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說話,只是那樣抱著她,讓她們彼此的身體徹底糾纏在一起,讓她們的肌膚完全緊密貼合。
神志漸漸恢復,在歡悅之後帶來的,就是深深的疲倦,甚至。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在這次歡愛中徹底抽離。
「你什麼時候回去?」她在他身邊問。
他靜靜地看著上方︰「我明天就回去了,你跟著白洌一起回。」
「明天?」安翡微微撐起了身體,不再陰沉壓抑的眼中,是對他的眷戀,和對他去向的迷惑。
「恩」撫上她的面頰,他緩緩塘落她的身邊,她轉身靠在他的胸膛上,他將她擁入身前,一手緊緊地環過她的肩膀,一手包裹住了她一側的舒胸,輕輕地。
「有點急事等著我回去處理,你跟著白洌,他會護你周全。緬甸也沒什麼事了,你要是喜歡,可以叫人陪你在這里四處逛逛。」他放開她的玉乳,想掰過她的身體,她握住了他的手,讓他繼續被她這樣靠著,女人也喜歡被人從後面環抱。
「墨存昕,那時候你為什麼要來救我?」安翡輕輕的揉著他的手指問道,這個男人的手指手掌有一層繭子。
他沒有說話,只是揉著她的頭發。她繼續說著︰「我和你只是十日之約,我們只是各取所需,你知不知道你有可能會死的,這樣做根本不值得。「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她再次撫上了他的手臂,讓他看著她的眼楮︰「墨存昕,你是真的喜歡我,還是在利用我……」她心里期待著那個答案,又害怕自己失望。
「翡翡……你是我的……我是喜歡你的」他深深地埋入她的頸項,她抬起手撫上他的臉龐︰「翡翡,你不是常人,你和其他女子是不同的,你是只會抓傷人的小野貓。」
安翡心中微微酸澀,他並沒有真正的回答她的問題,到底是她奢望了嗎?明明只是十日契約之情,她和他本就是一天一地,若是說有什麼,她可以肯定他是對她有興趣,情人般,真愛對他們來說,都是太遙遠的詞。
「那我有沒有抓傷你?」安翡調皮的笑道,用指尖撥動著男人的紅蕾。
「有,差點就要了我的,」墨存昕笑了起來,抓住安翡不安分的手,「可以,除了我以為,再也不許你去抓傷其他男人。」充滿醋意的聲音,使周圍的空氣變得有些發酸。用力擁緊她的手臂,帶出了他的霸道。
她偷偷而笑,是啊,是真是假又有什麼重要的呢,只要她信便行了,她選擇相信,這個話題有些敏感。還是轉移話題吧。
「墨存昕。」她在他的環抱中扭過頭,揚起臉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龐,「今天那個阿米達是不是你們扶植上去了。你們到底是用什麼計謀讓翡翠王能用那塊石頭?「她雖然已經猜到白天的一系列事情都是墨存昕他們干的,但是其中有幾點她卻是想不明白。
「擊潰一個強大的敵人,並不定要從外部去跟他硬踫,只要往里面投入一個小麻煩,就可以讓整個毀滅。」墨存昕淡淡的說道。
她驚訝地睜圓了眼楮,不禁感嘆︰「你們收買了他的心月復?!所以那塊石頭才能那麼順利的發揮效果。」
他轉回頭,淺笑,緩緩呼出︰「真聰明,一點就通,但是,這並不是關鍵,是翡翠王太自傲了,他太自以為是,以為能參透這世界所以的石頭,但是世界上最難看透的是人心。如果他不是那麼自傲,那塊漏洞百出的石頭,他又怎麼會看不到呢。他今天落得次下場,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我們不過是讓他提早一點看到他自己的結局而已。」
有一天,她會不會和翡翠王一樣呢?她不再說話,似有有感于什麼。
「你想知道的她都說了,還想知道什麼?」墨存昕向後撫上安翡藏起的臉,他伸腿卡入她的雙腿,之間,與她緊緊糾纏︰「翡翡……」
「阿米達在這件事又扮演了什麼角色呢。」
「翡翠王心多疑,會提前準備好幾塊毛料去競價,如果有人把毛料都毀壞了,只留下那一塊,你說翡翠王會怎麼辦。」墨存昕狡黠的笑了。
「他心急的用剩下的那塊毛料——也就是我們偽造的那塊石頭?」安翡順著他的話回道。
「恩。」他用腿與她的親昵地摩擦,「阿米達是緬甸人,有他在這邊,我們以後辦事就方便得多了。」他在她的頸後深深呼吸。
「是啊,阿米達就是你們的勢力,你們把勢力滲透到緬甸來,以後翡翠的市場全部都是你們的了。」也許他們一開始就計劃好了,無論是不是發生綁架事件,他們早就打算把翡翠王給拉下馬,扶持他們自己的人上位,從而霸佔緬甸這個原材料市場。好可怕,安翡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們早就計劃好了嗎」
他將臉放在了她的耳邊︰「是天時地利與人和,翡翡,我要•••••「
他開始輕輕啃咬她的耳朵,她想捂住耳朵,卻沒想到他翻身壓了上來,她不由得向前傾倒,被他壓在了後背之上。
「翡翡,你好軟……」他擠在她雙腿,間的腿頂上了她的,她立刻睜開了眼楮,他不會又是想要……
「壓著非常舒服……」當暗啞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之時,那被他大腿分開的內,便緩緩擠入了他的熱鐵。剛剛經歷劇烈歡愛的身體,敏感而酥軟,不用他的任何,便接受了他的再次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