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煤氣中毒，沒有血跡。這怎麼可能，人明明就是是我殺的，她身上流了好多血，當時我很害怕，我不會看錯的。」警察說︰「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你還記得嗎？」我說︰「我，我當時很害怕，我想，我應該逃走了，對了，江暮寧說我從樓上摔下來了，我一醒來，就在醫院里了，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
「警察同志，我可以帶我女兒回去了嗎，她還需要接受治療。」夏承宇說。陳警官說︰「夏先生，夏太太，夏小姐她已經承認是她殺害了死者。」「我女兒她不會殺人的，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是不是你們逼她承認的。」李連如說。陳警官說︰「夏太太，您別激動，或許夏小姐不是凶手，但也不能排除她是嫌疑人，我們還沒有找到她殺人的動機，听說夏小姐和死者是好朋友，你們或許知道什麼，說出來才能更好的幫助夏小姐。」夏承宇說︰「陳警官，我們今天來是來帶我女兒回去的，不是來讓你問話的，你最好馬上放人，否則……當然，你不用緊張，我是開玩笑的。」房間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片刻之後，陳警官說︰「來人，去請夏小姐出來。」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出來，我女兒呢。」李連如迫不及待地問。「夏小姐，夏小姐她，她說，她……」李連如說︰「她說什麼，你快說。」「夏小姐說她殺了江暮晨小姐，應該一命償一命，不回去了，也，也回不去了。」李碧月信誓旦旦的說︰「伯父，伯母，讓我去跟小曦談談，我一定會讓她出來的，放心吧。」李連如說︰「小月，那就拜托你了，你一定要把她帶出來。」李碧月說︰「嗯。」
李碧月說︰「小曦。」我說︰「小月，你怎麼來了。」她說︰「小曦，你寧願待在這里，也不願出去嗎？」我說︰「小月，我竟然殺死了我最好的朋友，我還有什麼顏面活下去。」她說︰「這不是你的錯，你會願意出去的。」我說︰「你……」
李連如看著昏迷的我說︰「小曦，小曦。」接著她又對李碧月說︰「小月，你怎麼把她打暈了。」李碧月說︰「不打暈，她怎麼肯走，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小曦帶回去。」「小月說的對，我們先回去吧。」夏承宇說。
醒來後，我又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醒了，一切都沒有改變。
「小曦，你醒了，你覺得怎麼樣，要是你出事，媽要怎麼辦。」李連如說。我說︰「媽，我這不是好好的，小月，爸，你們都來了。」夏承宇說︰「小曦，告訴爸爸，江暮晨的死跟你有沒有關系。」我眼神一暗，說︰「小晨她死了，爸，是江暮寧殺了她，是我親眼看到的。」「小曦，你親眼看見江暮寧殺了江暮晨，但是昨天你說是你自己殺了她。」李碧月探尋的問。我說︰「我殺小晨，怎麼可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麼會殺她，對了，是江暮寧這個混蛋把我推下樓的，因為我知道是他殺了小晨，但是他不承認。」
「小曦，你還記不記得你昨天做了什麼。」夏承宇小心翼翼的問我。我說︰「昨天，我頭痛，我一直在醫院里，沒做什麼，不過好像，我昨天睡了很久。」李碧月說︰「小曦，你再仔細想想，昨天，真的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嗎？」我說︰「昨天，會有什麼事啊，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好像昨天我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沒有沒有，昨天，你很好，小曦，還困嗎，要不要再睡一會。」李連如說。「好啊，不說還好，你一說，我真的覺得好困，那我睡覺了。」說完，我就閉上眼楮睡覺，不再理他們。他們也自覺的離開了我的病房。
「陸醫生，我們該怎麼辦。」李連如說。陸醫生說︰「夏先生，夏太太，夏小姐這種情況還是需要住院觀察幾天才能下結論。」夏承宇說︰「最壞的情況是什麼。」陸醫生說︰「她會失去心智。」李連如說︰「你是說，她會瘋。」陸醫生說︰「當然，也有可能只是一種間接性失憶癥，這樣吧，我盡快安排，再做一次腦部檢查。」李碧月說︰「伯母，您別擔心，小曦一定會沒事的，也許，是我們想得太嚴重了。」「希望如此。」李連如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