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國位處人杰地靈的中南海地中,四面山水環繞,東臨瑾茲國胥扇國,皆是富庶國家,商綢之路極為開拓,昭華國繼承了秦桑國的富饒,卻也發展了軍事上的強悍。
昭華先皇有九子,個個都是人中之龍,民間傳聞先皇得龍之庇佑,九子皆文武雙全,生的龍章鳳姿,一看便不是凡間之人。
尤其是老來得的九兒子更是龍中翹楚,昭華國開國三十年內都未安定,秦桑國之余臣大肆渲染東氏一族如何的忘恩負義不知廉恥,惹的先皇當下一怒,斬殺了大批忠臣之士,民眾間也有不少人被牽連,在當時被稱為「桑華之亂」。
然,昭華國年紀最小的九王爺卻在當時以血上諫了「臣之君」的辯論,引起了一場不小的轟動。
先皇對這最小的兒子起了惜才之心,坦然讓他全權接管了當時的「桑華之亂」,沒想到只年僅六歲的東燕啟在短短一年的時間便舉足踏平了騷亂,用他的容德之量惜才之心讓朝中上下新老舊臣無不佩服的五體投地。
可是享年先皇駕崩,昭華國迎來了第一次換血之路——東翟影登基,這位手段狠辣的皇帝一上任便以他的鐵血政策整飭了軍隊,朝野,民眾。強權壓制怨怒,即使在如此鐵血之下民眾怨載,可是卻也安居樂業。
直至九王爺十一歲那年,皇室的安寧被打破,九子中被削藩的削藩,斬殺的斬殺,東燕啟卻是被送到了皇室著名的囚室——池南壁。
換來的短暫安穩,是否終將這麼安穩下去呢?
潛在的因子還在,賢王東千陌並未被動搖,九王爺雖被關押一年卻仍被放行,卻在一年後又再次被送往疆域,至今蹤跡不可尋。
霓笙安坐在團蒲上,眼觀鼻鼻觀心的吹著茶盞中的茶葉,碧綠青翠的葉子在經熱水沖泡後蜷曲著葉子形成一個個極具分量的物體,在水面上載浮載沉。
耳邊盡是歌舞升平的樂曲,吹來吹去也就那麼幾個調調,听的著實乏味,昨夜在院中練了一宿的武,現在是極困的,卻礙于身份不得不強撐起眼皮。
倒是身後的綺戶,虧得他還能站的比青松還筆直,真不知他的精力是從哪里來的。
壓低了嗓子問︰「可要下去休息?」昨夜他可是陪了她一宿,今個又主動提出要跟隨她進宮,倒真是讓她大大吃了一驚。
他,卻面不改色的答道︰「願賭服輸。一輩子,貼身保護。」
憶起初次見面時的一時逞強,霓笙白玉似的面頰難得露出一絲羞赧,還真的要做她的貼身護衛啊?這麼清靈神秀的少年做自己的貼身護衛是委屈了,不過她倒是樂得其成。
綺戶听的她現在還能分神來關心自己,內心的某個角落不自覺的觸動了一下,側臉望去,那張稚氣中絕美的臉上是真誠的關心,語氣軟了三分,「屬下不累。」
想了想,問︰「小姐,可是累了?」
見她眼底浮現疲憊之色,想來是昨夜的後遺癥。明知今天有宴會還在晚上出去練武,真是不知她心底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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