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怎麼可能?根本沒有人踫她!
秦燁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狡猾的女人又在耍什麼花招了,可是看著戰裘、戰羽和戰巋同時把她包圍,又似乎不像。
正擰眉思索著,突然听到戰巋驚訝的大叫一聲,抬頭錯愕道︰「王爺,您快過來看!」
秦燁瞥了一眼身邊抱著小白狼的楚良,跨步走到幾人身邊,戰裘將雪狼的身體從地上扶起來,偏過她的腦袋,指著她脖頸上的掐痕道。
「這就是她昏迷的原因。」
那掐痕極深,中間還是鮮紅的顏色,邊緣處已經微微有些泛紫了,一看就知道是剛剛才造成的。
可是剛才這女人的身邊完全沒有一個人,從頭到尾也沒有人踫過她一下,這脖子上的掐痕是哪來的?
戰巋臉色古怪,伸手比了比她脖頸上的五指痕跡,有些猶豫的看著秦燁道。
「王爺……這好像…是您掐成的?」
秦燁眉頭一皺,剛才所有人都看見了,他根本就沒有踫過這女人,傷痕怎麼可能是他造成的?
看著昏迷過去的雪狼,白皙的脖頸上刺眼的五指痕跡,秦燁眉頭皺了好一會,才伸出手放在她的脖頸上。
傷痕是鮮明的五指印,秦燁的手剛剛疊上去,瞬間重合的完美無缺。
這不是好像,根本就是秦燁掐出來的痕跡!
「這……」
戰裘幾人難掩臉色的錯愕,這女人莫名出現的掐痕,怎麼可能是王爺造成的?
他明明沒有踫過這女人啊!
「果然是這樣。」
楚良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側,眾人抬頭一看,才發現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過來,手上還捧著那頭小白狼。
見眾人疑惑,楚良蹲子,伸手撥開了小白狼脖頸處厚密細膩的毛發,秦燁定楮一看,才發現它的脖頸上也有鮮明的五指印,就是秦燁剛剛掐成的,再一看雪狼脖頸上的傷,眾人的腦子幾乎同時一閃。
「同時出現了一模一樣的傷口?!」
戰巋錯愕的大叫出聲。「這怎麼可能!」
戰裘和戰羽看看小白狼,又看看雪狼,面面相覷的也不知作何解釋。
秦燁冷冰冰的目光轉向一臉淡定的楚良,語氣表面冰寒如鐵,內在卻夾雜了沖天的怒火。「你最好給本王一個完美的解釋!」
楚良無辜的模模鼻子,又不是他掐暈的,干嘛要他解釋?
不過看著秦燁那殺人的目光,他充分體現了聰明人愛護自己生命的表現,不慌不忙的道︰「王爺,解釋我一定會給,不過我們還是先帶著這女人……和這頭狼回府去吧,這里實在不是說話的地方。」
听他這麼一說,戰裘等人才發現整條街的百姓都牢牢的盯著他們,確切的來說是盯著倒地不起的雪狼,表情目光要多詭異有多詭異,看的他們忍不住豎起了白汗毛。
秦燁掃了一圈,從鼻孔里發出冰冷的哼聲,轉頭走到另一匹馬前,翻身而上,利落的揮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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