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御沛不允許,「王妃身懷六甲,晚上的小鎮人多危險,稍有不慎,踫撞了怎麼辦!」冬梅一听,也彼為同意。
冷情擰著小眉頭,拉著冬梅走進客棧,無視鳳御沛。鳳御沛緊隨其後。
晚膳後,鳳御沛命人請了大夫為冷情檢查身體,冷情直瞪著大眼,覺得這家伙太難了,沉語︰「這位王爺,是不是你的伶兒把你拋棄了,你又把我當怨頭了!」
鳳御沛連忙道︰「王妃,本王沒把你當怨頭,只是擔心趕路,影響了胎兒!」
冷情又道︰「我能吃能睡的,好好的,胎兒哪有問題了?」
「小心為上!」
大娘大贊鳳御沛是位好夫君,鳳御沛謙虛點頭。
冷情冷嗤,喃喃道︰狗屁,只會裝!假面人真是假面人!把大家都騙了。
這里,除了冬梅外,他們都一字不留地听進耳里,大娘淡笑,師叔仍是不語,翠兒,青兒兩人對看了一眼,冬梅懵懂著,唯獨鳳御沛面具下的俊臉直黑了,兩眸黑亮閃光
大夫不一會兒便到,冷情堵氣地要離開,鳳御沛沉氣擋住她的路,兩人一時僵持著,眾人又嘆氣搖頭,翠兒,青兒真想罵冷情,別在她們打情罵俏了。
大娘拉著她平淡地坐下,讓大夫把脈,道︰「看看也是好的,冷情姑娘躲著幾個月,也沒讓大夫檢查過,也不知胎兒是不是真正的好呢!」
冷情抿嘴不哼聲,鳳御沛驟然怒氣半消,緊張地站在大夫身旁。
大夫認真地為冷情檢查,眉頭微微有點皺起,問︰「姑娘懷孕時,可有出現過出血情況!」
「有問題嗎?」鳳御沛緊張地問,出血情況,那時一灘鮮血,冷情痛得抽搐,還有那時的刑罰……奄奄一息。
冷情平淡地道︰「出現過一次出血」
大夫眉頭緊皺,又問︰「姑娘當時的身體情況如何?」
「有點虛弱!」那時刑罰的傷剛好,身體還在調養中,又出現那種情況……
大夫說︰「姑娘懷孕時身體虛弱,又出現出血情況,以脈象看來,姑娘的胎兒較弱,隨時會出現滑胎現象,平日一定要細心療養!」
冷情眉頭一緊,美麗的大眸閃過一絲憂慮,小唇緊抿,沉語。
鳳御沛揪心,這些情況都是他所害的,刑罰……出血……都是因為他的憤怒。
鳳御沛問︰「平日要注重些什麼?」
大夫道︰「老夫張藥單,三碗水煎為一小碗,每日三次,直到臨盆!」
鳳御沛點頭,冬梅拿著藥單送大夫出門,大娘拍拍冷情的小手,安慰道︰「沒事的,按照大夫的說話去做,胎兒一定會健康!」
冷情勉強一笑,點頭。鳳御沛睜睜地看著她,心里後悔莫及。
臨睡前,冬梅捧著藥進來,「小姐,把藥喝了吧!」冷情眉頭一皺,小鼻子嗅了嗅,小嘴一扁,委屈了。
冬梅道︰「小姐,為了胎兒,忍耐點吧!」
為了胎兒,冷情深深呼吸,端起藥,閉上眼楮,喝了!
苦!俏麗的小臉皺成一團,窗外輕風吹過,鳳御沛一身白衣,美麗的蘭花手拿著一包小東西,冬梅識趣地退下。
鳳御沛掏出一小蜜餞送到冷情嘴里,冷情毫不猶豫吃了,一苦一甜,讓她靈靈地打了個冷顫。
「好點嗎?」鳳御沛溫柔地問,冷情很給力地起了一身的疙瘩,真不習慣鳳御沛的溫柔呢,她想,她也太受謔了。
鳳御沛以為冷情冷,抱著她躺到床上,冷情問︰「你想干嘛呀!」
「郊外小鎮,太危險了,本王不能讓你獨睡!」
冷情︰「要當保鏢,滾到地上去!」
鳳御沛莫理,抱著她同眠,冷情咬牙,想到猴子摘桃,但是……她的手……冷情氣哼,不甘心地彎起手臂,在鳳御沛的胸膛上撞了幾下,鳳御沛悶哼兩聲,也沒發怒,任她打罵!怒氣發泄了,冷情才乖乖入睡。
深情,幽暗深邃的眼楮透過朦朧的月光,清楚看到懷里恬靜的面容,好美,好美!美麗的蘭花手,輕輕模著微凸的小肚子,這里孕育著一個小生命,他與冷情的孩子,大掌仿如感覺到他傳來一種奇妙的感覺,**的薄唇微微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他們又趕了幾天的路程,終于來到盛國,盛國不像項燕國那樣強盛,它是一個臣國,但是京城的熱鬧也不小。
冬梅很高興也很好奇,以前一直在丞相府,沒出過門,不知道,原來盛國的國都是也如此的繁華呢。冬梅一邊竄到這里,一邊竄到那里,仿如當初她們第一次在燕京上出門尋食的夜晚那樣,像只小鳥一樣,回處竄溜。
冬梅大叫︰「小姐,是臭豆腐,小姐要食嗎?」冷情點頭,兩人跑到豆腐檔前,要了兩份臭豆腐,鳳御沛緊張地緊追其後,為她擋開人群,開闢一條小路。
冷情拿著臭豆腐,小嘴不停地呼氣吹著,略肥的面額,兩團小肉,鼓得高高的,吹著小氣,瞬間變得通紅,小嘴心急地咬了一口臭豆腐,被燙了一下,申出小舌頭。樣子極為可愛。鳳御沛冷冽的面容上掛上一抹笑意,揮著撲風的小手微微一頓,柳葉眉下的眸子征了征,眨著可愛的小樣,盯著鳳御沛看,鳳御沛抬起美麗的蘭花指輕輕模撫著她的小臉額,深情眷戀,她女敕滑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
冷情的俏臉頓然一紅,抿著小嘴,美眸里盈著氤氳之氣,她又想到絕了,曾有一次,霍絕為她做了一份牛扒,她心急地吃了一口,被燙了,霍絕心痛地模著她的小臉,輕笑著,大罵她好吃鬼!
冷情轉過身去,把微涼的臭豆腐,三下五除二解決掉。
鳳御沛眸光一沉,大手僵在半空中,冬梅睜睜地看著她們。
翠兒,青兒趕來,讓她們跟著到丞相府。
冷情問︰「到丞相府干嘛呀!」那里的人又不歡迎她!
翠兒說︰「師傅要跟你當面說清楚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