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我愛你!我愛你呀!」冷情失聲驚喊,淚,更凶涌,柔軟的身體仿如失去了所有力量,順著太子高大的身軀慢慢滑下,攤軟跌坐在上,抽泣不止。
悲傷欲絕的哭泣聲,在死寂的在堂內回轉,一聲聲我愛你,沁傷人肺,讓眾人都知道,這哭聲之後,必有一段悲慘的故事,一句我愛你,包含了所有的愛。
鳳御沛面具下的眸子森然,聶雲笙疑惑不已,欲上前抱起冷情。
剎那間,一道冷風吹過,地上悲傷痛哭的女子,被高高地抱起,渾身暴躁的怒火在燃燒,冷情沒有驚呼,沒有反抗,順著他的身體,揪著他的衣領,埋頭在他的胸膛流淚。
「二哥,失禮了,四弟先回去!」薄唇微微揚起,面具下的黑眸暴怒之意不達眼底。
太子點頭,鳳御沛抱著哭泣的冷情毅然離開,寬闊的大堂內,留下的只有沁傷人肺的哭聲,還有那句我愛你在縈繞于心。
大殿內的臣子皇兄弟眸里除了驚愕,還是驚愕,四王妃與太子……眾人都在疑惑。唯有聶雲笙,眸里閃過的是許多看不明的異光。
讓他們想起前不久,四王妃在屋梁上跳舞歌唱的原由。
「今晚之事,不管是誰,泄漏之者,砍首示眾」淡然平莫之語威嚴無比。
「是,臣(皇弟)令命!」
鳳御沛抱著冷情出了宮門,命令趙峰跟冷情先行回去,抱著仍是抽泣著的冷情,輕身飛翔,隨著飛翔,夏風沙沙地打在他們的面上,抽泣中的冷情意識地抱緊鳳御沛的脖子,小臉埋在他的頸里,減輕夏風打著臉兒的痛,淚水弄濕了他的肌膚,淡淡的蘭花香氣縈繞在鼻子間,抱著冷情的大掌,微微收緊,渾身怒火仍在燃燒。
良久,城外的河邊
撲!鳳御沛毫無憐惜地把懷里抽泣的女人扔進河里。冷眼站在河邊。
冷情如被抽了靈魂的木偶,在水里不掙扎,不呼救,閉著眼楮,如享受般,在水里沉降著,心底一切的痛,在夜間稍有點冷的河水里,得到一絲降壓,抽痛的心,慢慢地放松,混亂的思緒也在此刻凍結凝結。
十年闖蕩,十年守候,十年後再以愛人身份出現
十年的愛戀在腦里翻騰而轉,他寵溺的樣子,他無奈的樣子,他隱忍的樣子……一幕一幕地在腦里清淅可見,無論哪個表情,哪種情緒,幽暗而深邃的黑瞠里,都藏不住那叫愛的眸光,柔柔的,溫暖的。
冷情在水里緊緊閉著眼楮,嘴唇緊抿,簡單的盤發散在水里,黑亮的暴發隨水流漂移,月光下閃著亮亮的細光,給人有抓不住的感覺。
絕,你還要著我多久,為何總是在我認為已完全放開你的時候,你總會不經意地提醒著我,我們的過去是多麼的幸福,結局卻是那麼意外的傷人。你給的愛情,如今的我要不起。
絕……絕……
不能給我想要的,請不要再來傷害我,讓我放開,讓我再有活下去的勇氣
現代的你,將我推進絕望的谷底,古代的你,給我一絲生機,讓我反反復復,醒了又醉,醉後痛疼,你傷了我的心,卻又傷得不夠切底,那又算什麼?
三星白蘭地,五月黃梅天
絕!絕!放了我吧!
絕與情,本來就是一個無情的詞語,只有狠心的絕情,斷絕任何情誼,才能得到永生的解月兌。
清澈的河水,輕輕流趟著,冷情平躺在河里,仿如沒了感知,順著河水而流趟,河邊上的鳳御沛一身黑衣,矇月光下,異常詭異。半臉具臉,如天下羅煞,森冷陰冽,寒氣逼人。眸光如鋒利的刀鋒劍光,在黑暗里,閃著獨特的銳利,冷光熠熠,緊緊盯著順水流趟的紅衣身影,漸行漸遠。
冷情,你就是如此愛那個男人?一心求死陪伴?將我置于心外?本王說過,你生是本王的人,死也是本王的鬼!即使要死,也得本王的允許!
鳳御沛袖下蘭花手握手成拳,青綠的筋脈在暴跳,遽然飛身而起,拂身略過河面,河里的紅影驟然隨之而起,劃過繁星晴朗的夜空,留下森冷的弧度。
冷情悠然睜開美眸,眸內一片明亮,沒有了盈盈的淚光,氤氳的淚氣,只有清澈的眸亮,仿如雨水漂洗後的天空,一片晴朗。
鳳御沛面具下的黑瞠仍是森冷,如罌粟般致命,聲音異常冷冽低沉,「冷情,你的心,你人的只能屬于本王的。」
冷情微微擰眉,小嘴驟然被攖住,腰帶被解開,鳳御沛大掌一揚,蘭花紅衣被拋到一旁,瞬間,兩人衣衫盡卸。
沒有冷情反抗的空間,下一秒,身體傳來剌穿的痛。冷情痛得彎了腰身,小嘴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地兩人的吻里流轉。鳳御沛心里劃過一陣陣心痛,一陣陣狂喜,心痛她的痛,狂喜她是還是純潔之身。
听著冷情在殿內的質問,知道他們間應是十年的深刻戀情,十年時間,一切美好的東西都會改變,原以為她的純潔早已不在,所以他狂怒,胸膛內的怒氣驟然炸開,意想到那一刻,有種立即檢驗她的沖動。
他消去她吻過太子的氣味,鳳御沛不顧淡淡的血腥味,吻得更深,抱著冷情輕輕一轉,把她放在他落地的衣服上,狠狠地要起來,因為不夠濕潤,一陣陣的劇痛讓冷情地躲縮,小手拍打著鳳御沛僵硬的身體,鳳御沛不顧她的反抗,反輾她一雙小手在頭頂,不顧她的意願要起來。
夜幕下,河邊的草地上,熱情的在那里慢慢散開,與夏日的夜風隨之而飄起
太子殿內
太子妃輕哼一聲,踩在椅子上,指著太子的鼻子,吃味道︰「說,你與四王妃是不是有過一段情!」
太子寵溺地一笑,沒有責怪她的無禮,抱著她嬌小的身體下來,說︰「能有什麼情,我與你相識多久了,我的一切,蓮兒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