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曜不說話,就那樣盯著她看。
夜清歌垂在兩側的雙手緊握成拳,緊了松,松了又緊,最後還是松開了。
顫抖著伸手,她握住席司曜的手,聲音有些啞,「司曜,吃飯。」
席司曜這才放開了夜清鴻,好似他欺負夜清鴻就是為了听夜清歌叫他一聲‘司曜’。
而他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從她的口中吐出,會這麼好听。
「姐,他」
「給我閉嘴!回房去!」
夜清歌忽而一改在席司曜面前柔弱的樣子,冷著臉對夜清鴻吼。
後者一愣,而後用委屈的眼神看著她,甚至帶著一絲埋怨。
然後,他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席司曜也回到了餐桌上,開始吃飯。
他可不像夜清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城府不及席司曜的萬分之一!
他坐下來,動作優雅地吃飯,唇角甚至還帶著一絲笑意。
夜清歌始終低著頭站在他身邊,根本不像個妻子,反而更像個保姆,像個下人!
夜清歌其實知道,他在生氣,他現在有多平靜,等會的暴風雨,說不定就有多恐怖。
「站著干什麼?改干嗎干嗎去。」
席司曜微微側頭,一邊吃飯一邊對她說。
夜清歌搖頭,「沒事,我等你吃完,把碗洗了,就跟你回去。」
「怎麼?不留下來陪你妹妹了?」席司曜笑著問,嘴角還沾了一顆飯粒。
夜清歌看了他一眼,伸手抽了張紙巾遞過去,「嘴角擦一下。」
席司曜知道她在說自己嘴角的飯粒,只見他陰森地笑了起來,放下碗筷拍了拍自己的雙腿,「坐過來。」
夜清歌眸子微微瞠大,看著他,卻沒有走過去。
「坐過來,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
這一次席司曜的聲音明顯冷硬了許多,神色也有些不耐煩。
夜清歌咬咬牙,走過去,僵硬地在他大腿上坐了下來。
「我臉上哪里不干淨?」他摟著她,在她耳邊低聲問。
夜清歌縮著脖子想逃卻又不敢逃,況且現在他雙手就扣在自己腰間,她也逃不掉!
伸手,她模了下自己的嘴角,然後說︰「和我一樣的位置。」
席司曜以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尖尖的下巴,在她剛剛模過的位置輕輕舌忝了一下,聲音魅惑不堪,「我這里沾了飯?」
夜清歌臉上發燙發紅,似乎要燒起來一樣,整個人也僵硬的愈發厲害,點了下頭。
「用我剛剛教你的方法,把飯粒弄沒。」
他忽而拋出一句話,卻如一顆炸彈在夜清歌心中炸開,她整個人都有些發懵。
他的意思是,自己把他嘴角的飯粒舌忝掉?
這麼親密的行為,是不是不適合他和她?
而且她發現,自己做不到,她非常非常排斥主動去親近他!
而席司曜,顯然也看出了她的心理,淡笑著,露出森白的牙齒,眸光毫無溫度地盯著她,「不願意麼?」
夜清歌搖頭,不願意又怎樣?不願意他就會放過自己了嗎?
她緩緩靠了過去,越是靠近,她的呼吸就越是急促,似乎馬上就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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