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的面前,離的近了,就算在這滿是菜香的酒樓里,若傾仍然能聞得到他身上好聞的竹香,淡淡清新。
若傾也看清楚了他這次的衣服上,依舊是繡著一只巨大的老虎,和上次那只上山虎有些不一樣,這是一只盤睡在溪澗,模樣慵懶的白老虎,老虎的胡須是異樣的金紅色,眼楮半開半閉著,似在打盹,眼神里透出來的精光,卻又讓人不寒而栗,好像他隨時警惕著周圍,只有有東西膽敢靠近,就會猛虎飛撲,咬住對方的脖子,一口殺死一樣。
這只老虎,盡是比上次衣服上那是神采飛揚的上山虎,更加的讓人覺得敬畏。
若傾看了幾眼,就不敢看了,實在那老虎栩栩如生,好像她多看一下,就會從衣服上撲出來咬死她一樣,她只專注在那道菜上,拿起筷子夾了一些送入口中。
吃了一口,她直接給吐了出來,這次,連咽都咽不下︰「老板,為人要厚道,如果用如此卑劣的手法來虜獲大家的脾胃,你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語出驚人,掌櫃的好像被戳中了什麼秘密處,面紅耳赤的狡辯︰「胡說什麼你?」
「我胡說,可能我平時比較愛胡說,但是在食物這件事情上,我的態度比任何人都要認真。你這道菜里,就算用了糖醋遮蓋,也遮蓋不了里面罌粟的味道。」
「什麼東西?」其中冷面酷臉的白衣男子皺眉看向了若傾。
若傾同樣皺眉頭回望向他︰「你不知道罌粟是什麼?少量服用上癮,大量服用致命的,這東西你不知道?」
她話一處,整個屋子里的人都驚惶的丟下了筷子,而掌櫃的早已經嚇的兩腿發軟,卻還要假裝鎮定︰「胡說,什麼罌粟,我連听都不曾听過,亂說,你胡亂謅個莫須有的東西,就想來污蔑陷害我們的菜有毒,有毒,大可拿銀針來試啊。」
「我沒說這是毒,事實上,這是一種藥,可能你們這個朝代還沒有!」她月兌口而出,繼而馬上改口,「你們這里還沒有,但是國外這種花被大量培植,用來短暫麻醉,鎮痛治療。但是這種藥一旦日積月累的服用,就會上癮,這里頭,恐怕又幾位老食客吧,不妨說說,是不是日夜惦記著這里的菜?」
「是,是,昨晚上做夢還夢到,今天一早上就來了。」其中一人站了起來,「以為是這里的菜太好吃了,一心一意的想著,感覺除了這家的菜,什麼都沒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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