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你怎麼了?」冷冽急忙沖過去將玉靜然抱在懷里拍打著她的臉。
「靜兒,你醒醒。」慕容雲簫從冷冽的懷里一把搶過玉靜然抱在懷里。臉上布滿了焦急。
冷冽說道「快,快把然然抱到邀月樓去。然然的毒發作了。」冷冽的紅衣鋪在地上,詭異的妖冶。
「冷冽,這段時間玉靜然一直在你身邊,你到底把靜兒怎麼了?你到底壞到什麼程度了?」慕容抱起玉靜然就要離開。
一把劍當在了慕容雲簫的身前。「慕容雲簫,靜兒有些不對。先把靜兒抱到邀月樓。」帶著黑紗的軒轅獨,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卻能听出他的擔憂。
「軒轅獨,你要妥協是你的事情。現在我必須帶靜兒離開,以後我再也不會讓她受傷了。你,馬上給我讓開。」慕容雲簫騰出一只手,將劍震開。
昏迷中的玉靜然感覺自己是在黑色的屋子里。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屋里。突然間亮起了幽冷的光。有蛇不斷的想著她靠近,而且蛇越來越多。
「不要,不要過來。救命呀,好多的蛇。」玉靜然驚恐的叫道。
「沒事,靜兒,沒事。」慕容雲簫安慰著滿臉驚恐的玉靜然說到。
慕容雲簫幾個足尖輕點,飛身上了邀月樓。然後找了一個地方將玉靜然安置了起來。不一會軒轅獨和冷冽也相繼到了邀月樓玉靜然所在的房間里。
「冷冽。靜兒到底是怎麼了?」慕容雲簫溫潤如玉的臉疏離淡漠。
「然然中了夢蠱,在紫薇國時中的夢蠱。」冷冽帶著悲傷的說到。
「夢蠱,就是傳說中讓人在噩夢中活活被嚇死的夢蠱嗎?可是夢蠱不是早就沒人能養的出來了嗎?靜兒怎麼會中夢蠱?」軒轅獨問道。
「有一個人能種出夢蠱,不過這個人前幾天已經死了。現在沒人能種得出來了。」
「那我們該怎樣救靜兒。你有辦法對不對?」慕容雲簫拉住冷冽的衣服問道。
「現在只有一個人能救然然,只有他可以救然然。可是,我怕他不願意救她。」冷冽淡淡的掃了幾眼軒轅獨。
慕容雲簫說「是誰?不管是誰。我一定要他救然然。」
「現在只有軒轅獨能救然然。只有他的絕愛三式能救然然。」冷冽說到。
軒轅獨有然的笑了笑「冷宮主,請你把話說明白。」
「只有軒轅獨將絕愛三式的全部內力轉到然然的身上,玉靜然才有可能會醒過來。因為絕愛三式冷情絕愛。可以斷了所有的夢。沒有夢,夢蠱就無法生存。」冷冽說到。
軒轅獨走到床邊看著床上嬌俏的人兒並不說話。
房間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他們都不知道軒轅獨到底會不會就玉靜然。如果救了玉靜然,軒轅獨辛辛苦苦練了十幾年的功夫頃刻化為虛無。
「熱,熱,好大的火。救命呀……」此刻的玉靜然知道的是自己身處在一片火海之中。大火將她的身體染了起來。
「軒轅獨,你救她。從此我暗宮眾人願意听你隨時調遣。還有,我慕容雲簫甘願為臣。」慕容雲簫下了很大的決心說到。
請許我現世安好。免我悲,免我憂,免我無枝可依,免我四下流離。
這一輩子,我最懼的是顛沛流離,我多希望有你的地方,就是我停泊靠岸的天堂。
親愛的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搖頭是微笑,跟你在一起,我覺得世界寧靜而美妙。
我的現世安好,沒有你,只是在庸人自擾。一路,一路,一路,我仍舊逆著風,在追求理想中現實的無藥可救。寶貝,你怎不會讓我不再繼續孤單的跑,我想停靠,我想不要再流浪。
這夜是空曠,我只知道此意難忘。你說我太過強勢,你說我們不再同一軌道奔跑;你說我們只能繼續這樣。可是……請許我現世安好。
人生這一路上風風雨雨那麼多,跌倒摔傷,我怕一個人行走在這條路上。我好想好想可以對身邊的每一個人都說一句,「陽光溫暖,歲月靜好。」
我沒想過要有那麼一段驚天動地無法言喻的愛情,我只要現世安好。
我只要生病時有人關切的問我一句︰「你怎麼了?」
我只要煩躁不安時有人可以靜靜的陪伴在我的身邊。
我只要傷心難過時有人可以給我一個不算寬廣卻溫暖的肩膀,我不會要那麼那麼多,我只奢求一個現世溫暖,歲月靜好。
親愛的,請許我現世安好。
夢里,玉靜然輕輕的念道。
「軒轅獨,救她。我告訴你樊城的保障在哪。」冷冽說到。
「我可以救她,可是你們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慕容雲簫急急的問道。
「從此,你們不可以再見玉靜然,我要娶她做我的皇後。」軒轅獨帶著皇者霸氣開出這樣的條件。
玉靜然覺得自己應該要灰飛煙滅了吧。所有的悲傷通通襲來。
「冽哥哥,我不怪你了。不怪了了。」玉靜然呢喃的說到。
冷冽的眼里落下了一滴淚。「軒轅獨,我答應你。不在見她。」
軒轅獨看著慕容雲簫等待著他的回答。他相信他會答應的。」快救人吧。我答應你。」慕容雲簫哭的說。
「軒轅獨,快救靜兒。她身上還有另一種毒。在不救就來不及了。」冷冽催到。
軒轅獨將自己的內力全部灌輸到玉靜然的體內。夢中的玉靜然覺得火漸漸的小去。慢慢的臉色回復了紅潤。
軒轅獨的臉色卻越來越差。
「然然」冷冽接住倒下的玉靜然。然後割開自己的手指將血喂到玉靜然的口中。然後再給玉靜然喂了一顆丹藥,再把她平放好。
「你們該走了。」軒轅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