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出門之日
天還沒亮,冷情便被冬梅叫醒,簡單用了一點早膳,便被冬梅帶到丞相府一處偏遠處。
冬梅走,邊說︰「小姐,奴婢知道小姐經那一撞,記不起往事了,今天是出門之日,奴婢想總要叩拜娘親的。」
冷情挑眉,怎麼想,冬梅也是一枚玲瓏餅,心思細膩!但……叩拜娘親???
冷情平淡地問︰「我經常去叩拜娘親的嗎?」
冬梅回答︰「是的,小姐每天都會在那里待上半天的。」
待上半天????那她一半的時間都在叩中度過??冷情冏了!!多可悲的生活。
半響
她們帶到一處岩石後,小小的空隙立著一塊小小的牌匾。以她所猜,牌匾上的兩個字應該是娘親二字!
在府上,一個連牌匾也沒有的女人,可見她的地位有多麼的卑微。流伶把她自立的母親牌匾,偷偷地藏在一處小空隙中,她可多想她母親呢?一個自幼孤寂,受盡凌弱的人,往往總會想著自已最親的或是幻想中的親人,因為她要尋求救活下去的支撐,覺得有了依靠。很多時候,有點空虛,殘淏了,覺得生活著沒有意思,看著每天都是日出日落,黑白交替,覺得厭倦了,對生命了無生趣了,每天面對的不是寂寞就是凌弱,今天是昨天的繼續,明天是今天的翻版,看不到前途的光明,她需要一盞明燈指引,只有順著這盞明燈,在它的照耀下,才能看到光明,才充滿希望,才有了力量,才覺得有了意義。這盞明燈,就是精神支柱。
今世的流伶,孤獨一人,身份低微,受盡世人的白眼,府上的兌擠,軟弱的她,把自已埋藏在一個地方,意識地保護著自已,尋著一個活下去的力量。
娘親,一個帶她來到這個世界,讓她感到最親切的人,就成了她活下去的動力,感恩娘親給她的生命,所以十多年來,她努力活下了,只是……當壓逼再增大時,她再也無力承受,逃避了。
冷情問︰「為什麼沒有名字?只有娘親二字?」
冬梅道︰「夫人的樣貌和名字,小姐不知曉呀,所以……」
冷情嗯了一聲,拿過冬梅預備的香枝,點燃了,並虔誠叩拜。雖說,冷情對于這世的親人,毫無感情,但,總歸她給了她這世的生命,給她生活十多年活下去的動力。
良久,冷情深深嘆氣,想到現代的父母……他們現在如何呢?在為她的離去而傷心嗎?
媽媽,爸爸,今天女人出門了,冷情微笑帶著點點悽戚,曾經,她常想著她出嫁那一幕,挽著爸爸的手,在紅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向她的霍絕,是那樣的幸福,上天的恩賜,然而……今天出門之日,遠嫁一名尚未謀面的男人,人生呀!總是那樣多變!冷情想起,曾經她讀過那麼一句︰人生本來多變,笑看過往事,朝起至暮落,燦爛每一天!
燦爛每一天……冷情細嚼,今後,她都會笑著過,燦爛每一天的。
冬梅感受到冷情身上的悲傷,安慰地道︰「小姐,別傷心了,夫人會很高興的,而且小姐可以遠離這個籠子了,王妃呢!這地位比這里高多了!」
冷情拭去眼角色經意留下的眼淚,笑道︰「是的,我的好冬梅!王妃呢!我可以飛了!」
她們倆人,停留了一會兒便回去準備行妝。
冬梅惜心地為冷情拆下沙布,冷情拿著銅鏡細心一看,那傷痕並不明顯。
冬梅聲聲說幸好,便為冷情梳妝打扮,穿上大紅色的新娘嫁衣,長長的秀發如墨披在身後,略施粉黛,大紅霞衣,更襯她嬌艷動人,高貴靈動。
冬梅連聲夸贊,冷情嫣然一笑,心有感概,百般交雜。柳葉眉下,靈氣的大眸閃著期昐。如果……今天是她與霍絕的婚禮,那多好呢!!!
十年痴情等候,十年無悔陪伴,十年堅定相念,她相信,十年後的他們一定會步入教堂,在神父面前許下一生的承諾,往後余生,每個清晨第一個影入視線的必定是對方深情的笑容。
然而……如今……就像一場夢,只是夢到醒時,情還在;緣到盡時,愛難收。
這場突如其來的婚嫁,不是她所願的,陌生國度求生,只能隨步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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