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春樓的大廳表演台上,雲華靜坐在七弦琴前輕輕的彈唱。「君心落何處,我尋君心苦……」她的臉上有著詭秘與釋然的笑。她清楚的知道玉靜然的每一個習慣。
「我可以容許你奪我的花魁之位,可容你搶著我所有的光華。但是,玉靜然,我不能允許你移走三皇子的眼光。玉兒姑娘,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奪回我的一切。」
玉靜然和往常以樣,在清晨第一絲陽光灑下的時候去了萬春樓隱秘的花園。
玉靜然和冷兒開始變得親密無間。甚至于冷兒直接搬到了愛晚居。從那日玉靜然看到花媽媽受傷後,再也沒見到過花媽媽了。或許,沒有他們誰,自己也是可以逃離這萬春樓的。
「冷兒,要是這一池的蓮花都能開放就好了。」玉靜然將頭倚在欄桿上,回望著正在亭子里練著劍舞的冷兒。
玉靜然將頭倚在欄桿上,回望著正在亭子里練著劍舞的冷兒。然後將身體往欄桿靠了靠,欄桿的下方已有所松動,沒有人發現。
「然然,你閉上眼楮。」冷兒將手中的劍收好,放下。
玉靜然動了動身子,斜倚上了欄桿。甜笑著問道「冷兒,讓我閉眼干什麼?有驚喜要給我麼?」
「叫你閉就閉上吧。」冷兒嬌嗔的說道。
「好好,我閉上。我的冷兒妹妹可不許再生氣了哦。」玉靜然坐直身子道。
「不許偷看。」冷兒走到了湖邊,將手放到玉靜然面前晃了晃,確定玉靜然的確沒有偷看。
冷兒提起真氣,足尖輕點,飛身到了湖心。「然然,無論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哪怕滿足你的需求會耗費我三年的內力,我也願意。」
冷兒驅動自己的真氣,將其灌入了湖中的蓮。慢慢的,奇跡發生了……冷兒從湖邊回到了玉靜然的身邊。
「然然,你可以睜開眼楮了。」冷兒歡喜的說道。
玉靜然慢慢的張開眼楮,享受著這個期待的過程。大約過了一分鐘,玉靜然一下睜開眼楮。她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這是秋天,為什麼滿池的蓮花卻迎風招展著它的風華。
冷兒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他踉蹌的向後倒了一下。玉靜然沉浸在驚喜里並未發現。
「冷兒,你怎麼做到的?」玉靜然轉過身問著冷兒,身體卻向後退著。
「啪,啪……」欄桿無緣無故的斷裂。玉靜然的身體向後一仰,掉落進了水中。冷兒來不及施展輕功,玉靜然只能在水里不斷掙扎。
「救命呀,救命呀……」玉靜然在水里一面掙扎,一面喚道。
冷兒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他現在不能踫水呀。可是然然怎麼辦?冷兒還在思考,那邊玉靜然已往下沉。水涌入她的耳鼻,玉靜然開始昏迷。
「然然」冷兒焦急的跳入水里。冰冷的水刺得他渾身發疼,可他並不害怕。「然然……」終于,她的手觸到了玉靜然。
「然然,你醒醒呀。」冷兒的聲音不在如平日里的嬌媚,而是透出一股粗狂,焦急,害怕。「然然,你快醒醒呀。」
冷兒用著內力催著玉靜然醒過來。然而昏迷中的玉靜然去不願意醒來。她想起來了。
玉靜然,你真是可悲呀。你曾經愛過的男子,為了別的女子讓你去做誘餌。你以為真的對你好的男子,為了他想得到的東西,親自騙你上了樊城之巔。
哦,對了。怎麼能忘了那個美得憐天下第一美人都自愧不如的男子,一直不斷的欺騙這自己。明明是這群人將自己送如了絕路,怎麼,現在想怎樣?
「然然,你醒過來呀。你再不醒過來,我就殺了阿花,殺了所有和你接觸過的人。」冷兒抱著玉靜然悲痛的說。
「你敢。」虛弱的聲音在冷兒的懷中響起。
冷兒的臉馬上露出了妖艷傾國的微笑。「然然,你終于醒了。」還是粗狂的男聲。
「把我送回愛晚居,然後你離開。」玉靜然的語氣有著悲傷和決絕。
「為什麼?然然。」冷兒的語氣又帶著嬌媚和楚楚可憐。
玉靜然沖著冷兒冷笑了兩聲,說到「冷冽,你就不能有一次不要騙我?」
冷冽的表情僵住。「然然,你都記起來了?」話里充斥著高興與擔憂的矛盾。
「送我回去。冷宮主。從此以後我不要再見到你。」不要再見到我?玉靜然,你以為你能拋開我?我冷冽沒打算放過你,你想離開我根本不可能。」冷冽狠狠的說道。
玉靜然避開那雙快**的眸子說道「冷冽,你奈何得了百夢公子麼?你帶得走我嗎?在這萬春樓里,我不想見你,我還不能自己做主嗎?」玉靜然咳了兩聲。
「呵呵,然然。別人奈何不了百夢、可百夢也奈何不了我。」冷冽干笑兩聲道。
冷冽抱起玉靜然,如鬼魅般的消失在了萬春樓。空中遺著冷冽的笑聲。」然然,你不是想離開這里嗎?我這就帶你走。」
「玉靜然,你死定了。那蓮花池里,可是有著一些東西的。」雲華心里這樣想著,臉上的笑意更甚。龍君,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魔宮,玉靜然躺著冷冽的床上說︰「冷冽,我要避著你,你就是把我栓在身上,我照樣避著你。」玉靜然咬著唇角狠道。
冷冽拂了一下玉靜然的濕發說「乖,先休息。有什麼事,等你好了再和我說。」聲音寵溺非常。眼神關切異常。
「月風,找人來伺候著宮主夫人。」冷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是,宮主。」
月風心里就是不明白,同樣是人,宮主你對她怎麼就這麼好?難道我們就什麼都不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