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屬下今天看到娘娘和慕容公子手牽著手進了邀月樓的至尊房。」一個小二模樣的人跪在一臉冷氣的軒轅獨面前。
那個今天在邀月樓里一直盯著玉靜然和慕容雲簫看的那個小二,是浴血宮火焰堂的堂主。在玉靜然成為皇後後,被軒轅獨安排在玉靜然的身邊貼身保護。
今天,火焰堂堂主**,將今天看到的場景匯報個軒轅獨。
「你下去吧。以後,隨時向朕匯報娘娘的情況。」軒轅獨的手青筋暴起,臉上的神色卻一如既往的平靜。
軒轅獨大步流星的出了騰龍宮,直奔玉靜然的蓮香閣。當軒轅獨進入了蓮香閣,並不如往常一般見到玉靜然的身影。
「皇上吉祥。」蓮香閣里的宮人啪啪的跪了一地。往日玉靜然在的時候,玉靜然是不允許這些宮人跪來跪去的。
「皇後娘娘呢?」軒轅獨的話幾乎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都月上三更了。玉靜然還沒回來。她在干什麼?和慕容雲簫舊情復燃了嗎?此時在抵死纏綿嗎?
蓮香閣的宮人將頭低到了地上。這個皇後娘娘也是。平日里對宮人們好到無話可說。為什麼今日偏偏要讓她們這樣為難?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有一個宮女支支吾吾的說著。
「皇後娘娘怎麼了?說不出來是吧。說不出來就全部去魔剎那里領死吧。」軒轅獨凶殘的說到。
「軒轅獨,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血腥?」玉靜然剛從外面回來,就听到軒轅獨要殺人。他怎麼可以這樣吧把人命當回事。
軒轅獨看著立在門口的女子。她將桃花的面紗摘了。那被烙傷的傷疤已經淡了很多。那張因為生氣而漲紅的臉,始終都是那麼嬌俏。白色的男裝穿在她嬌小玲瓏的身上,看上去,風度翩翩。
「你們都起來吧。該干嘛干嘛去。」玉靜然對著地上跪著的一眾宮人說到。
所有的宮人看著軒轅獨依舊冷然的的臉,動都不敢動一下。
軒轅獨隱著怒氣,揮了揮手,說「你們先下去。」
「謝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謝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千歲。」宮人們謝了恩,趕緊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秋月,你也先下去吧。我有事要同皇上說。」玉靜然對秋月說到。
「是娘娘。」秋月微福了一,拿著她隨身帶著的短劍,離開了房間。
「軒轅獨,你能不能不那麼血腥?奴才的命就不是命嗎?」玉靜然冷冷的說道。她不喜歡動不動就要殺人的皇上。
「我血腥?我是血腥又怎麼樣?我什麼樣你都只能是我的皇後。你記住了。」軒轅獨的大手將玉靜然的下巴捏在手里。強行的將玉靜然的臉抬了起來。
玉靜然看得見軒轅獨眼里的猩紅,還有他暴怒的氣忿。玉靜然咬著嘴唇,桀驁的看著軒轅獨。橫眉冷對,杏目圓瞪。
「軒轅獨,你發什麼瘋?」玉靜然暴吼道。
軒轅獨的眼里同樣帶著憤怒。俊逸無雙的臉,帶著無邊的痛苦。「靜兒,我發什麼瘋?」軒轅獨質問著玉靜然。捏著下巴的手加強了力道。
「那你呢?你又發什麼情?怎麼?你就是這樣水性楊花的女子。才和我成親多久,你就又去**別的男人了。」
軒轅獨的黑發遮住了刀削的輪廓,猩紅的雙眼帶著蒸騰的怒意。玉靜然揚起頭回瞪著,兩人不相上下。
「軒轅獨,你亂說什麼?」玉靜然咆哮道。原來他今天發脾氣是因為這檔子事。
「我和雲簫只是踫巧遇見了。我和他沒有什麼。」玉靜然的聲音軟了下去。原來這個人是在吃醋。
「還說沒有什麼?連手都牽到一起了,你還要怎樣才算有什麼?難道非要滾到了床上才能算有什麼?」軒轅獨語無輪次的說到。
玉靜然眼里的光彩剎那幻滅。「軒轅獨,你派人監視我?」玉靜然用懷疑的眼光看著玉靜然。
「我派人監視你又怎麼樣?如果我吧派人監視你,我會知道你還想要背著我亂來。」軒轅獨依舊認為自己是對的。
蓮香閣外的風將屋內的蠟燭吹得一明一滅。紗窗上倒影著不相上下的兩個人。
玉靜然的心里一冷。她究竟是怎麼了?他怎麼可以不信任自己到了要派人監視的地步。
「是,是有怎樣?我就是去勾引別的男人去了有如何?他偏偏喜歡我這丑顏。」玉靜然將軒轅獨的手強行的打落。
「哼,玉靜然,你找死。」軒轅獨掐住玉靜然的脖子。
「有本事你也去找別的女人呀。」玉靜然並不害怕,她只是心涼了而已。
滾燙的淚珠掉落了下來。眼圈一圈一圈的都是紅絲。如玉的臉,淚痕展現。玉靜然哀怨的看著這個氣忿中的男人。
軒轅獨將玉靜然的脖子松開,慢慢的回復了理智。「靜兒,我們不鬧了好不好。」
「不是我要鬧。軒轅,你不能不相信我的。我愛你,可是我不允許夫妻之間有猜疑和嫌隙。你知道嗎?在這宮里,是最致命的。」玉靜然平靜的說到。
「靜兒」軒轅獨叫道。
「軒轅,我想,我們還是先不要再見面了。讓我們都冷靜一下。等我們想清楚了再見面吧。」玉靜然平靜的說到。
「靜兒,我給你十秒時間,收回你剛剛的話。」軒轅獨冷冷的說。炫黑衣服下的身形微微顫抖。
「軒轅,我們需要冷靜。」玉靜然回道。墨色的發,慵懶的在面頰上飛舞。白色的衣帶,如蝴蝶一般,展翅欲飛。
軒轅獨甩了一下袖子,忿然轉身。「靜兒,你會後悔的。」
玉靜然疲憊的倒在了床上。未解外衣,不曾梳洗。她覺得自己好累,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