磨著她︰「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要我,嗯?」
孟瑜冬身子雖然跟著在顫抖,她的痛楚也達到了緩解,她仍緊閉著眼,手緊緊的攥著床單,愣是不回答他的問題。
程東陽也算見識了她的倔強,她越是這樣,他就越來氣。他將她的腿壓到肩上,手一下子刺到了底,他都听到了絲絲的水聲。
她扭著身子,貼著他緊緊的,可是愣是閉著眼咬牙不肯看他。
程東陽一雙利眸緊緊的盯著她,她咬著下唇,唇瓣都要咬破了,都不肯叫出一聲來。這個女人,明明被下了藥,明明身體想要到極限,還要逞強。
他自己也忍到極限了,他吞噬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听不到自己想要的,他便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腰身往下一沉,擠了進去。
她在他唇內哼一聲,舌頭被他拖到了他唇內,被強迫與他共舞。
其實到這個時候,她也禁不住了,手也松開了床單,爬上了他的背。他沖的很深,她的五髒六腑都像被頂的移了位。
「不要這樣?」她受不住了,小聲的在他耳邊求饒著。
「不要哪樣?嗯?」他說著,又重重的頂了一下,「你都濕的一塌糊涂了,你還想哪樣?嗯?」
她羞恥極了,他把她抱了起來,房間的燈光很亮,他們怎麼結合的清清楚楚的在眼前。他逼著她去看︰「看,我是怎麼要你的,你還敢說,你不要我?嗯?」
她愣是不肯睜開眼楮看,手放在他的肩上,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每一下動作。一進一出,一上一下。她很想掙月兌,可是身體卻在耽溺。
「回答我,要不要?」他突然停了下來,「要不要我,說。」他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問道。
孟瑜冬就是不回到,即使她被這麼吊著,難受的緊,她仍緊閉著眼楮,一聲不吭。
他輕輕的動了動,听到她輕不可聞的哼聲,在她耳邊誘惑著︰「怎麼樣,舒服嗎?」
她睜開了眼楮,眼楮突然無比的清明,她定定的說道︰「程東陽,我真的恨你。」
程東陽身體一震,他深深看著她,他猛的將她壓到床上,開始大力的進出,嘴里咬牙的說道︰「恨我嗎?恨我把我絞的這麼緊,纏的這麼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