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王妃說︰「姑娘,最好別耍嘴皮子,交出紅顏醉的解藥,否則,只怕是要吃苦頭的。」我說︰「王妃,我沒有見過紅顏醉,更不知道紅顏醉的解藥在哪,如何交出來,況且,你如何證明王爺中的就是紅顏醉。」王妃說︰「來人,把秦大夫請出來。」「是!」
當我見到秦大夫時,竟是——他便是那日在蘇府為我診治的人。
秦大夫見到我時,也很是不解︰「姑娘怎會在此處。」王妃說︰「秦大夫,你認識她?」秦大夫說︰「一個月前,我曾為姑娘治過傷,不知姑娘是否記得。」我說︰「記得,秦大夫的醫術我並不懷疑,只是這紅顏醉的毒,確實不是我所下,王妃是找錯人了。」
定遠王妃說︰「你不承認,我便說與你听。昨兒個,王爺本該娶的側妃是花滿樓的柳含煙姑娘,而今日卯時,我卻在房中見到你,與此同時,王爺昏迷不醒。又听得管家說,昨晚上,花滿樓的柳含煙姑娘死了,秋雁姑娘失蹤了,並且,鬧鬼!」我說︰「王妃是懷疑我?」她說︰「你若想證明你的清白,就交出解藥,王爺醒了,一切自然清楚。」
我說︰「王妃的懷疑,不無道理,只是,這毒並非我所下。昨晚,我是給王爺下了藥,但只是一點可令王爺昏睡的藥,並沒有下毒。況且,我本打算逃走,可我自己也被人下了藥,醒來之時,才會,才會被王妃撞見。」王妃說︰「這麼說,王爺昨天娶的人,的確是你。」我說︰「是!」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王妃說︰「來人!」王妃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話之後,她對我說︰「姑娘,請跟奴婢走一趟。」
我跟著她走進了一間房間,里面擺放著許多刑具。我說︰「這里是什麼地方?」她說︰「姑娘,請把解藥交出來,免得受苦。」我說︰「我早說過了,我不知道,我要回去了。」她輕輕松松就抓住了我,「姑娘,還是老實點的好。」原來她也是個練家子。我說︰「你放開我。」她在我身上模索著,找出一個小瓷瓶和一把匕首,「姑娘,就先委屈你在這待著。」我大叫︰「把東西還給我。」那匕首,可是去年三哥送我的禮物,她怎麼可以拿走!
次日︰
有人開門進來了,「姑娘,王爺和王妃有請!」王爺,難道他醒了?
我跟著她出了那間屋子。
定遠王妃說︰「抬起頭來。」我抬頭時,見到定遠王爺一臉的吃驚︰「你是誰,怎麼穿著嫁衣,是你給本王下的毒?」我正要否認,王妃說︰「王爺,她就是你前日娶的側王妃,解藥是在她身上找到的,一同搜出來的,還有這把匕首。」王爺說︰「這兩樣東西,可是你的?」我說︰「這把匕首是我的,但是我」他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當日,本王看見的人明明是柳含煙,為何是你。你為何要毒害本王,你可得跟本王好好解釋解釋。」
我說︰「我」我張了張嘴,卻是不知該如何說起。想來想去,柳含煙不可能會死,當時在房間里的,只有秋琳,所以,有可能死的人是她,這樣,被割去頭顱也就解釋的通了,但花媽媽與柳含煙相處甚久,為何會認錯,還是花媽媽知道其中的緣故,將錯就錯?若是柳含煙沒有死,我若說出實情,那是欺騙王爺,對我不利,還會連累柳含煙。至于秋雁姑娘的失蹤,我著實想不通。
我說︰「王爺,王妃說的話,可算數?」定遠王爺說︰「你想說什麼。」我說︰「先前,王妃答應過我,只要交出解藥,便不會為難與我。」王妃說︰「不錯,我是答應過,可我也說過,你要說出事情的原委。」我說︰「王妃不是已經猜到了?」王爺說︰「那你為何要害本王?」我說︰「我從沒想過要害王爺,我只想離開這里,我先前以為現今,我自己個兒也遭了罪,王爺可滿意?」王爺說︰「好一張利嘴,本王答應你,你可以離開王府,絕不為難你。」我說︰「謝王爺。」王妃不滿的說︰「王爺,怎可如此草率」
王爺打斷王妃的話,「你可以走了。」我說︰「請王爺把那那把匕首還給我。」王爺命人拿到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