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給米兒任何喘息的空間,冷凌風已經是再次攫住了她的下巴,只是這次他的指尖並沒有用力收緊,而是握著逼迫她看向他。
米兒比冷凌風矮了一個頭,他身體投射下來的陰影正好籠罩住她的身體,擋住了幾乎要晃暈她眼楮的燈光。
迎著他手的方向,米兒抬頭,視線直直的望向冷凌風,黑色的瞳孔里,看不出一絲畏懼,一汪碧池,平靜無波。
冷凌風握著米兒下巴的手,慢慢的上移,撫在她的側臉上,指月復肆意的摩搓她嬌女敕白皙的皮膚,不舍流連。
米兒沒有反應,就這樣僵直了身體,任由冷凌風的指月復撫過她臉頰的每一寸皮膚,卻是在听到他開口的話時,肩膀一抖,心里酸澀的苦。
「手術怎麼樣?」
冷凌風悠悠的聲音,在整個客廳的空氣中彌漫開來,幻做一根根尖銳的刺,直戳米兒的心髒。
米兒抬手,將冷凌風的手從她的臉上扯開,「天佑的手術很成功……」頓了頓,「這還要多謝冷先生提供的心髒。」
說完,心里的苦澀又是更濃重了一分,就連鼻子都酸楚的厲害,整排睫毛都是蓋下來。
「冷先生?」冷凌風冷哼,呼吸湊近米兒,「只一天不見而已,米小姐未免太健忘。」
他灼熱的呼吸幾乎燙傷她的鼻尖,米兒後退一步,不說話,心上痛的滴血,她是他的情人,這樣的身份,她怎麼可能忘記。
她後退,他緊逼,米兒的後背抵到牆,冷凌風的雙臂已經撐在她身體兩側,形成了一個環圈的禁錮。
退無可退,米兒直視冷凌風的眼楮,「那冷先生想要听怎樣的稱呼?」
冷凌風黑眸轉動,她這麼執拗,以為她不會問的,隨著米兒的調子,他的興致被勾起來不少。
側頭,冷凌風的舌一下掃過米兒的耳垂,曖昧的聲音響起,「叫我凌風。」
從耳垂處,一直有激流沿著她的血脈行走,米兒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聲音響起,「凌風。」
明明是親昵的稱呼,但是從米兒的口中說出來,不帶一絲溫度,甚至比冬天里的寒風還要冷冽。
冷凌風吻著她耳垂的唇驀然收緊,牙齒啃咬,一下比一下重,好似在懲罰剛才她叫他名字時的冰冷。
米兒被他圈在懷里,除了肩頭輕微的抖動之外,沒有任何的反應,面上也是一片死寂,仿佛現在冷凌風親吻著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體罷了。
火,從冷凌風的胸腔之中噴薄而出,在一下狠力的啃咬之後,將米兒攔腰抱起,大步向臥室走去。
他攔腰抱著她,米兒只是像死人一樣,四肢下垂,不做任何反應。
大床很軟,但是被丟下去的那刻,米兒還是听到了骨骼因撞擊而發出的聲音,然後,身體便是被他壓住,就連胸腔之中的空氣都好像被擠壓,呼吸都變得困難。
房間里,沒有開燈,米兒看不清冷凌風的臉,眼楮緊緊的閉起來,手抓住身下的床單,任由他的吻落在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上,任由他在她體內猛烈的撞擊,到最後,整個世界都變得凌亂,不知**戰勝了身體還是戰勝了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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