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歌點點頭，「我是，請問您是」
她沒有直接問程蓉是不是席司曜的母親，她怕自己萬一猜錯了，那就囧大發了！
程蓉挑了下眉，反問她︰「你覺得能自由進出這里，並且是我這個年齡的，除了阿曜的母親，還有別人？」
花榕園，能自由進出的女人只有四個——
程蓉，席司敏，席司語，還有就是夜清歌！
當然，還有一個夜清榆，那個現在還只是小孩子，不能算是女人！
夜清歌心里有些慌，雖然在酒吧工作過，但是如程蓉這般的貴婦人，她還真沒有怎麼實質性接觸過。
「您先坐，司曜現在還沒回來，我去給他打個電話。」
「不用了，今晚他不會回來！」程蓉在她轉身之前開口，語氣肯定，待夜清歌看過來時，她本想開口，卻忽然看到了夜清歌脖子上的項鏈，眼神直直地盯著那條鏈子，一瞬不瞬。
夜清歌狐疑地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沒髒啊！
程蓉這時將眼神飄向一邊的夜清榆，問道︰「這是你妹妹？」
夜清歌點點頭，抿了抿唇，站在原地沒動，也沒再說話。
既然她知道今晚席司曜不會回來，而她特意過來，肯定是來找自己。
那麼，她找自己，是為了什麼？
正想著，只听到席母說︰「你吃晚飯了嗎？」
夜清歌一怔，輕聲回答，「還沒。」
「是在等阿曜一起吃？」程蓉笑著問，然後朝著夜清榆走去。
夜清榆雖然年紀小，但是看到自己的姐姐在這個婦人面前戰戰兢兢的，她就不喜歡這個婦人！
所以在程母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她輕哼了一聲，捧著碗準備轉身。
程蓉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將她整個人拉了回來。
夜清榆力氣小，又沒有防備，整個人往後仰去，手里的碗也打翻了，湯水濺了一手，燙得她大哭起來︰「哇——」
夜清歌心一緊，忙走過去從程蓉手中搶過夜清榆護在懷里，執起夜清榆的手吹了吹，「不哭，小榆，不哭啊。」
「既然打翻了，那就不要吃了！」程蓉冷聲道，隨即從包里掏出一盒東西放在了餐桌上，對夜清歌說道︰「你晚飯還沒吃，我給你準備了吃的東西——」
夜清歌微怔，抬眼看過去時又听到程蓉說︰「阿曜平時不怎麼注意，被他玩過的女人都有自知之明，知道席家不可能讓她們進門，所以事後都會自己吃藥，至于你——」
程蓉說著，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這夜清歌，而後冷冷道︰「至于你，我不太放心，所以我特意給你買了藥，如果以後阿曜玩你了，事後記得吃藥！」
程蓉話說完就轉身走了，留下一臉慘白的夜清歌和茫然的夜清榆。
夜清榆看到自己的姐姐呆在了那里，拉了拉她的衣角問︰「姐姐，你怎麼了？」
夜清榆驚醒，只是低著頭，拉起夜清榆的手看了看，又吹了吹，聲音有些沙沙的，「等下姐姐給你擦點藥。」
夜清榆想問又不敢問，她就是覺得，姐姐好像要哭了，可是最後，她也沒看到姐姐掉眼淚。
一切收拾干淨，準備上樓的時候，夜清歌忽然想起了桌上那盒事後避孕藥，她走過去，一直盯著它看，眼神好像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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