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還有別的工作,所以我能不能只做早班?」米兒看著主管,語氣柔和,帶了一絲絲的懇求。
主管想了下,搖了搖頭,「小姐,不少意思,如果你只做早班的話,那就一定要有一個人只做晚班,而目前還沒有這樣的人,所以……」
主管的話沒有說完,被褚歡瞳打斷,「主管,我可以只做晚班的。」
米兒和主管同時將視線移到了褚歡瞳的身上,兩人都有些訝異。
「既然歡瞳同意只做晚班,那你就可以只做早班了,如果沒其他問題的話明天就來上班。」
米兒趕忙點頭,「沒問題,沒問題。」
「你好,我叫褚歡瞳,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褚歡瞳臉上是好看的笑容,聲音柔柔的甜甜的。
米兒和褚歡瞳握了握手,道,「我叫米兒,謝謝你願意跟我換班。」
「唉唉,不用這麼客氣,我喜歡做晚班,可以睡懶覺,哈哈……」
褚歡瞳的笑聲很爽朗,感染到了米兒,心里的陰郁散去些,淺淺的梨渦凹陷,也是露出了笑容。
「米兒,你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你應該多笑笑。」從米兒進門的那刻起,褚歡瞳就被她身上散發的獨特氣質吸引。
褚歡瞳這樣說,明明是夸獎,米兒卻是沒有了應對之詞,她也想笑,像一般女孩子一樣在這樣花一樣的年紀,活的放肆而美麗。
但是,她不行,她的肩上壓了太多的東西,讓她必須掩去脆弱,努力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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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米兒所希望的,冷凌風兩天都沒有去找她,她身上的吻痕也漸漸的褪去了印記。
第三天晚上,八點,彼岸花開,米兒給自己花了個煙燻妝,穿了件火紅色的超短背心禮服裙。
米兒沒有穿抹胸的習慣,因為米軍見跟她說過,她後肩上的胎記不能讓任何人看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這句話米兒卻是一直記在心里。
所以,在彼岸花開的這兩年里,她一直都只是穿有寬肩帶的裙子跳舞,起初,也被這里的主管罵過,但是後來客人喜歡看她跳舞,主管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米兒,到你了。」趙程輝走進來,看到米兒的妝容,心上一頓,雖然說是在酒吧跳舞,但是平常米兒都是不會化這樣濃烈的妝,今天的她有些不對勁,讓趙程輝擔心。
「米兒,你……」趙程輝的手放在米兒的肩膀上,話沒有說完,被站起來的米兒打斷。
「我沒事,先去跳舞了。」掠過趙程輝的身邊,直直的向舞台走去。
望著米兒的背影,趙程輝的瞳孔驀然收緊,她的堅強執拗,讓他心疼。
上台,米兒的眼角眉梢都盡顯撫媚之色,台下,雷動的掌聲和尖銳的口哨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隨著因為的節奏,米兒腰肢扭動,掌心貼著身體的曲線游走。
忽的,音樂停了一個節拍,米兒渾身的動作都僵住,背脊冰涼,轉身,看到從角落里正迸射過來的男人冷戾的視線,嘴角噙著那抹她熟悉的嘲諷的笑。
[好吧,看來是小九太乖了,每天都定時更新,搞的你們都不願意搭理我,那以後都不要定時發好了,讓你們自己刷新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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