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無人的大街,死一般的沉寂。傾盆的大雨毫無預料的落著。白天如夜一般的死寂。雷聲響著,閃電劃破白天的黑。玉靜然好害怕,她用雙手抱著自己,蹲在一修好的酒樓的屋檐下,將頭埋在腿間,瑟瑟發抖。為什麼沒有人呀。她好怕,好怕著樣的雷雨天氣。
冷冽站在紅傘下,肅穆的站著,紅色的長袍被雨水侵的濕噠噠的。絕美的容顏,在這樣暗的夜里,依舊散發著傾國的光芒。他看著那個蹲在屋檐下的女子,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陣心痛。他緊了緊手中的傘,想那個害怕的發抖的女子走了過去。他緩緩的蹲下,拍了拍玉靜然的背,溫和的說道。「然然,別怕。」玉靜然將埋在腿中的頭抬了起來,如受驚的小鹿般的眼神望著冷冽。
「然然,乖,起來。我們回家。」冷冽將玉靜然小心翼翼的從地上拉起來,慢慢的將她帶入還是打開的傘中。牽著她向雨中走去,前往回家的路。一道閃電在玉靜然面前一閃,她受驚的呀了一聲,伸手抱住了冷冽的腰。將頭深深的埋在冷冽的紅衣之中。冷冽安撫的模了模玉靜然的頭,用著輕柔的聲音哄到。「別害怕,沒事,沒事的,還有我在呢。」玉靜然抬起頭,用濕漉漉的眼望著冷冽。
冷冽的心里一顫,來不及多想。不能讓然然再在這雨中行走了,她害怕。與是便攬住玉靜然的腰,在雨中,用著這世間難尋,堪比鬼魅般的輕功行走在雨里。原本兩柱香時間的路程,轉瞬之間就到了。玉靜然看著站著聞風苑中紅衣妖冶的男子,眼里竟是不解和生疏。
「冷冽,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你怎麼會輕功。你到底是什麼人。」「然然,你不要這樣和我說話嘛。人家听著心里難受。」冷冽一邊說著,一邊往玉靜然走近。玉靜然往後一退,警惕的看著冷冽。「你要是不說清楚,就不要再來找我了。」「然然,我說還不行嗎?其實,我不是青樓的小館。我是千機閣的殺手。」冷冽發揮他無邊的想象編著故事,妥協的說道。
「啊」玉靜然害怕的又向後退了退。「你該不會是別人請來殺我的吧。」「然然,我怎麼會是來殺你的。我不想再做殺手了,所以我從千機閣里逃了出來。但是,我不能用武功,因為到處都有千機閣的燕眼線,我怕被發現。而我覺得,你一定能護得了我,因為千機閣不敢動慕容公子的人。」
「冷冽,你怎麼可以利用我呢?」玉靜然的心里很難受。原來這個朋友是在利用我。「然然,開始我是在利用你,但是現在,我是真的想跟著你,我想照顧你。」冷冽覺得這是自己的心里話。玉靜然神色不佳。不斷的要頭。」然然,好吧,你不信我是嗎?「
冷冽拿過桌上的刀子低著自己的脖子,他要賭一把了。玉靜然才不相信他會自殺呢。可是,冷冽將刀沖自己狠狠一抹,血便留了出來。」你干什麼?你真不要命了。我信你了。「玉靜然奪過冷冽手中的刀,氣急敗壞的說道。敢情他真不拿自己的命當回事。
「這麼說你還是把我當朋友了。」冷冽欣喜的笑道,心里一陣釋然。還好自己賭贏了。「然然,你今天怎麼一個人再街上。慕容呢?」冷冽突然想到這個問題,就恨不得將慕容雲簫碎尸萬段,他是怎麼照顧然然的?自己不就是去處理了一下宮里的叛徒,他就把然然弄得這樣狼狽了。
「哦,雲簫呀,他回慕容府了,明天就回樊城。他還說回來後會教我流雲步呢。」玉靜然說的輕松自然。冷冽卻覺得自己宮里的事多半和他有關系。不過,慕容雲簫,你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吧。「然然,你為什麼這麼怕雷雨天氣?」這個問題才是他冷冽關心的。
玉靜然的臉色變的蒼白語氣變得顫抖「不為什麼,冷冽你不要問好嗎」冷冽看著這樣的然然,好奇心消失,只余心疼。白色的衣袂在雨里素淡得如一朵白蓮。慕容雲簫的手里拿著一個,藍色的長方形的東西,那上面有按鍵,玻璃的屏上有些畫面在演繹著。
沒錯,那是玉靜然的手機。在玉靜然離宮時,軒轅獨給慕容雲簫的。他一直模索著這個東西,終于在被驚嚇個無數次後,終于知道這個東西則麼麼用了。這次,他讓人為玉靜然錄了些東西。和冷冽有關的東西。
看著屏幕上變化的畫面,慕容雲簫,咧嘴笑著。冷冽,你怎能繼續呆在小然身邊。不過,你的魔宮,我也看上了。至于樊城,軒轅獨,你以為修築了樊城就能再次請出二十年前出來過的白夢公子嗎?不會的,休了樊城他也不會出來。因為,夜愛紫已經死了。夜愛紫死了,他怎麼還可能再出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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