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她更清楚他的身份地位,所以她從答應他當席太太的那一刻開始,她就一再告誡自己,有些事,不要太天真!
她是想這輩子就結一次婚和一個男人過日子,但是不代表他也是這麼想的,可能他現在對她還有興趣,誰知道過了十天半月之後,他是不是還對她有興趣呢?
席司曜神色淡淡,一手摟著她,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一撮頭發把玩在指尖,「為什麼不這麼叫?你又想怎麼叫?」
夜清歌抿了抿唇,抬眸堅定地看著他,「可以先不告訴別人我們結婚了嗎?」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結婚了?」席司曜的聲音已經染上了一絲不悅,他娶她,難不成是件見不得人的丑事?
還是,她的心里有別的男人?
夜清歌點點頭,在他發怒之前又解釋說︰「我不是說永遠不讓別人知道,可不可以等我們之間有感情了再公開?」
席司曜的神色逐漸冷了下來,盯緊她。
夜清歌原本就底氣不足,現在他臉色冷了下來,她只能讓步,「如果你不願意,就按照你的意思來吧。」
席司曜卻在此刻自嘲地笑了聲,等她看過去的時候才說︰「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剛好家里人也不會同意他娶她,那就趁這段時間,好好想想要怎麼說自己的母親才能接受夜清歌。
「但是,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別再得寸進尺,知道嗎?」
夜清歌忙點頭,然後飛快躺下去鑽進被子里,朝他眨了眨眼楮,「晚安。」
席司曜無奈了,兩人同睡一張床,她居然就這麼躺下去睡了,把自己扔在了一邊。
她難道不知道,這樣被人無視的感覺很不爽麼?
于是,他也躺了下去,一手從她的頸下穿過,一手橫過她的腰間置于她胸前,長腿也橫在她的腿上,將她整個人霸住。
夜清歌緊張地全身僵硬,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一動不敢動。
過了一會兒,耳邊傳來勻稱的呼吸聲,昭示著某人已經睡著了。
她這才敢稍稍挪動一下自己的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開始睡覺。
身後某只月復黑的大灰狼倏然睜開雙眸,眸中卻漾著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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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夜清歌由席司曜送去H大,而路上她被他說的話震驚得風中凌亂!
他說︰「我知道你自學了高中課程,後來一直在H大旁听,我給你辦理了入學手續,以後你就是H大的學生了。」
他知道自己自學了高中課程!他知道自己想讀大學!他都辦好了!
雖然不至于激動的語無倫次,但是感動不可能沒有。
女人就是太感性,一感動就沖動,一沖動就被人牽著鼻子走。
他說︰「小東西,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親我一下表示你感謝的誠意。」
她都要懷疑自己那個時候是不是中邪了,不然怎麼會听他的話,紅著臉,傻傻地靠過去,在他嘴角親了一下呢。
可是看到他因為自己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而露出滿足的笑,她的心,也軟軟的,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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