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吧。」玉靜然緩步走向百蝶衣和明珠。那里有著致命的誘惑。
玉靜然將明珠和百蝶衣拿在手里。不受控制的解開自己的衣帶,月兌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機械的將百蝶衣穿到了自己身上。再將明珠別在了腰間。
「愛紫,愛紫。你開這朵鳶尾花美嗎?」一個有著陽光陰影的文弱男子,手里捧著一朵紫色的鳶尾花,笑容明媚得打敗了太陽。
容顏如玉的女子躺在大片鳶尾花海中,雙手枕著自己的頭。唇角有著安定淡然的微笑。她的桃花簪在陽光的影印下,調皮得像個孩子。
「冽哥哥,我好喜歡你哦」身著粉衣的女子,嬌俏的說道。
身著紅衣的冷冽男子冰冷無情的臉露出大大的笑。「怎麼?又有什麼事情要我做呀?」男子刮了刮女子的鼻頭。
玉靜然看到了,看到了滿樹的桃花開放著,翩翩桃花飛落,那個愛穿粉衣的女子在桃花樹下開心的旋轉跳舞。在他不遠處有男子帶著微笑深情的看著他。
「愛紫,等到我們成親那一天。我就在這挑花樹下擺上酒席,邀你我的好友在這里喝個不醉不休。」
女子嬌羞的偎進紫衣男子的懷里。「誰說要嫁給你了。你都還沒想我求婚呢。」
「求婚?紫衣男子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愛紫我們成親好嗎?」
紅衣迷醉的蠟燭流著傷心的眼淚。今天是她的新婚之夜,可是她萬千不得動彈。眼淚打濕了她如玉的臉。嫁衣上的桃花開得如火妖艷。
「愛紫,我終于娶到你了。你永遠只能是我的女人。再也沒人能跟我搶你了。」築夢山莊喧鬧一片。
「百夢,把愛紫交出來。」有人率領著千千軍萬馬包圍了築夢山莊。領頭的男子紅衣妖嬈,恍如修羅。
紅蓋頭被挑開了。那個陽光微笑的男子,輕柔的試去玉靜然臉上的眼淚。「愛紫,我們不理她。你看,我為你準備了什麼禮物?」
白色的上等絲綢上繡著百只栩栩如生的蝴蝶。「愛紫,你看。這蝴蝶多美呀。正和你嫁衣上的桃花相配呢。」
築夢山莊外的廝殺聲已經響起來了。兩方的人馬打得不可開交。立在馬頭的紅衣男子,直接沖進了新房。
「百夢,你瘋了。為什麼要做好百蝶衣?」紅衣男子將手中的劍向百夢刺去。
「百蝶衣,衣上蝴蝶不死。千年詛咒不變。」百夢深情的看著喜床上坐著的女子。
「來,愛紫。我為你穿上。」此時的百夢像一個瘋子。
夜愛紫用求救的眼光看著紅衣的妖孽男子。她現在沒用動的能力。
砰,正當有百夢將衣服套在夜愛紫身上時。有一個人直接從窗外飛入,一把劍遞到了玉靜然懷里。同時點開了玉靜然的穴道。
「瀟湘公子,我還以為你為了你的王朝要放棄愛紫呢,沒想到你還是來了。天下,果真沒有美人重要。」百夢冷靜的說到。
「愛紫,你說過的。就算是死。你也不會離開我的對嗎?」瀟湘並不理會房間的其他兩人,只是問著愛紫。
「嗯」
瀟湘公子沖著百夢一笑。百夢,我知道你在這房里灑了致命毒,可是我不怕。我有愛紫陪著握。而你,什麼都沒有。
愛紫,將劍提起。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抹。愛紫便沉沉的倒在了瀟湘的懷里。
紅衣男子本欲上前。卻渾身一軟癱軟在地。「愛紫,不要。我可以……」
「呵呵,你們都死吧。愛紫。你死了也躲不開我的,我在你的身上下了銀魂咒的。無論你去了哪里,我都可以再把你帶回我身邊的。這時,就沒有這兩個礙事的家伙了。」
百夢,走了過去。將愛紫的身體從瀟湘公子的懷里抱了出來。然後走出新房,對著門外的侍衛說「把這里給我燒了。」
隱秘的密室里。百夢將愛紫的尸體放在了寒冰床上。然後將自己的鮮血滴在了引魂鎖上,並把百蝶衣放在愛紫的身體旁邊。
百蝶衣,由天山聖女所繡,以血為引,立下永恆的咒語。百蝶衣,引魂鎖。生生世世牽絆,永生永世不離。
玉靜然的腦袋恢復清明。她記起來了,前世今生都記起來了。原來,自己就是夜愛紫。原來,從來都是欠了一股情債。
只是自己以前踫百蝶衣的時候怎麼都沒反應。現在去都記起來了。難道,跟這顆珠子有關?玉靜然伸手握住腰間的明珠。
「百夢還是當年的百夢,只是越來越瘋狂。」玉靜然將百蝶衣褪下,換回原來的衣服。她要找百夢問清楚,當年,到底是誰,出賣了自己?為什麼,娶自己的不是瀟湘?
「然然,我將百蝶衣和月光珠都送到你手上。以後,你可以逃月兌宿命的安排和永恆的詛咒。你可以重新認識我,重新入當年般喚我一聲冽哥哥。
有些事情需要解決了,今天,冷冽吻玉靜然的時候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然然好像被人下了毒。她的氣息很亂。如果吧找點解決時會出事情的。
冷冽的紅衣覆上冰涼的白雪開出了一朵朵妖艷的花。在這個沒有四季的花園里,他有著隱隱的傷。
現在,他要帶她回軒轅國了,只有軒轅獨的絕命三式才能逼出然然身上的毒。自己的武功再請,也是至陰至毒的。
玉靜然,頹然的做在床上眼神呆滯。他知道冷冽到底是誰了。他是冽風,為自己死過一次的洌哥哥。可是他現在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他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琉璃盞般的月灑進了韻紅閣,今夜注定是個吧眠之夜。
軒轅獨已經抵達了軒轅帝宮。這個皇宮,這里的皇權,依然是他的。在這軒轅國,他有的是至高無上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