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我站在公安局門口張望了很久,躊躇著該如何開口。
「小姐,你來報案?」一個胖胖的警察走過來。他見我對他有些戒備,就說︰「我剛才看你在這里站了很久,想著應該是有事才來的,恰巧,有一起搶劫案發生,我們已經貼出告示拒捕了。」「我,我是來報案的。」我咬著牙說。然後,我邁開沉重的步伐,向警察局走去。我轉身的時候,那位胖胖的警察高興的說︰「看來這貼告示還真有用,不到三天就有人來報案了。」
「小姐,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一個瘦瘦的警察說道。「我,我,我」我急的哭了出來。本就哭得有些紅腫的眼楮愈加紅腫了。瘦警察說︰「有什麼事,你盡管說,我姓烏,單名一個龍字。」「我」我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是來報案的,不是,我是來自首的,剛才,我殺人了。」烏警官听到後,不緊不慢的說︰「小姐,殺人不是游戲,請不要亂說。」我說︰「我是說真的。」烏警官說︰「小姐,你要是妨礙公務,是可以治罪的。」我說︰「我沒有胡說,我真的殺了人,你看,我手上有血。」見他不再說話,我接著說︰「不相信,我可以帶你們去案發現場看看。」烏警官說︰「好,信你一次。」
我帶著烏龍來到韓羽陽家里的時候,發現地上有一大塊血跡,屋里一個人也沒有,地上躺著三把槍。
這是怎麼回事?
烏龍說︰「小姐,這地上的血跡,是否是死者留下的,現場有沒有證人。」我說︰「是他的,也有證人在場。」烏龍說︰「證人呢?」我說︰「證人,他們可能走了。」他說︰「你說你殺的是你丈夫。」我說︰「是。」他說︰「先回警局。」
我把當時的情況大致講述了一遍,也隱瞞了部分事實,比如,韓羽陽和我之間的恩怨。
烏龍說︰「你為什麼要殺你丈夫。」我說︰「不知道。」烏龍說︰「你為什麼要來自首。」我說︰「警官,不用再問了,我殺人是事實,殺人償命,既然我來自首,就沒想過會活著出去,你直接定罪吧,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其他的,你不要再問了,你問了我也不會說的。」「先把她關起來,列為重點殺人嫌疑犯。」烏龍說。
我在監獄里,想起兩年前,我也來過這里,記得當時,我不肯出去,是李碧月把我打暈了帶我出去的,如今,她應該不會再來了。
三天後,烏龍說︰「夏小姐,你可以走了。」我心里一驚,這一天,這麼快就來到了。我說︰「可是,我還沒有吃飯呢?」他說︰「吃飯?你出去了,隨時都可以吃,這頓飯你就省給別的囚犯吧。」我說︰「烏警官,古時候囚犯上刑場前都可以吃頓豐富的大餐,我不要做餓死鬼。」烏龍說︰「夏小姐,你想哪去了,你可以走了,誰要你死啊?」我說︰「啊,可是,我殺人了,殺人償命,天經地義的事。」我說︰「這個,得看情況,夏小姐,快跟我出去,外面有人來接你。」也好,我先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我說︰「墨辰,是你!」白墨辰說︰「小曦,你瘦了。」我說︰「這是怎麼回事?」他說︰「我們回去再說。」我說︰「可是我」他說︰「小曦,不用懷疑,你真的沒事了,我們回去。」
我說︰「墨辰,我,本來以為這次必死無疑,沒想到這究竟怎麼回事?」白墨辰說︰「小曦,知道你去自首後,我馬上去找你,警察不讓待見,可是今天我再去的時候,只叫我在門口等你,看來想救你的人不少。」我說︰「原來是這樣,這也算是件奇事,會是誰呢?大概是我命不該絕。墨辰,你怎麼了,悶悶不樂,你不高興?」
白墨辰說︰「小曦,你會原諒李碧月嗎?」我說︰「我,你怎麼突然這樣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他說︰「小月死了,我將她安葬在墨園,你去看看她吧。她雖然嘴上說跟你不一樣,可她也沒真正害過你。」我的眼淚瞬間掉落下來。白墨辰繼續說︰「她真的很喜歡韓羽陽,當時——我說︰「小月,你冷靜點,他已經死了。」李碧月說︰「我知道,少爺,其實我不是想問你有沒有後悔把我當成棋子,我是想問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我知道,你不會喜歡我的。很早很早的時候我就喜歡你。曾經我想要背叛你,也是因為我喜歡你。」「砰!」李碧月在槍聲中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