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他一臉吞了蒼蠅的表情,安翡先是一愣,而後便毫無形象地大笑起來。
「閉嘴!」
墨存昕黑著臉一把推開她,看起來十分討厭她衣服上的味道,安翡眉目一挑,卻是懶洋洋靠在座位上,隨便踢掉了一只鞋,一只瑩白如玉的腳便露了出來。
墨存昕皺了下眉,不知道她又耍什麼花樣,但也並未制止,誰知下一秒……
墨存昕的呼吸猝爾一滯。
那只小腳,五枚圓潤如珍珠一般的趾尖,恰攀上了自己的大腿,並且一點點往上,帶著電流一般的蘇蘇麻麻,不緊不慢地便爬到了自己的襠部。
「你在干什麼?」他的聲音開始變得有些沙啞,眼神卻凌厲起來。
安翡笑的輕快,就連眼梢都沾染了一絲春色,「勾引你啊。」
一邊說著,腳趾輕輕碾壓在他的下。體,挑動,按壓,從清潔工人橙色制服工裝褲下露出的半截雪白的小腿,添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少,很快,墨存昕的便有了明顯的變化。
安翡咯咯笑了起來,帶著一分頹靡的味道,卻也更勾人。
墨存昕的眸子就更冷了,伸手一把拂下她的腿,語氣里的涼意幾乎要把人凍傷。
「不知羞恥,怪不得能面不改色地拍賣自己。」
安翡的笑聲忽而一滯,卻是立即被她遮掩了過去,笑容更勝。那般清純的模樣,配合上眼角眉梢初染歡。愛的撩人姿色,就像是一只妖精,性感起來,能要人的命。
訂婚宴那個意外之前,安翡雖然是個處,但處在她們這種家族的人,哪個不是會玩的祖宗,那種不諳世事的小白兔,在她們這樣的圈子里,是活不長的。
安翡從來葷素不忌,出去玩的時候放的很開,卻始終極為固執地守著自己最後一步,她甚至曾私下認為,女孩的第一次,是要留給丈夫的。
只是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她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為所欲為的大小姐,更別說自己堅守了二十年的底線,現在她為了報仇出賣自己,其實說起來,又比妓女高貴多少?
他說得對,就是不知羞恥。
那些奢侈的東西,隨著家族的沒落,再也不屬于她。
一路上,墨存昕周身的氣壓始終低的駭人,直到車子停下,他的灼熱也不見疲軟下去。等到車子剛剛停下,保鏢還來不及開車門,墨存昕便已經大步跨出去,隨手再次將安翡抗在肩上,鐵青著臉進了別墅。
「砰——!」
墨存昕一腳踹上門,安翡被他毫不憐香惜玉地丟進浴池,頓時周身就被打濕了。
「撩撥我?」
男人一絲不苟的站著,臉上帶著輕蔑而薄怒的冷笑,一只拿過噴灑,另一只手快速將安翡的上衣剝了去。
「那就該想到是什麼後果。」
安翡瞳孔一縮,眼中終于劃過一絲害怕來。
是的,哪怕她不再是第一次,除了口花花動作大膽點兒,她卻是沒有真正像這樣荷槍實彈過!
然而她的抵觸在男人看來根本不堪一擊,沒一會,安翡渾身上下就只剩了一件內褲。
墨存昕的手抵在她內褲邊緣上,手指剛剛略過去,身子就僵了。
「安翡——!」
男人的吼聲像是要殺人。
「哦,我忘了告訴你了,我之所以選在這幾天拍賣我自己,就是因為,」她笑了笑,像只偷了腥的貓兒,「我大姨媽來了,大爺,你不會是想要浴血奮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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