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哥哥,我想見他,我想見他。」清澈的明眸浸一汪眼淚里。那般楚楚可憐的模樣,沒人忍心拒絕她的任何要求。
「好吧,然然,我帶你去見他。」冷冽糾結了很久,終究是答應了玉靜然的要求。
「那我們現在就去,現在就去。」玉靜然拽著冷冽的手臂,欣喜爬上了臉。
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剛剛沉浸在悲傷和興奮中的玉靜然沒有i發現異樣。現在興奮過後的玉靜然才發現了氛圍有很多的不對勁之處。
「冽哥哥,你把外面那些侍衛怎麼了?」玉靜然狐疑的看著冷冽。
冷冽閃躲著玉靜然的眸光。「然然,你就不要管外面那些侍衛了好嗎?你不是還要見軒轅獨那狗皇帝的嗎?我們現在就走。|」說著冷冽就攬玉靜然的腰,企圖著施展輕功將玉靜然帶出紫星宮。
「你到底把他們怎麼了?」玉靜然冒火了,看著冷冽那躲閃的模樣,就知道外面的那些人肯定沒有什麼好結果的。
「他們讓你過得很不好,他們還讓你受傷了。然然,我、……」冷冽看著玉靜然是真的生氣了,臉已一下著就垮下去了。
「你把他們都殺了是嗎?」玉靜然眼楮里露出了寒光。就知道這個魔頭進來會出大事。
「然然,我剛剛只是氣急了,一時失手了。以後我不會這樣了。天都有快亮了,我們再不去見軒轅獨,天亮了就不好行動了。」冷冽道。
「以後你要是再這樣,我一定不會再理你了。」玉靜然指著冷冽的鼻子說到。
「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走吧,我的然然。」冷冽抱起玉靜然,一會穿凌在樹梢上,一會凌駕于房頂之間,一盞茶的時間,已然到了蓮香閣的門口。
「然然,你看,這里侍衛這麼多。以我的直覺看,這里還有無數的暗衛影藏在暗處。我把他們解決了吧。這樣你才好進去。」冷冽有些歡快的說到。想象著又可以過一過癮了。
玉靜然眼楮一眨,一斜,狠瞪了冷冽一眼。「你要是傷了一個人的性命,我就一個月不和你說一句話。」
「好吧。」冷冽不得不遵照玉靜然的命令行事。
冷冽從寬大的紅袖袍里拿出一個白玉的瓷瓶,然後驅動內力,慢慢的,瓷瓶口上就有白色的煙冒了出來。
「然然,捏緊鼻子。」冷冽道。
玉靜然一听,趕忙伸手將鼻子捏緊。然後看著宮門口的情況。那些侍衛一個個的都倒了下去。其中一個,她是認得的。正是軒轅獨最為得力,最為衷心的魔剎。
「冽哥哥,你這是什麼東西呀?連抹茶這樣的人都可以搞定。」玉靜然放下捏著鼻子的手,有些崇拜的看著冷冽。
冷冽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然然,如果不是你不讓我動手,我只需一招,就可以將在這里的人全部殺死。」
冷冽並沒有你吹噓,恢復記憶的玉靜然是十分清楚這個魔宮之主到底有著怎樣毀天滅地的力量。如果他願意,這個天下,他用一天的時間就是可以拿下的。
「我們進去吧。」玉靜然心里有著緊張。她很想很想看到軒轅獨,又害怕看到軒轅獨。
「嗯」冷冽收回白玉瓶,拉著玉靜然的手就像這蓮香閣內室走去。
蓮香閣的燭火一直不曾明滅。在踏入蓮香閣的那一剎那,玉靜然的臉色瞬間就凝重了起來。
冷冽看著眼前的場景,臉也糾結在了一塊。
那張原本是玉靜然和軒轅獨的床上,赫然躺著的是軒轅獨和幕紫蘇。軒轅獨還抱著慕紫蘇的腰。
|「這算背叛嗎?」玉靜然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冷冽。
冷冽的雙手緊緊拽成了一個拳頭。「軒轅獨,你不是不知道慕紫蘇不是玉靜然,可是,你這樣算什麼?為了你的天下,你竟然背叛玉靜然。」
忽然間,玉靜然漾開一個燦若桃花的笑容。「冽哥哥,我們去看看他到底病成什麼樣子了吧。」這次,玉靜然主動握上了冷冽的手。
冷冽全身一僵,隨即恢復。這也許,是他可以得到然然心的一種征兆吧。
軒轅獨的臉色依舊蒼白得毫無血色,今天白日喂的鮮血就要失去功效了。汗珠有再往下流。嘴唇干裂。
玉靜然的眼楮一澀,眼淚就已經流了下來。雖然怨他,可是看到他這樣,心里卻依舊是針扎一樣的疼。
「冽哥哥,你幫他看看吧。」
冷冽的醫術和他的武功一樣詭秘。
「嗯」我這就為他看看。冷冽現在心里就只有一個想法。把這不知好歹的人間皇帝治好了,就帶著然然走。從此,就再也不回到這里了。
冷冽閉上眼楮,伸手搭在軒轅獨的心口。同時,有把白瓷瓶放在軒轅獨和幕紫蘇的鼻尖,讓他們兩個聞了聞。
「怎麼樣」玉靜然流著眼淚問道。
冷冽現在心情很復雜。但很快就搖了搖頭。說道「然然,我也無力=救他,他種的是青花蠱毒,天下第一的蠱毒。」
玉靜然一听,瞬間癱軟在了地上。「怎麼會這樣?」
玉靜然的眼神空洞得就像一個失去了靈魂的木偶。
「然然,人你已經看到了。我們該走了。天就快亮了。我下的迷藥也該解了。再不走,我就只有開殺戒了。」冷冽說到。
玉靜然不點頭,也不搖頭。就只是呆愣的看著。冷冽看著這樣的玉靜然無奈的搖了搖頭。抱起她就出了蓮香閣。
「然然,我是不是不該帶你來。」冷冽心里低低的道。
帝宮最高的閣樓之巔,鶴發同樣的老人搖了搖頭,無奈的隱于蒼茫的夜色之中。
「夜老頭怎麼也來了?」冷冽心里閃過一絲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