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昭雪抬眼看向上官墨,從身後掏出了一根鐵鎖,飛刀舉了起來。
她銳利如鷹的眸子緊緊地鎖住上官墨,一字一頓地說︰「羽昭洋,我——必須救。而我——最討厭被威脅!」
羽昭雪凌空跳起,對準上官幽狐的肩頭的飛刀一穿一伸,上官幽狐的琵琶骨也已羽昭洋的方法透出了兩個大洞。
「啊——啊啊!」上官幽狐大叫。
「放開幽狐!」上官墨拉過要去救上官幽狐的秋落琴,淡淡地說,「我會告訴你你父母說了什麼。」
羽昭雪笑道︰「放開上官幽狐就告訴我父母說了什麼?」
上官墨點點頭,羽昭雪嘲笑著說,「上官墨,你真是單純啊!我怎麼能將這個大王牌給回送給你呢?」
上官墨牙齒一呲,拍了拍羽昭洋,冷冷地說︰「那麼,你就親眼見證羽昭洋是怎麼死的吧!」
說完他抽出隨身帶著的利刀,就要劃向羽昭洋細女敕的脖頸。
「不——要!」羽昭雪食指猛地伸進上官幽狐琵琶骨的洞里,向上拽去,又引得上官幽狐的一聲慘叫。
秋落琴只手擋住了上官墨的利刀,「你瘋了嗎?你不要你表妹了?」
上官墨手一頓,只好落下刀子,在別人听不見的角度低低地道了一句︰「表妹?什麼都一樣。」
秋落琴抓住上官墨,右腳向前一踩。
頓時暗門成直線拉長,秋落琴與上官墨帶著羽昭洋向後滑行五百米。羽昭雪趕緊去追,可是當她的腳剛落到地面時,陣法啟動。
羽昭雪稍稍一低頭,撲通一聲掉到了水里。
「呲……」羽昭雪只覺得手臂麻了,順手撈起一把水,嗅了嗅,再看看血腥的手臂,頓時明白了——這是鹽水!
自己在練飛刀時將自己的手臂劃了很多口子,雖已結痂,但是剛才的的練手將她結痂的手臂抻了開來,血流不止時再加上鹽水,那是極其的疼啊!
羽昭雪咬了咬牙,抓過上官幽狐看都不看就扔進水里當墊底。
「啊—」
羽昭雪站在躺在鹽水里的上官幽狐身上,看著那不住流血的血洞,拍了拍手。
「知道姑娘我是什麼感受了吧!」
接著羽昭雪抓起兩把飛刀,惡狠狠笑呵呵地將飛刀插在雙指間,「看到對面的你哥你姑了吧。乖乖不動,你就不會死,動一下,我就把你放血了哈!」
羽昭雪小腳挪啊挪,挪到了上官幽狐的脖頸上,腳尖抵住上官幽狐的下巴,雙刃刀一舉。「弟弟挺住,姐姐來救你!」
游到二百多米時,兩人看見了才在羽昭雪腳下的上官幽狐。秋落琴大怒,隨手抓起羽昭洋,出指一點!
「啊—啊姐姐!」羽昭洋看著那小小的青衣女孩,面容紅腫,眼楮冒著青筋,額頭一片紫色。紅潤的小手此時干枯無比,死死地夠著那背上的手指。
上官墨看都不看羽昭洋甩過鏈子,向下一撇!
羽昭洋垂直線方向墜落,直射鹽水。
「洋兒!」羽昭雪扣住上官幽狐的脖子,絲線飛投鹽水邊的繩索。
羽昭雪緊緊地抱住身上不住流血的羽昭洋,胡亂地抓口袋里的藥給他塞進去。
羽昭洋在羽昭雪懷中睜開眼,笑了笑,鮮血如汪洋般從口中魚貫而出。
他伸手掏出一枚玉佩,鮮血染紅了玉一般的玉佩遞給羽昭雪。
「拿著它,它的主人能救你……」說罷又噴出一口血。
羽昭雪連頭上的針都插在了羽昭洋身上,淚流不止。
羽昭洋吐出最後一口氣,在噴出的血中他認同呢喃了一句︰「宿命,宿命啊!」
推薦我要推薦!收藏我要收藏!金牌我要金牌!推薦50=加更,收藏30=加更,金牌1=加更!!!