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燕啟抬頭望著她那張純真無邪的小臉蛋,眼里臉上都是笑意,帶著無限的寵溺,伸手點了點她的小鼻子︰「你這丫頭也忒大膽了些,如今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話看三哥以後怎麼馴你,你就等著挨鞭子吧!」
她撓撓後腦勺剛想說不要緊之類的話,身體卻被整個撈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霓笙愣了愣然後便在九叔的懷中咯咯的笑起來。
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他語聲溫柔似水︰「笑什麼?」
她仍舊笑,笑的連他的胸腔也在震動,笑完後停下來她仰頭,眉眼彎彎,皓輝凝月,「九叔,你身上的香味真好聞,我听後院的大嬸常常聞大叔身上的衣服,她老嘀咕什麼臭老頭子又去會花姑娘了。九叔,你是不是也經常去和花姑娘玩啊?」
東燕啟怔了一會,然後用力揉她的頭發,「你這小腦袋里整天都在想什麼呢?」又想起她剛才說的「要嫁就嫁九王叔」,心里有塊湖田還是不經意間出現了皸裂。
古墨似的眼眸,閃動著晦暗不明的光,薄艷的紅唇抿了又張,似是下了決心般︰「笙兒,九叔要離開一段時間。」
懷中的人兒立馬跳了起來︰「九叔你要去哪?」
「一個很遠的地方。」
小屁孩故作深沉般低了頭然後又抬頭︰「那九叔什麼時候回來?」
他伸手在她白皙的小臉上滑過,「笙兒及笄之年,九叔就回來。」
「一言為定。」
「嗯,一言為定。」
在等到肯定的答案後小屁孩又重新躲進了他的懷中,極力的嗅那好聞的味道。九叔要去哪呢?肯定是很危險的地方吧?九叔從來不會瞞著自己去不知道的地方。
記得六歲那年九叔去池南壁的時候自己抱著他哭了好長時間,只因那時自己之心太濃,一日不見九叔心里慌得很。直到後來才從下人口中知曉了池南壁的荒蕪,听說那是皇上關押皇室重犯的地方。
天色漸漸暗淡了下來,屋內昏黃的光線投射在兩人身上,窗紙上影影綽綽的身影是如此的相得益彰。
以它獨有的方式捆綁著世人,倔強的毫不屈服的向命運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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