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想了想,確實和那天林嘉語和歐小天吃的一樣,她癟嘴,說︰「林嘉語這個騙子。」
這天夜里,省檔案館的工作人員在大灣酒店聚餐。新來的實習生小雪被灌了幾杯酒,她就迷迷糊糊的醉了。女同事們要麼有男朋友來接,要麼就是被男同事送回去。
伊洛看著醉的東倒西歪的小雪,對伊楠說︰「小楠,你開車送小雪回去,我打車回去就行,女孩子喝醉了危險。」
伊洛看著酒醉的小雪,他是想自己送,可是一來他不確定是不是她,二來,如果不是她,他也忍不住會對小雪這樣純美的女孩子做什麼。他在外面是亂來,可從來不會搞到同事之間去,這一點他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只要不是你送,就不危險。」伊楠說著,穿上自己的外套,把小雪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扶著她往停車場走去。
伊洛笑罵︰「臭小子,你老哥我從來不對自己的同事下手。」說完,他拿出手機,撥通了葉瀾的電話,說︰「瀾,第一天上班怎麼樣,出來玩?」
「不了,享天倫。」葉瀾淡淡的說,那語氣的甜蜜實在是讓人不爽。
「哼,你就酸我吧,也不考慮我們這種孤家寡人的感受。」伊洛說著伸手拉住一兩車,上車對司機說︰「月色。」
葉瀾在電話那頭輕笑,他說︰「你幾歲了,還玩,早點安定下來。」
「我也想安定下來,沒找到能讓我安定下來的人,好了,不打擾你享受天倫了,再見。」
伊洛掛斷電話,突然覺得內心空空的,他和葉瀾同歲,葉瀾現在是有老婆有孩子了。他不是不想找個人結婚過日子,只是,他不願意讓家里安排,也想象葉瀾那樣,找一個能抓住他的心的人。他突然笑了,他在想什麼呢,至少現在還沒,他還是會流連在花叢中。
伊楠開車把小雪送到學校門口,他問︰「小雪,你住那棟樓,或者讓你的同學來接你?」
「嗯,唔……」小雪嘴里始終沒說出一句話,只是夢囈著什麼,也听不清楚。
伊楠看著她醉得厲害,伸手去搖她,卻不想被她抓住手,放進嘴里,還嘟囔著︰「喝。」
她就那樣輕輕啃噬了一下,伊楠覺得自己渾身酥麻,從來沒這樣的感覺。他趕緊把手從她手里抽出來,說︰「小雪,你電話呢,我還是幫你打電話給你的同學吧。」
「小童,小童,我冷。」小雪說著,抱著伊楠的手臂,一對玉白雙峰,隔著薄薄的毛衣,滾燙的貼著他的手臂。
伊楠看著深黑的夜空,他閉上眼,努力壓制著內心那份陌生的狂躁。他推開小雪,讓她靠在椅背上,將她掉落的外套重新搭在身上。他發動車子,往自己的住處開去,沒辦法,只能先讓她在自己那住一晚。他總不能將一個喝醉的女孩子,放在學校門口,自己走了。
他將小雪放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累得坐在地上喘氣,小雪人高,他累得不行。
「渴,口渴。」小雪在床上滾著,長長的秀發有些凌亂。
伊楠從地上起來,到客廳接了一杯熱水,端進來。他先將水放在床頭櫃上,然後把小雪扶起來,他坐在她後面,讓她靠著自己。他端起水,往她嘴邊遞,哪知道她突然抬手,把水杯打翻了,一杯水全灑在她胸前。
「啊,燙。」小雪皺著眉,驚叫著。
伊楠趕緊把被子拿開,伸手去擦她胸前的水,他觸踫那團柔軟,心驚膽戰。他趕緊把手縮回來,站起來,小雪倒下去的時候,又踫到了頭,她驚呼,「痛。」隨即,她捂著腦袋,嗚咽著︰「痛死了,小童。」
他又去扶她,看著她眼角的淚滴,嬌艷欲滴的唇,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俯下頭品嘗。
「唔。」小雪嬌吟出生,她伸手去推開他,嬌笑著說︰「小童,你親我,我要親回來。」
說完,她摟著伊楠的脖子,獻上自己的紅唇。伊楠好像剛剛嘗到了甜頭,他很快回抱著她,和她唇舌糾纏。小雪‘唔’了一聲,伊楠覺得渾身燥熱,這份燥熱陌生又熟悉,而那個女子正軟軟的掛在他脖子上。
她推開他,笑著抬手撫上他的臉,說︰「小童,不鬧了,我困了。」
伊楠突然覺得失落,看著她嬌笑著的嘴,和醉得酡紅的臉,還有她淡淡的香水味。他終于將她拉過來,再次吻下去,他感覺自己不能思考,摟著她腰的手,手心灼熱。終于,他讓本能做主,好像找到了該去的地方,撫入她的衣內,貼近她滾燙的肌膚。
掌下的就皮膚那樣柔女敕,溫暖,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沖擊。他感覺到懷里的她,有些微顫,有些扭捏,更讓他快要燃燒。他將自己的手掌,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心都交給了無意識。手掌好像找到了自己的方向,慢慢的向上攀延,終于將那份柔軟握在手心。
他忍不住低吟一聲,有一股莫名的感覺,強烈的叫囂著,如潮水般將他淹沒。這有些陌生的感覺,又被熟悉的引領著,讓他有些不知所措,想逃離,更想沉醉其中。
「嗯……」她在他的**下,輕吟出聲。
他睜開眼,輕輕推開她,他粗重的喘氣,說︰「小雪,我,對不起。」
怎麼會這樣,他怎麼會對小雪做那樣的事,她是那樣純潔。可是體內某種莫名的渴望在叫囂,叫囂著讓他去侵犯她。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他內心有些惶恐,可回想到剛剛她的甜美,又有一絲歡喜。
終于,他還是壓制住體內那股奇怪的感覺,將她放倒在床上。正要拉被子為她蓋上,她卻伸手把自己的毛衣月兌了。
她嘴里嘟囔著︰「有水,冷。」
她隨手把毛衣甩了,毛衣擦著伊楠的面頰飛落到地上。毛衣上帶著她的體香,讓他一瞬神情恍惚。
小雪微眯著眼楮,看著伊楠愣在那里,她笑著起來,抱住他,說︰「小童,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