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兩秒,三秒,睜開眼楮仍然看到雕花鏤空的木質床檐,淡粉色的帷幔,綠色的流蘇徑直的垂下來,紫紅色的木質梳妝台,以及看起來很是復古的石板地面,蘇小糖眨巴眨巴眼楮後,有些呆愣的看著眼前對她而言無比陌生的環境。
她似乎是記得作為蘇氏武館的大弟子同時也是未來繼承人的她被老爹以強硬的方式的被報名參加了市里舉辦的武術大賽,她在看到上場的第一個對手是個巨胖無比的肥豬時,華麗麗的暈倒了,但是醒來後的狀況腫麼會是這樣一番景狀啊,這讓蘇小糖真的有些欲哭無淚了。
早先大嘴巴的小浣熊宦浣——蘇小糖的鄰居兼死黨,外加處于蘇氏武館對面的一家生意很是紅火的宦家武館,被蘇老爹一直視為死對頭家的女兒,曾經很不厚道的對蘇小糖說︰「如果有一天她蘇小糖很沒出息的因為比武暈倒的話,上天一定會狠狠的懲罰她這個死沒良心的家伙,因為作為她宦浣的朋友不該有這麼熊的時刻出現」。
此時已經明白了自己遇到的是什麼狀況的蘇小糖真的很想仰天大吼︰「尼瑪,老娘真的穿了」。
蘇小糖收拾收拾心情,很是無奈的起身認命般的走出了這個看起來似乎有些陰森的房間,窗外的陽光使得蘇小糖舒服的閉上了享受般的眼楮。
「三小姐?」一聲听起來似乎很是驚訝的高分貝女音將處于溫暖陽光享受中的蘇小糖拉回了現實。
「你是在叫我?」蘇小糖疑惑的抬起食指指了指自己。
「三小姐,你終于肯出來了麼?」頭上頂著在蘇小糖看來很像是兩個小包子的粉衫女子淚眼模糊的看著已經站在房門外的蘇小糖激動的喊道。
「呃,小妹妹,別激動別激動哈,咱有話慢慢說,慢慢說哈」,蘇小糖有些頭疼的看著眼前看起來也就是十三四歲模樣的小姑娘,哭得很是稀里嘩啦的樣子。
天知道她蘇小糖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了,雖然她也是女的,但是從小到大從未流過一滴眼淚的她壓根就不知道哭為何物,一直以來她似乎都是堅強的存在,即使練武再怎麼辛苦,她也從未因此而流出過眼淚。
所以可以說,蘇小糖就是堅強的存在。但是同時也不得不說是男人婆般存在。
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在蘇小糖有了記憶開始一直到她今年18歲,從未對任何一個男生動過心,即使是陪著她一起長大的師兄,同時也是被蘇老爹收養的孩子——蘇牧一直都很盡心盡力的照顧她,而且關鍵問題是蘇牧長的很是人神共憤,從小到大都有著不斷的小女生追在蘇牧的後面,但是死心眼的蘇牧只對蘇小糖一個人好,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絕世大帥哥整天杵在蘇小糖的面前,蘇小糖仍然沒有絲毫的觸動。
更甭說蘇牧不但長得是世上少有,就連性格都是一等一的溫柔體貼,但即使是這樣,蘇小糖的心里仍然對蘇牧沒有絲毫的感覺,這使得蘇小糖被小浣熊一直嘲笑為男人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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