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就是說,她其實很期待他的愛,期待他的喜歡?
想到這,他的心髒撲撲跳動個不停起來,溫暖的大掌,攀住了她的肩頭,不顧她的掙扎,將她強硬的按住了胸口,磁性的聲音,從她的頭頂,緩緩送入她的耳膜︰「你是傻瓜嗎?嗯?」
若傾用力掙扎著,如同一只上了發條的攻擊,不住的用雙腿抽水似的左右開弓蹬他。
無奈水的阻力和浮力,讓她的踢蹬,完全沒有任何殺傷力,如同給他撓癢癢。
他依舊厚臉皮的抱著她,甚至,親吻上了她光潔的額頭,炙熱的呼吸,噴吐在她的眉心,灼燒了她的理智。
「干嘛,你干嘛,你才傻瓜,你是變態,放開我。」
郝雲驚好笑的摟緊了她的腰肢,大掌,順著她圓潤的肩頭,滑到了她光潔的後背,拉扯住了她胸口布片片的綁帶,威脅的笑道︰「再動,我可保不準做什麼了哦。」
若傾又氣又急又惱︰「你這個混蛋,你干嘛?我喊人了,你再不放開我。」
「喊吧,小傻瓜!」這個稱呼,好像挺符合她,他想他會愛上她,也有那麼一部分,是因為她天真無邪的傻氣。
若傾當真是氣極,這個人到底要做什麼,他怎麼可以如此無賴,難道他不喜歡到,甚至不惜毀掉她清白的程度嗎?
郝雲驚,真是那樣惡劣的男人嗎?
不可能,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第一時間否定掉這個想法,但是若傾就是覺得,郝雲驚不可能如此惡劣。
雖然料想郝雲驚不可能那般惡劣,但是罩罩的綁帶控制在她手中,她還是害怕,不敢再踢蹬掙扎,漸漸在他懷中安靜下來。
見到這個小女人終于冷靜下來,郝雲驚輕柔一笑,握著她綁帶的手,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她的後背,落到了她的腰上,緊緊箍著她,然後,俯身,在她耳朵邊,溫柔吐氣︰「和我在一起,好嗎?」
以為自己听錯了,若傾一時間沒有任何反應,但听得他繼續柔聲,帶著點點請求道︰「以後,都和我在一起,好嗎?」
這回,她是听清楚了,不過卻開始懷疑他所謂的和他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想奴役她一輩子,讓她給他做一輩子的菜,可是他直接說不就得了,用得著那麼曖昧嗎?要是不知道他的變態習慣,她肯定又要心猿意馬誤會了。
她哧了一聲︰「你付得起我和我哥哥的月俸,我們就和你在一起。」
郝雲驚笑容里,多了幾分無奈,看樣子對待這個小傻瓜,不能用這種委婉溫柔曖昧的法子,最快最有效最管用的方法,就是毫無情調,直截了當的開口。
「小寶,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啊!」腦袋里,二輪爆炸,若傾幾度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少听了什麼字。
他說的應該是「小寶,我不喜歡你,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吧?」
她的耳朵,估計自動和諧了這個「不」字,所以,應該是听錯了吧?
看著她錯愕的樣子,他的笑容,越發的無奈,這個小女人,除了對做菜,對其他東西,好像都慢半拍的樣子。
這輩子,他鮮少喜歡重復自己說的話,只有在她面前,一次次的,他卻不得不心甘情願的重復︰「小寶,我說我喜歡你。」
听錯了?沒听錯?確實沒有「不」字,這是很麼情況,前天還說不喜歡她,今天怎麼就變了?
「可是你之前不是說不喜歡我嗎?」
說到那事兒,他又露了哭笑不得的表情,鼻尖,親昵的蹭了蹭若傾的腦門︰「那天,你問我的,和我答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兒。」
「什麼意思?」
「就是答非所問,你問的,是我為何要吻你,我答的,是我為何要對北辰天出手。」
「北辰天,小天?」
听到她如此親昵的喊北辰天的名字,郝雲驚臉上,明顯寫滿了一臉的四字詞語「我和吃醋」。
「以後,你不許這麼喊他。」
「為什麼?」她抬起茫然的大眼楮,撲閃撲閃的看著郝雲驚。
郝雲驚無奈,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來告訴她,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他不喜歡,他不喜歡她和福大寶之外的任何男人親近,因為他已經從心底里,把她當做了自己的女人,不管她願不願意,他都要霸道這麼一回。
俯,他用霸道的溫柔佔據了她的唇,輾轉,廝磨,靈舌趁著她發愣的瞬間,劃入她的檀口,之前那兩個吻沒有索取到的芬芳,他這次,要一次索取個夠。
她的滋味,香甜可口,身上淡淡的油煙香氣,有一種平淡的溫馨,讓人沉醉,她口中的瓊漿蜜汁,甘甜美妙,讓人想要更多。
靈舌,肆意的搜刮者她口內的香甜,最後,觸到了她柔軟的舌尖,糾纏,舌忝舐上她的舌尖。
若傾傻傻的感受著他熟稔的挑逗,整個腦袋,還在消化他之前的話。
是她誤會了,他所謂的不喜歡,回答的,不是她問的那個問題。
他之所以會親吻她,就是因為她之前小小期待過的某種感情。
剛才,她的耳朵也沒有自動和諧那個「不」字,他說的,確確實實就是我喜歡你。
他之前還說了,讓她和他在一起,交往嗎?還是結婚?
老天啊,這一切,一百八十度大逆轉,也來的太快了吧,快的她都無法呼吸了。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